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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美人在骨不在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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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瞬间冻住了满室的暖香。

上官璃月猛地回头,见她一身荣宠的装束,鬓边斜插着萧夙朝昨日亲赐的东珠簪,不由得脸色一白。落霜早已快步上前,厉声呵斥:“皇后娘娘驾临,贵妃还不跪下接驾?”

上官璃月攥紧了袖口,膝盖刚要弯下,却被澹台凝霜抬手止住。她目光落在落霜身上,语气平淡无波:“掌嘴。”

落霜浑身一颤,不敢有丝毫迟疑,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啪”的一声脆响,在静室里格外刺耳。她低着头,脸颊迅速浮起红痕,却连半句辩解都不敢说——她方才的呵斥,倒像是在提醒上官璃月该行礼,反倒落了下乘。

澹台凝霜没再看她,缓步走到妆台前,抬手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衣领,故意让颈侧那片暧昧的红痕露得更明显些。晨光透过窗棂照在那片肌肤上,红得刺目,像在无声宣告着独有的恩宠。她瞥向脸色发白的上官璃月,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打量:“本宫听闻,贵妃今儿要去养心殿侍寝?”

上官璃月强压下心头的屈辱,挺直脊背回话,声音却有些发紧:“是陛下恩典。”

“恩典?”澹台凝霜轻笑一声,抬手按了按后腰,眉头微蹙,像是带着几分难耐的倦意,“说起来,本宫方才还在养心殿承宠,这腰啊,到现在还酸得厉害。贵妃既然得了陛下‘恩典’,想必是懂些伺候人的法子,不如给本宫按按?”

这话无异于当众羞辱,上官璃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翻涌着怒意,却偏要挤出笑意,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红痕上,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娘娘脖子间的红痕,倒像是陛下专属的印记,旁人哪里敢碰?”

“自然是专属的。”澹台凝霜抚上颈侧,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肌肤,语气里的骄傲毫不掩饰,“本宫自五年前嫁给陛下,这后宫的恩宠就没断过。去年生辰,陛下还亲赐了丹书铁券,许本宫不死之权。”

她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上官璃月紧绷的脸,慢悠悠地补充道:“说起来,这后宫许久没添新人了,本宫想着,该给陛下选秀纳妃了。多添些年轻貌美的妹妹,也好替本宫分些担子,省得陛下总盯着本宫一个人,累得慌。”

上官璃月的脸色彻底白了。她这才明白,澹台凝霜哪是来问罪的,分明是来宣示主权的——用那丹书铁券,用那盛宠不衰的底气,告诉她谁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子。选秀纳妃?不过是提醒她,她这点恩宠,随时能被新人取代罢了。

澹台凝霜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身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好好准备侍寝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石榴红的宫装消失在门口,留下满室凝滞的香风,和上官璃月僵在原地的身影,指尖的锦缎已被攥得发皱。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缠绕着书架上的古籍,萧夙朝正临窗翻看江南送来的漕运密折,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目光却似有若无地飘向窗外——算算时辰,她该从永华宫回来了。

江陌残轻步走入,将方才在永华宫听闻的话一字不落地禀明,末了垂首侍立,静待旨意。

萧夙朝放下密折,指尖在紫檀木案上轻轻叩了叩,忽然低笑出声,眼底漾着几分了然的宠溺:“她倒有闲心提选秀的事,名单这就拟出来了?”

江陌残微怔,抬眼看向自家陛下——方才皇后娘娘在永华宫说那话时,明摆着是气上官璃月,怎么听陛下这语气,倒像是真要应下来?他迟疑着问道:“您……当真同意了?”

“她想瞧着后宫‘百花齐放’,朕自然要遂了她的意。”萧夙朝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卷画册,指尖拂过封面的暗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左右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乐意折腾,便让她折腾去。”

他顿了顿,侧头看向江陌残,眉梢微挑:“既是选秀,总该有画像吧?拿来给朕瞧瞧,免得选些歪瓜裂枣,污了她的眼。”

江陌残这才恍然——陛下哪是真要纳新人,分明是顺着皇后的心意,顺便探探她的底线。他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匣,双手奉上:“回陛下,刚从宗人府取来的,皆是各世家适龄的贵女画像,已按品阶排好了。”

萧夙朝接过木匣,打开时,一缕淡淡的墨香混着胭脂气飘出。他随手抽出最上面一卷,展开时,宣纸上的女子眉眼温婉,正含羞带怯地望着画外。

“嗯,瞧着倒还算周正。”他漫不经心地评价着,目光却没在画像上多留,反倒望向窗外,像是在想什么心事,“让宗人府把画像送到养心殿去,告诉她,人选任凭她定夺。”

江陌残应声“喏”,刚要退下,又被萧夙朝叫住。

“对了,”萧夙朝指尖捏着那卷画像,语气忽然沉了沉,“永华宫那位,今晚的‘侍寝’,让侍卫穿好龙袍在偏殿候着,别真让她进了内室,惹她不痛快。”

江陌残连忙应下,转身退出御书房时,耳后还飘来陛下低柔的吩咐——

“让御膳房把冰糖雪梨端进来,她这会子该渴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殿内,将案上的画像映得愈发清晰,只是画中女子的容颜,终究抵不过陛下心头那抹石榴红的身影。

萧夙朝将画像随手搁在案上,目光落回那卷漕运密折,却没再往下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边的雕花,忽然想起方才江陌残描述的情形——她故意露出颈间红痕,提及丹书铁券时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定是把上官璃月气得不轻。

他低笑一声,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漫出来。这小丫头,明明自己醋意翻涌,偏要装得大度,连“选秀”这种话都编得出来。

正想着,殿外传来落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陛下,皇后娘娘回来了。”

萧夙朝抬眼,就见澹台凝霜掀帘而入,石榴红的宫装在阴影里划出一道鲜亮的弧光。她刚从永华宫回来,鬓边的东珠簪微微晃动,带着点风尘仆仆的鲜活气。

“在说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她走到案边,目光扫过那叠画像,眉梢微微一挑,“这就是陛下说的‘百花齐放’?”

