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婚戒设计(1 / 2)
才刚刚上完自己今天的课程,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被邓布利多校长的守护神叫去校长室。
我刚带上门,那股甜腻的奶茶香气就更明显了些。
西弗勒斯的黑袍还沾着点课上的灰烬,我瞥了眼他紧抿的唇线,不用问也知道,他准是刚从地窖一路快速上来的。
“看来两位教授都很忙。”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的画像在身后嗤笑,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那两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手往桌沿一撑:“邓布利多校长,您的守护神总不至于只是叫我来围观两位‘退休预备役’下午茶吧?”
邓布利多慢悠悠地转着他的银质茶杯,蓝眼睛在半月镜后闪了闪:“米勒娃昨天来告诉我你受伤了,所以作为你们的校长,我觉得应该慰问一下情况。”
西弗勒斯的黑袍扫过椅腿时带起一阵风,他落座的瞬间,我已经从移动背包拿出两杯茶。
推给他那杯还冒着白汽,是早上特意多煮的薄荷茶。
知道他今天要处理一整柜过期的狼毒药剂,嘴里准是又苦又涩。
“慰问就不必了,”我端起自己那杯的盖子,茶香混着点草药味漫开,“昨天下午的事,说起来倒像出蹩脚的哑剧。”
西弗勒斯的指尖在杯壁上顿了顿,没说话,但那双黑眼睛显然在等下文。
他也只是最后出现看到受伤的我和两个呆愣的少年,他也算是不怎么清楚事情的经过。
“哈利·波特和马尔福不知怎么在盥洗室吵了起来,”我呷了口茶,语气尽量平淡,“大概是青春期过剩的精力没处使,从对骂升级到拔魔杖。马尔福一个‘咧嘴呼啦啦’偏了方向,哈利的‘除你武器’又太急,两道咒语撞在一起炸开时,我刚好路过。”
我不想告诉他们哈利和德拉科打的都已经上升到要互相性命的情况了,要不是我冲出去阻止,两人可能都会被我的保护咒反弹被伤害到。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已经被治疗的差不多好了,现在想来仍觉得狼狈。“碎石擦过胳膊罢了,庞弗雷夫人的绷带一缠,今早起来连疤都淡了。”我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缠着浅粉色绷带的小臂,“倒是那两个小子,西弗勒斯已经给他们紧闭的教训了,我想他们不会再犯了。”
西弗勒斯的目光在绷带上停了三秒,喉结动了动,最终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愚蠢的小巨怪们。”
西弗勒斯知道我这说法肯定是不完全的,他可是第一时间看到我的伤口,那可是自己研究出来的魔咒,我肯定是给那两个小巨怪们打掩护了。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薄荷的清苦气似乎让他眉头舒展了些,“看来有必要给他们更加多的事干才能为他们那堪比巨乌贼的智商消停。”
邓布利多在对面轻笑起来,银胡子颤了颤:“我就知道你能处理好,不过下次……”他顿了顿,蓝眼睛里闪过一丝认真,“还是尽量让自己站远些,好吗?”
我没接话,只是把自己的茶杯往西弗勒斯那边推了推,和他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声响。
窗外的阳光刚好落在两只杯子上,把水汽映得像碎掉的星星。
“知道了,邓布利多校长。”我笑着应下,指尖在杯沿轻轻划了圈,“下次一定躲得远远的。”
邓布利多被逗得笑出声,银胡子上沾了点奶茶沫,像落了片雪花。
我和西弗勒斯几乎同时起身,他的黑袍扫过地面时没发出半点声音,倒比我的皮鞋踏在地板上更像影子。
当走出校长室时,走廊里的画像们还在窃窃私语,菲尼亚斯的冷哼声隔着门板都能听见。
西弗勒斯始终跟在我身侧半步远,黑袍边缘偶尔会蹭到我的袖口,带着点地窖里特有的冷意。
我才刚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身后的西弗勒斯突然抬手,魔杖尖端闪过一道暗紫色的光。
门“咔嗒”一声自动反锁,淡金色的结界像层薄纱罩住整个房间,连窗外的风声都被滤得模糊。
我刚转身,就被他拽着手腕往沙发那边带,动作不算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坐下。”他的声音比在校长室里沉了些,黑眼睛里翻涌着没说出口的情绪,“别以为用‘擦过’两个字就能蒙混过关。”
手腕被他攥着的地方有些发烫,绷带下的伤口像是感应到他的语气,又开始隐隐作痒。
我看着他转身去翻药箱的背影,黑袍下摆扫过地毯,带起一小团扬起的灰尘,突然没忍住笑出声:“怎么,斯莱特林的院长要亲自给我换药?”
他从药箱里拎出一瓶深绿色的药剂,回头时眉头拧得更紧:“闭嘴,不然就用坩埚底的焦痕给你当绷带。”话虽狠,拧开瓶盖的动作却轻得很,连瓶塞落地都没发出声响。
我乖乖在沙发上坐好,看着他拿着药剂和一卷干净的绷带走过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他半边脸上,把黑袍的阴影切得支离破碎,倒显得那双总是紧绷的嘴角柔和了些。
“伸手。”他命令道,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却在指尖碰到绷带时放轻了力道。
旧绷带被小心翼翼地揭开,伤口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昨天被魔咒划开的口子比我说的要深些,此刻在光线下看得格外清晰。
他的动作顿了顿,黑眼睛里掠过一丝阴翳,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你什么时候将这个魔咒教他们的,你教就教,为什么没完全学会的他们就拿出来用,真是该死!”他低声骂了句,蘸了药剂的棉球轻轻按在伤口上时,我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疼?”他立刻停了手。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
他瞪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药剂带着点清凉的薄荷味,压下了伤口的灼痛感。
他哼了声,指尖偶尔碰到我的皮肤,带着点微凉的温度,“你这次纯粹是被两个蠢货牵连。”
绷带一圈圈缠上来,他打得结不松不紧,刚好能固定住又不勒得慌。
我看着他垂着眼专注打结的样子,突然想每次受伤好像都是西弗帮我处理的,动作生涩得像在拆一个复杂的魔法结,却也是这样,嘴上骂着“麻烦”,手却没停过。
“好了。”他直起身,把用过的棉球直接清理干净,“你下次换药都是我给你处理,我已经跟庞弗雷夫人说了。”
我晃了晃缠着新绷带的胳膊,故意逗他:“西弗,我这样子好像没法洗澡。”
他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回头时眼里带着点无奈,还有些没说出口的东西藏在眼底深处。
“我记得你今天早上还是自己去洗澡梳洗穿戴的。”他的眉峰立刻蹙起,黑袍下的肩膀绷得更紧,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别得寸进尺。”
可那双黑眼睛扫过我缠着绷带的胳膊时,却没真的移开。
我顺势往前凑了凑,双手一抬环住他的脖子,指尖故意蹭过他黑袍下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总是比别处烫一点。
“我都忘记今天早上是怎么洗漱的,”我故意拖长了调子,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锁骨,“再说了,斯莱特林的院长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忙?”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呼吸都乱了半拍,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