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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解疑心指点迷津 海参葳挥斥方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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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一幅清幽的山水田园画慢慢展开,程风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是圣上赏赐我的一幅山水田园画卷,是我见识不足,经验又少,敬观良久不解其中含义。

各位兄长都是名门勋贵,数百年世家,见多识广,特别是在某些方面经验定然丰富,今日请各位兄长来,就是想请兄长们帮我长长眼,看看这中间有什么深意。”

大家听了,全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一幅普通的山水田园图,其画风平平无奇。除了这画是圣上画的,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张世泽摸着下巴道:“这画作没什么特别的啊,画风很正常。”

常延龄也跟着看了看,摇头道:“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

就在大家都犯难时,一直沉默观看画卷的徐允祯突然开口:“虚谷是怀疑圣人送你这画有别的意思?”

“我就是有这个疑问,如果这画是春江图,秋水图,我都不会多想。如果是其他人送的,我也不会多想。

可这是圣上送的,还是千里江山图?这画里画的并不是万里江山,也没有一望无际的山川河流,为什么要称做千里江山图?这其中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徐允祯盯着画卷,沉思片刻道:“圣上送此画,或许是在暗示你心系江山,或是希望你能有更远大的抱负,为江山社稷出份力。”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徐允祯分析得有道理。

程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正如国公爷说的那样就好了,我就怕是圣上敲打我,不要有什么野心。”

李存善突然一拍脑袋:“会不会是你之前做了什么事,让圣上觉得你同旧港宣慰司走的太近了,怀疑你图谋不轨?”

徐允祯皱了皱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圣上的心思谁能猜得透,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

要莫就安安心心的在京城里住着,别在四处瞎溜达,要莫还是离京城远一点,少来京城为妙。

不过从我个人的看法,也许就是你们想多了,这就是上面随手画的一幅画,顺手就赏赐给了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程风听了众人的话,心中不免有着更多更深层的想法,不管这画卷有没有别的意思,他都得把它当做有别的意思来对待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郑之俊突然低声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建奴入关抢的金银财宝,牲畜人口等都被旧港宣慰司半路劫到海外去了,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如果这是真的,旧港又未上报朝廷,必然就藏有私心,圣上怀疑就在所难免。”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程风心中暗忖,如果真有这层意思,那京城就比较危险,今后怕是不能随便来了。

徐允祯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就严重了。旧港宣慰司此举无异于趁火打劫,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张世泽挠了挠头:“那程兄弟你可得赶紧撇清关系啊。”

程风心里确实没把这当回事,之所以把这幅画拿出来让大家分析,无非是想了解一下上面的想法,好决定自己动向。

如果那位真的疑心病太重,非要把自己的目的往坏处上想,大不了以后不到京城来了,那位又能奈我何?

心里虽然不在乎,但表面上还要装着无辜的样子,苦笑道:“旧港与朝廷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牵线搭桥,哪能说撇清就撇清的。如果这就怀疑我,那我可真的比窦娥还冤呢。”

常延龄思索片刻道:“会不会是我们想岔了?上面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我们自己多心而已?”

徐允祯摇摇头:“上面心思难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来你以后还是少到京城里溜达,真要把你弄到召狱里去,就有你苦头吃了。”

程风点头,心中已有了主意,他决定先按徐允祯说的,管他有没有苗头,先离开了京城再说。

以后除非有必要,就不到这里来混就是。

毕竟自己的网还没有撒开,很多地方的布局尚未开始,现在收网为时过早。

“算了,咱们都是群纨绔,纨绔哪里想得出这么高深的事情来。

反正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就这么一顿饭的时间,还是陪哥哥们好好吃一顿要紧。”

说罢随手把卷轴收了起来,放在一边,朝着门外大喊:“小二,时间不早了,通知掌柜的上菜。”

就在这个时候,张世泽突然来了一句:“要不我带回去问问我爷爷,他经验丰富,说不定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允祯拍掌点点头:“说的对呀,咱们是小菜鸟啥也不懂,可英国公不是啊,这事去请教英国公准没错。”

程风觉得有理,英国公张惟贤可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堂堂的四朝老臣,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多了,有没有别的意思,肯定一看就懂。

程风把刚刚放到旁边的那幅卷轴又拿了起来,递给了张世泽:“行,这幅画你拿去,帮我请教老国公,一幅画到底只是一幅单纯的画还是有别的意思?具体是啥情况?尽早给我一个回话。”

张世泽伸手接过,笑呵呵的保证:“你放心吧,吃完饭我就回家去,今晚肯定给你一个答复,是跑是留,今晚你就可以做决定。”