“刚想让人给你送去,你倒自己来了。”萧夙朝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吃醋了?”

澹台凝霜挣了挣没挣开,索性往他怀里靠了靠,下巴抵着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臣妾哪敢吃醋,不过是想着替陛下分忧罢了。”

“哦?分忧?”萧夙朝低笑,伸手翻开最上面的画像,“那你瞧瞧,这几位贵女,可有入得了你眼的?”

澹台凝霜瞥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杏眼桃腮,确实标致。她伸手在画中人的脸颊上戳了戳,语气带着点促狭:“这位看着倒是温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伺候人——比如,会不会按腰?”

萧夙朝被她逗笑,一把将画像合上扔回木匣:“胡说什么。”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沉而温柔,“这后宫有你一个,就够朕头疼的了,哪还容得下旁人。”

澹台凝霜心头一暖,刚要说话,就见落霜端着冰糖雪梨进来,见两人依偎在一处,连忙低下头,将玉盅放在案上便退了出去。

萧夙朝舀了一勺雪梨递到她唇边,软糯的梨肉混着清甜的汤汁滑入喉咙,恰好压下了方才的燥意。“方才在永华宫,没气着吧?”他轻声问道,指尖抚过她的侧脸。

“气什么?”澹台凝霜咽下梨肉,抬眼望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倒是觉得,上官璃月那副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的样子,挺有趣的。”

她顿了顿,忽然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今晚那位‘替身侍卫’,能不能演得像些?”

萧夙朝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腰侧:“放心,朕特意挑了个话少的,保准露不了破绽。”他舀起一块川贝递到她唇边,“倒是你,明儿见了上官璃月,可得拿出点皇后的架子,别让她看出端倪。”

澹台凝霜张口接住川贝,舌尖卷过他的指尖,惹得他呼吸一滞。她含着川贝含糊道:“那陛下可得好好赏我,毕竟演好戏,也是很累的。”

“赏。”萧夙朝的声音喑哑下来,低头咬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都咽进了这个带着梨香的吻里,“今晚……就用那白茶味的超薄大号赏你,如何?”

窗外的日光渐渐西斜,御书房内的梨香混着檀香,缠缠绵绵地漫开,比任何蜜饯都要甜腻几分。

暮色漫进养心殿时,晚膳刚撤下。澹台凝霜踩着软缎鞋走到菱花镜前,铜镜打磨得光可鉴人,将她的身影映得愈发清晰。

她微微侧头,镜中女子凤眸流转间自带三分魅惑,眼尾那点天然的绯色,比最精致的胭脂还要动人。鼻梁挺翘如琢玉,唇瓣饱满似含露,明明是端正的宫装,却被她穿出几分慵懒的风情。抬手拢了拢鬓发,指尖划过纤细的腰线,裙摆下露出的脚踝莹白如玉,衬得双腿愈发修长。

这般骨相清奇,皮相又无可挑剔,真真应了那句“美人在骨不在皮”,偏她还占全了。比起刚入宫时的青涩,如今眉眼间多了几分从容的韵致,反倒比往日更添了三分风华。

她对着镜子转了半圈,忽然回头看向正翻奏折的萧夙朝,语气带着点孩子气的较真:“我没老对不对?”

萧夙朝抬眼,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放下朱笔起身走到她身后,从镜中望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非但没老,反倒比从前更美了。”他低头在她耳畔轻笑,“刚见你的时候像带刺的红玫瑰,如今倒像熟透的石榴,甜得让人想咬一口。”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微红,却得意地扬起下巴,对着镜子理了理衣襟:“那可不,我从小到大就没缺过追求者。从总角之年到如今,这张脸可没给我丢过人,美到现在也是本事。”

“是本事。”萧夙朝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带着点怀念的喑哑,“还记得上高中那会儿吗?某些人既是年级第一的学神,又是敢逃课翻墙的校霸,打架时眼神凌厉得像只小豹子,转头换上校服,又美得让人心惊。”

他指尖在她腰间轻轻画着圈,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那会儿每天课间,来看你的男生能从三楼排到一楼,愣是把楼梯口堵成了集市,好几次引发楼层交通隐患,被教导主任在广播里点名。还有人为了给你送瓶水,在操场打架打得鼻青脸肿,也是常有的事。”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笑出声,抬手拍开他作乱的手:“那时候你不也一样?仗着自己是学生会主席,天天抓我逃课,转头又在我打架时偷偷给我递创可贴。”她转身看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说起来,你当年是不是也在追求者之列?”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声音含糊:“不然呢?不然现在怎么能把你圈在宫里,独占这朵从高中时就惦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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