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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病娇暴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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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被他这直白的举动闹得脸颊绯红,温热的水流顺着发梢滴落,沾湿了颈间的肌肤。她嗔怪地瞪了萧夙朝一眼,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哥哥坏……”

尾音还没散尽,萧夙朝已俯身靠近,他低笑出声,掌心抚上她的后颈,声音裹着水汽的温热:“朕坏,朕坏。”

他看着她眼底的羞赧,终究是没再逗弄,指尖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垂:“好了,乖宝,你呀,会撒娇就够了,不搞这些了昂。”

澹台凝霜这才松了口气,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水流顺着两人交叠的身形滑落,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挂着水珠,声音带着点委屈的依赖:“哥哥抱抱霜儿……”

萧夙朝心头一软,顺势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向那冒着白雾的汤池。水花溅起的轻响中,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声音温柔得能化开这满池温水:“抱,这就抱。”

汤池里的温水漫过腰际,带着安神的药香。萧夙朝将澹台凝霜放在池边的软垫上,自己则踏入水中,水花轻溅在她脚踝。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半靠在自己胸前,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发。

“水烫不烫?”他低头问,鼻尖蹭过她濡湿的鬓角。

澹台凝霜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不烫。”温水裹着两人,只剩下相依相偎的暖意。

她忽然想起什么,仰头看他:“方才哥哥说不搞那些,是真的不气霜儿笨么?”

萧夙朝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气什么?朕的乖宝,笨点才好,笨得只能赖着朕。”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再说,伺候人的法子,往后有的是时间教你。”

澹台凝霜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的动作顿了顿,仰头望进他眼底,语气里带着点试探的狡黠:“哥哥就不怕……等人家学会了这些,转头就去找别人么?”

萧夙朝闻言低笑一声,手指攥住她一缕湿发绕在指节,力道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声音沉得像淬了冰:“那样的话,你最好祈祷朕这一辈子都抓不到你。”

“若是被朕抓到了,”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瞬间绷紧的侧脸,一字一句道,“定要你尝尝,做养心殿里除了朕以外,你是唯一活物的滋味。”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心头一跳,连忙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人家才不会背叛哥哥……一辈子都只跟着你。”声音带着点被吓到的发颤,却透着十足的认真。

萧夙朝这才松了手,指尖在她发间轻轻摩挲着,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慵懒:“好了,背过身去。”

澹台凝霜不敢再违逆,乖乖转过身趴在池边的软垫上,水面没过腰际,她刚稳住身形,身后就传来侵入。

她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咬紧了下唇,齿尖几乎要嵌进肉里。

萧夙朝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扶住她的肩,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松口松口,别咬下唇,听话。”他伸手捏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揉着她被咬伤的唇角,“疼就叫出来,别憋着。”

温水打湿了她汗湿的鬓角。他的掌心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掌控的快意,又藏着一丝不忍。

澹台凝霜埋在软垫里的脸颊泛着狡黠的红,细弱的呜咽从齿间溢出,尾音拖得绵长又委屈:“疼,哥哥,好疼。”

她故意指尖在石沿上抠出浅浅的印子,仿佛真的疼得厉害。

萧夙朝却一眼识破了她的小把戏,低笑一声,掌心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把:“才一半,就喊成这样?”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汗湿的后颈,声音里带着戏谑的了然:“乖宝,别跟朕玩这套。再装下去,可就过分了。”

澹台凝霜被他一语点破,方才还刻意蹙起的眉峰悄悄松开,耳廓却红得快要滴血。她抿着唇没敢回头,只把脸埋得更深,连带着后颈的肌肤都泛起薄红——原想借着疼意让他慢些,反倒被他看穿了心思。

正僵持间,殿外忽然传来叩门声,不轻不重,却像石子投进滚油里,瞬间搅乱了浴殿的暧昧。

萧夙朝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眼底的戏谑被戾气取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江陌残,最好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澹台凝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回过头看向萧夙朝,眼底蒙着层惊惧的水汽,声音发颤:“哥哥……我害怕……”