“老弟放心,我们回家去也问问老爷子,听听他们对这事的看法,如有不利的消息也会连夜通知你。”另外几个纨绔也站出来保证。

“行,行,行,先谢谢各位兄长,咱们先吃饭,至于消息嘛,也用不着急到今晚,毕竟晚上宵禁了不方便,明早再告诉我也不迟。”

宵禁前,张世泽回到国公府,先到了老爹张之极处请了个晚安,便直接去了主院。英国公张惟贤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见外面护卫的声音:“卑职见过孙少爷。”

“大家起来吧,你们都到外面候着,别让人靠近书房。”

“是,孙少爷。”

张惟贤知道是自己的大孙子来请安了,只是好奇,他有什么事还要护卫们都支开。

刚放下手里的书,见张世泽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朝张惟贤躬身弯腰:“孙儿给爷爷请安。”

“乖孙过来,你有啥事要把护卫支开?”

张世泽笑意满意的看着张惟贤:“爷爷,程风公子回京城来了,今天请我们在醉仙居吃饭。”

“那小孩确实好长时间没回京城来了,你们聚聚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们几个人别老是让他请客,你们怎么也是勋贵子弟,总吃人家的也不好,你们几个也轮流的请他吃一顿才合适的。”

张世泽点头哈腰的:“爷爷说得是,下次他再回京的时候,孙儿请他吃饭。

爷爷,今天程风公子给我们看了一幅山水画,说是圣上赏赐他的,他因为看不懂画里的意思,特向我们请教。

可我们几个哪里懂得书画,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我把那幅画带回家里来了,想请给爷爷掌掌眼,指点孙几一下迷津。”

张惟贤抬眼:“哦,圣人赏赐的山水画?快拿来让爷爷品鉴品鉴。”

张世泽从怀里拿出卷轴,毕恭毕敬地放在书桌上,徐徐展开。

“爷爷你看,这画作可有奇巧?”

张惟贤开始还以为是圣上送的什么名贵书画,可一看画里的内容,这明显就是新作,而且画功一般,并不是特别的好。

再一看画上的印章,盖着当今圣上的私印,可以证明确实是当今圣上的私印,张惟贤都只能说这画作很是一般。

“这是圣上亲手所做,就是无价之宝,非我等所能评判优劣。”

张世泽指着画上的千里江山图几字问:“爷爷,万岁爷这画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特别的含义?爷爷再看看。”见孙子问特别的含义,张维贤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以为那画里另有玄机,又仔细的把画看了一遍。画很正常啊,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心里有了。

张惟贤心里有了疑问,抬眼看着张世泽:“你说的这特别含义到底是指什么?”

“爷爷,事情是这样的,这幅画是万岁爷赏赐松江府商人牌匾字画的时候,同时赏赐给程风的。

程风见画的名称叫千里江山图,有些担心万岁爷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可他自己看不懂,就向我们请教,我们哥几个哪里看得懂这些?所以才能请教爷爷你。”

张惟贤看着大孙子:“那程风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咋这么疑神疑鬼的?”

张世泽笑道:“程风怎么会干亏心事,那小孩心境好的很,见着个蚂蚁被踩死都想哭一番的人,怎么可能干坏事。”

张惟贤问:“既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他这疑神疑鬼的干什么?”

“孙儿哪里知道他疑神疑鬼的干什么,他只是说这画的名称叫千里江山图,不知道万岁爷有没有更深远的含义,他担心没看懂万岁爷画里的意思,惹来灾祸。”

张惟贤骂道:“屁这么大个小孩,疑神疑鬼的,他哪来这么多的疑心病?你告诉他,这画没什么别的意思,这就是一幅很普通的画,哪有什么隐喻的内容。

除了是圣上亲手画的外,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如果真有隐喻,那就不是千里江山,而是万里江山了。这小屁孩人不大,这疑心的毛病到是挺大。

让他把心好好的放肚子里,回家后把画卷好好的供奉起来就行,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

张世泽听了爷爷的话,心里踏实了许多,连忙点头称是:“孙儿明白了,明日就去告诉他,这画没别的意思,让他把心装到肚子里去。”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收起,便匆匆离开了书房。

