第130章 萧沉,我喜欢你(2 / 2)
眼看着萧沉不听,医生摇头,“叔叔我啊,早些年就是这么钓到海王的,现在给我当家庭煮夫,乖着呢。法子,你爱听不听。”
“老公~老公~~”
医生正说呢,一个漂亮的老男人就出来了,手里拎着餐盒,见到萧沉时,他警觉的挡住医生。
“他是我老公。”
萧沉指指床上的,“我是他老公。”
医生翻白眼,“走着,别管他,他又追不上。”
\"……”
萧沉心里堵得厉害。
三个小时后,温白有转醒的迹象。
萧沉狠狠心,一下子站起来走出门。
宫晔希意外,“出来了?”
“怕他再晕死。”
宫晔希轻笑,“他那么喜欢你,你还怕看不住?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好看?”
这才几天啊,城堡里就热闹了。
好些多少年不能见的人都找理由上门,还不是为了偶遇萧沉。
一传十十传百,他们这段时间不知道接待了多少人。
好在,好处更多,宫家人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小到大,温白就天天夸他,萧沉哪能不知道。
“我会老。”
三个字,似乎是萧沉全部的害怕。
宫晔希莞尔,“萧沉,你是怀疑他对你的喜欢吗?”
他好无奈,“他其实把你宠坏了,他或许是错过几次,可你要忽略他对你的好到什么时候?”
全世界都能看出来,温白是多喜欢萧沉。
若是细细追究,温白对萧沉做的事,全世界都不一定能找出第二个。
他在用全部的心力去养护萧沉,让他热烈的成长,璀璨的盛开,站在最广阔明朗的天空下,受万众瞩目的喜爱。
他让萧沉成为了最好的萧沉。
这是温白的心血。
心血都是他的爱。
萧沉不是不知道。
他是想要更多。
他也知道,他可以得到更多。
没有人有他这样的底气。
他敢生气、恼怒,敢质问、怨怼,这些的本质都是因为萧沉知道温白会无限制纵容他,没有底线。
“萧沉,温白的事,其实你随时都可以去查,他对你从未设限。你但凡想要知道的事,一五一十都能得到结果。”
“他从前很爱玩,但你永远都是他的底线。”
宫晔希总在失去,失去多了,心空洞的厉害,一点点爱就能让他满足。
萧沉和他恰恰相反,温白给的爱如此慢,溢出来的都能淹没旁人的。
“萧沉,你也宠宠他。”
“宠坏了,跑也跑不掉的。”
萧沉指间微微合拢,“所有人都说,我被惯坏了。只有温白会说,对我还不够好。”
“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了,还不算被宠坏吗?”
宫晔希轻叹,“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嫉妒你。”
萧沉挑唇,“让他们嫉妒好了,反正,他们永远也得不到温白。”
被宠坏的小孩就是傲娇啊。
宫晔希也是羡慕的一个。
他也希望得到很多很多爱。
但是,他五岁那年就学会了知足。
妈妈是个普通人,不允许和他见面,但她活着,他就要知足。
爸爸爱上别人,没有和妈妈离婚,只把女人养在外面,孩子也没有身份,他仍是长子长孙要知足。
奶奶和叔叔们都不喜欢他,但爷爷认可他的智商,哪怕每日鞭打他,但他是宫家继承人,就要知足。
他偷偷养喜欢的小狗被当面掐死了,他也要知足,因为爷爷只打他十下,关了他五天,他没饿死。
所以,八岁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宫家需要的是他的能力并非是他,哪怕他重病难愈,随时可能窒息而死也要满足。
因为只要他活着,他只要给宫家制造价值,他每个月都能见到温柔的妈妈,也能在权利渐渐生长时,小小反抗下爷爷的独裁。
他知道不会有人那么爱他的,所以,那个人愿意爱他一些些,他都会满足。
他只是稍微任性了一下子,就一下子,没让那个人如愿订婚。
可即便如此。
宫晔希只有十天时间。
如果给不了那个人想要的结果。
他们就完了。
“萧沉,好好珍惜温白吧。”
“他给了你世人都望尘莫及的爱。”
萧沉垂眸,“我从未怀疑他爱我。”
他自嘲,“我只是不信他会守着我。”
宫晔希低笑出声,眼底的羡慕几乎都要溢出来,他如今只希望能和那个人多待一待,其他是断然不敢妄想的。
“他那么爱你,怎么会不想和你长相厮守,你再多一点点耐心,或许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作为兄长,宫晔希希望自己得不到的爱,萧沉可以得到。
不能和温白见面后,萧沉很暴躁,碍于行程原因,他不得不投入新的工作中。
从Y国飞往国。
短暂的分别,高强度的工作,萧沉被迫冷静很多。
两天两夜,萧沉几乎没睡,一回来匆匆见温白一眼就被医生赶走。
回到房间,萧沉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失魂落魄的温白。
医生说,没有萧沉在,温白的神经平缓很多,他也很愿意配合治疗。
医生建议萧沉继续和温白保持距离,等他伤口彻底愈合后再见。
入夜后,萧沉躲在暗处远远看了一眼温白,他正与人通话,手边上是一堆各色文件夹。
他戴着眼镜,神情认真,看不出半分痴狂模样,正经威严,和印象里的温白一样。
温白抬头的瞬间,萧沉就避开了。
他竟然没发现是自己,重新投入工作中。
这滋味,好难受。
萧沉走远后,一拳砸在树上,“该死的!”
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心里头对温白的占有欲不减反增。
这是不对的。
这是反常的。
偏生萧沉完全控制不住。
这种病态的渴望根深蒂固。
灵魂不死,欲望不灭。
时间久了,他或许真得会疯掉。
这几年,萧沉的酒量变得很好。
但也许没想象中那么好。
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闷酒时,一瓶洋酒下去,他就有些微醺。
房间里很暗。
萧沉半坐在床头猛灌酒。
温白漂亮的脸突然出现时,他恍惚了下。
“温白……”
萧沉本来只是有些委屈。
看见温白时,这委屈疯长。
他双臂攀上去,像以前一样在他颈窝里撒娇,“温白,我难受。”
萧沉从小到大的委屈,全都是温白。
“温白,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温白挑眉,萧沉硬要把他往怀里拽。
他不动。
萧沉死拽。
温白还是不动。
萧沉又委屈上了,“温白,你现在都不让我抱你了!”
“你还不让我亲呢。”
论说委屈,温白更甚,萧沉不听,“我就不让你亲。”
温白扫了眼地上的酒瓶子,萧沉就怒了,硬生生把他的脸给掰回来,“你都不愿意看我了?你竟然都不看我了!酒瓶子有我好看?”
“你最好看。”
讲真的,萧沉的脸离他太近了,温白脑子有些发浑,他扣着萧沉的后颈想亲,他就躲开。
几次三番下来,温白浑身发热,“你到底给不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