萧夙朝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语气尽量放柔:“你怕什么?有朕在,乖,没事儿。”

门外的江陌残似是犹豫了片刻,才硬着头皮回话,声音压得极低:“陛下……天帝那边遣人来传话,说、说想见见皇后娘娘……”

“让他滚!”萧夙朝的声音陡然拔高,周身戾气瞬间弥漫开来,连池中的温水都仿佛凝滞了几分。他捏着澹台凝霜腰侧的手骤然收紧,带着不容错辨的怒意与占有欲。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吓到,怯生生地唤了声:“哥哥~”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吓人:“给朕叫出来。”

惹得澹台凝霜浑身一颤,抑制不住的娇喘从唇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混着水声在殿内回荡。

“说。”萧夙朝的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灼热的占有欲,“说你是朕的禁脔,只能是朕的。”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听着那霸道的话,睫毛上沾着的水珠簌簌滚落,带着几分抗拒的娇嗔:“不嘛……人家不依……”

尾音还缠在舌尖,萧夙朝那股狠戾的力道使得她额头几乎要磕在冰冷的石沿上,若非他扣着她腰的手紧得像铁钳,她早已跌进水里。

“不依?”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半分暖意也无,只剩下偏执的疯狂。病娇的戾气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人喘不过气。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指腹碾过她的朱唇,“霜儿以为,这身子是谁的?”

“是朕的。”不等她回应,他已自说自话,声音沉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朕的。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水花被搅得泼溅开来,打湿了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发颤,却偏生被那剧烈的动作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

“不说?”萧夙朝的指尖几乎要掐进她下颌的皮肉里,“那朕就做到你肯说为止。反正这殿门已经锁死了,江陌残不敢进来,天帝也管不着——”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带着血腥般的偏执,喷在她汗湿的颈窝:“今日,朕就让你好好记着,谁才是能决定你疼与不疼的人。”

澹台凝霜眼角的湿意混着溅起的水花滚落,唇瓣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萧夙朝身上那股病娇的戾气,像淬了毒的刀刃,既灼人又让她心惊胆战。

“哥哥,别这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求饶的意味。

可萧夙朝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偏执的引线,反而掐着她下颌的手更紧了些,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不这样?那要怎样?等你被别人勾走了,再让朕看着你对旁人笑?”

“不会的……”澹台凝霜急得摇头,泪水汹涌而出,“霜儿只对哥哥笑……”

“空口白牙,谁信?”萧夙朝低嗤一声,“只有把你彻底刻上朕的印记,让你疼到骨子里,你才会记住,你是朕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水花四处飞溅,打在石壁上发出杂乱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疯狂伴奏。澹台凝霜几乎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唇,心底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恐惧中,竟还藏着一丝被他这般重视的悸动。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疯狂稍稍褪去些许,却又被更深的占有欲取代。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说,你是朕的禁脔,说啊!”

那语气里的偏执与急切,让澹台凝霜心头一颤,终于泣不成声地喊道:“我是……我是哥哥的禁脔,只属于哥哥一个人。”

那声带着哭腔的认从刚落,萧夙朝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便彻底碎裂。

理智像是被狂风卷走的烛火,瞬间熄灭在翻涌的欲望深渊里。他扣着她下颌的手猛地松开,转而死死攥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皮肉捏进骨血里。

“乖宝……”他低哑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却再没了半分温柔,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疯狂。

水花疯狂四溅,打湿了池边的锦垫,也模糊了他紧绷的侧脸。他像一头失控的困兽,将所有的偏执、占有欲,连同那份深埋的恐惧,都化作了此刻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澹台凝霜几乎要散架,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沿,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她想求饶,可唇瓣刚张开,就被汹涌的喘息与呜咽淹没。

萧夙朝埋在她颈间,齿尖时不时擦过她颈侧那道新鲜的齿痕,像是在反复确认这份烙印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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