清心小筑,程风把江南举子在京考试的期间的衣食住行交代给刘有财负责。

又同宋应星,陈子龙说明自己有要事马上要离开京城,就不在陪他们科考了,之间有什么需要只管找刘掌柜说,不需要客气,放榜之后要回江南的,也找刘掌柜会安排船送他们回去。

程风已经没有时间在京城待下去了,不管那边的消息是好是坏,明天他都要离开,外东北的事情耽误不得。

第二天,张世泽等一众纨绔来到清心小筑给程风送行,张世泽把卷轴还给程用,又将英国公的话原原本本告知。

其它几位纨绔,也向程风描述了自家长辈对这事的看法,几乎所有人说的就是一个意思,单是这画的名称叫千里江山,就说明这画没有别的含义,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别瞎想。

程风听后,相信张惟贤和各位纨绔长辈在官场混的眼光,应该不会看错,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笑着说:“看来是我多虑了,那就劳烦兄长回去替我多谢英国公指点。”

见程风放心了,众人也都松了口气,纷纷打趣程风过谨慎。

随后,护卫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程风与众人告别,骑马快速离京。望着京城的繁华景象,程风暗自决定,不管那画有没有隐喻,以后在京城还是少来的好。

现在是没事,天长日久的,谁知道那一位脑袋会不会抽风,有一天他脑袋不清醒了,非要给自己来一下,那自己岂不是血亏?

至于那幅千里江山图,程风还是好好的把它收藏了起来,毕竟这将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的亲笔之作,还是有很高的历史和文物价值的。只等将来有一天,把它捐给历史博物馆,那也是很有历史价值的。

离开京城,一路马不停蹄直奔天津,再在天津码头上了船,越过渤海湾,穿过老龙口,沿辽东东岸北上。

到东江镇后,提前已经预制好的大型钢化玻璃装上船。又把铁山矿区新增的三千护矿队员也带上了船,沿着朝鲜半岛西海岸南下,直奔浪漫岛。

三月初七日,舰队从浪漫岛南南线绕行进入浪漫岛海军基地对面,所有的队员全部在牛头岛下船,并没有让济州城的守军发现有新的船队到来。

舰队在牛头岛靠了岸,程风坐着一条小船,带着武进峰,月儿,木兰来到海军基地。

毛文龙,红玉,妇好,敬德,叔宝,田来娣,杜志强,陈江平等舰长早等在码头。奇怪的是,那毛文龙还带着一个小孩,正是他那宝贝儿子毛承斗。

程风刚踏上码头,红玉便迎了上来,满脸笑意道:“少爷,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盼着您呢。”

程风笑着点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说道:“同学们好,这段时间同学们辛苦了。”

所有在场的舰长齐齐立正,举手敬礼:“院长好,院长辛苦”。

程风也举手回了礼,对于这样的军容军纪,程风很是满意。

毛文龙带着儿子远远的站在边上观看,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半,对这一套已经非常的熟悉虽然他对这里的很多礼仪感到不理解,还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套礼仪。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平民,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所以在场的人都上前行了军礼,他却没有动,只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程风和舰长们都见了礼,这才走向毛文龙,朝毛文龙拱手:“大帅,好久不见,你都变得白净了许多。”

见程风朝自己拱手行礼,毛文龙可不敢太托大,这一年在岛上可不是白混的,早就知道这小子在干什么的了,心里对他还是很佩服的。

轻轻放下儿子的手,上前一步,抱拳就要作下跪状:“草民毛文龙,拜见大明巡察使大人。”

“大帅,使不得。”程风怎么可能让这老家伙给自己下跪,上前紧赶两步,一把拖住毛文龙双手。

毛文龙身强体壮,下跪的力量也大,差点没把大少压跪下去,这一下把毛文龙搞尴尬了,反手一把拖住程风的双手,反把他拉了起来。

差点被毛文龙按跪地下的程风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这老家伙力气真够大的,还好没有丢脸,不然这老家伙今后会得瑟成哪样?

程风抓紧毛文龙的袖子,先稳住身型,这才说道:“大帅,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只有程风,没有大明巡察使,再说了你是长辈,怎能给我个小辈行跪拜礼,这不是折我寿吗?”

毛文东有些尴尬,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有些多余了,只得给自己找补:“老夫这是多年见上官下跪习惯了,一时半会的没改过来,真不是给你难堪。”

程风无语,老头都这样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看着他旁边的那个小孩:“毛承斗,一年多没见,还记得哥哥不?”

毛文龙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小孩,笑意满意,眼睛里全是慈爱:“承斗,过来见过你虚谷哥哥。”

见到自家老爹叫,那小孩哒哒哒的跑到程风面前躬身弯腰拱手行礼:“虚谷哥哥好。”

毛承斗的见礼很正式,程风是哈哈一笑,伸手就给毛承斗来了一个摸头杀:“承斗弟弟好。”

见这俩小孩相互客气,毛文龙满意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儿子站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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