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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遗传性暴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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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萧夙朝回话,萧尊曜直接抢过手机,对着听筒怒道:“二叔!我母后今儿跟她几个闺蜜出去玩,被一群混蛋欺负了!那个康盛太子康时绪不仅不帮忙,还说徽诺阿姨是自己凑热闹,说话特别难听,简直不是人!”

荣亲王萧清胄的火气“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声音里的戾气几乎要冲破听筒:“他娘的反了他了!行,本王知道了!这就带人过去,不把康盛掀个底朝天,老子就不姓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显然是在紧急召集人手。萧夙朝接过手机,挂了电话,眼神落在宫门外的方向,那里,康时绪还在角落里哼哼唧唧——他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祸从口出。

萧尊曜对着电话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错辨的狠厉:“二叔,出兵的时候多带些魔兽,什么厉害就用什么。康盛那帮人都是肉体凡胎,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

电话那头的萧清胄想都没想就应道:“行,都听你的,保证让他们哭爹喊娘。”

挂了电话,萧尊曜转身将手里的文件递到萧夙朝面前,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父皇,这儿有份文件,你签个字。是康铧那边的岁贡,我查出来水分挺大,罚得可能有点狠……”

萧夙朝接过文件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能有多狠?”说着拿起笔,看都没细看就签了字。

萧尊曜挠了挠头,小声解释:“也没什么,就是他们进贡的东珠还有一堆名贵玩意儿,全是以次充好的;那些绫罗绸缎,有的是煮过水泡坏的,剩下的不是数量不够,就是质量差得没法看。我让宋安把送贡品的人拖下去,打个只剩一口气,再扔回康铧帝王康雍璟面前去。”

萧夙朝“嗯”了一声,显然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

这时谢砚之拎着个沉重的木箱过来,沉声道:“朝哥,东西带来了。”

萧尊曜凑过去一看,眼睛一亮,指着箱子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嚷嚷:“是烙铁!这个我也要玩!”

谢砚之吓了一跳,赶紧把箱子往旁边挪了挪,哭笑不得地劝:“小祖宗,这可不是玩具,烫一下能掉层皮,别胡闹。”

萧尊曜撇了撇嘴,没再坚持,只是眼神落在那烙铁上,依旧带着几分跃跃欲试——显然,今晚的事,让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也攒了一肚子火气。

萧夙朝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砚之让开,让他来。”

谢砚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不可置信:“???朝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他才九岁!一个九岁小孩玩烙铁?这要是烫着了怎么办?”

“没事。”萧尊曜却眼睛一亮,立刻应道,“谢谢父皇!”说着就撸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萧夙朝这才抬眼看向他,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告诫:“下手有个度,别真弄死了。去跟恪礼说一声,等会儿小混混带过来,给朕留几个活口就行,剩下的,你们兄弟俩看着办,怎么解气怎么来。”

“行!”萧尊曜脆生生应下,掏出手机就给萧恪礼发了条语音,把父皇的意思转达了一遍。

几乎是秒回,萧尊曜点开语音,就听见萧恪礼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见了听见了!萧尊曜你倒是出来扶我一把啊?没看见你弟我拄着拐杖呢?”

萧尊曜探头往门口看了眼,嗤笑一声:“我早看见你了,装什么弱。”

说话间,萧恪礼已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他走到萧夙朝面前,微微躬身:“父皇。”

萧夙朝摆了摆手,语气放缓了些:“你母后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身边离不了人,你们俩都警醒着点,别在她面前提今晚的事,免得刺激到她。”他看了眼萧恪礼的腿,“腿伤还没好就别行礼了,站着吧。朕去看看你母后醒了没。”

“我扶您过去。”萧恪礼连忙上前一步,想扶着萧夙朝的胳膊。

萧夙朝轻轻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你在这儿等着修寒他们,看好康时绪,别让他跑了。”说完,便转身朝着澹台凝霜的寝殿走去,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萧恪礼沉声应了句“是”,目光扫过角落里蜷缩着的康时绪,眼底淬着冷意。

萧尊曜把玩着手里的烙铁,烙铁头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慑人的红,他偏头问萧恪礼:“你说,从哪烫比较合适?”

萧恪礼从身后摸出一根长鞭,鞭身足有三米长,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显然是刚从刑房取来的。他将鞭子递给萧尊曜,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先用夹子把他的舌头夹断,省得再吐出些污言秽语。这鞭子我刚从刑房顺出来的,哥你来吧,我这腿疼得使不上劲。”

萧尊曜接过鞭子往旁边一扔,伸手从烙铁盆里夹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头“滋滋”地冒着热气。他一步步走向康时绪,后者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别乱动。”萧尊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他用铁夹子猛地撬开康时绪的嘴,动作精准狠戾,一下就夹住了对方的舌头。

康时绪疼得眼球暴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萧尊曜眼神一厉,朝旁边侍立的侍卫冷喝:“把人摁住!今儿要是让他挣开了,你们就通通喝口毒酒,滚去乱葬岗自生自灭!”

侍卫们哪敢怠慢,立刻上前死死按住康时绪的四肢,任凭他如何扭动都纹丝不动。萧尊曜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笑,握着烙铁的手微微扬起——接下来的,该是让他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了。

谢砚之站在一旁,眉头拧得死紧。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惨烈,他忍不住别开眼,心里暗暗咋舌——朝哥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狠戾,只是比起萧夙朝来,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那位主儿狠起来才是真的没边,当年为了震慑乱党,竟能提着一桶硫酸慢悠悠地折磨凡人,那股子渗人的冷静,至今想起来都让人脊背发凉。

正思忖着,就听康时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得人耳膜生疼。谢砚之猛地回头,只见萧尊曜手腕用力,铁夹子已然收回,地上赫然落着一截血淋淋的舌头。康时绪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里疯狂涌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眼神里满是绝望。

“啧,真恶心。”萧恪礼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脚,目光忽然瞥见门口,愣了一下,“外祖父,您怎么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澹台霖负手立在门口,一袭墨色锦袍衬得他面色愈发冷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压。他缓步走进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来看看,究竟是哪些凡人胆子这么大,敢动到霜儿头上,还想行那龌龊之事。”

谢砚之连忙迎上去,搬过一把椅子:“他们马上就到,您先坐下歇会儿。”

澹台霖依言坐下,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康时绪,眼神里的寒意更甚。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那截舌头,慢悠悠地开口:“说起来,独孤硕要是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女儿,被人说成是爱凑热闹才遭此横祸,不知道会是什么脸色。要不要本尊现在就派人去请他过来,让他亲耳听听这位康盛太子的‘高论’?”

这话一出,连谢砚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独孤硕护女如命是出了名的,要是让他知道康时绪说过那样的话,怕是能当场把康时绪的骨头拆了重组。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在康铧的护国公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赶路的寒气。

澹台霖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哟,这不是护国公吗?来得够快的。”

护国公哪有心思跟他打趣,一把抓住旁边谢砚之的胳膊,急声问:“别哟了,我家初染怎么样?没受什么重伤吧?”

谢砚之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敬:“见过岳父大人。初染就是些皮外伤,已经让太医看过了,正在房里休息呢。”

“那就好,那就好。”护国公这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不用多礼。”他转头看向澹台霖,补充道,“霖哥,我来的时候遇上了独孤硕,还有萧程乾、时添适、时华洛他们,估计也快到了。”

澹台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谢砚之听到“时添适、时华洛”这两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那可是时锦竹的父亲和弟弟,出了名的女儿奴、姐控。他赶紧摸出手机,飞快地给祁司礼发了条消息:“你老丈人跟你小舅子正往这儿来,赶紧准备准备,小心他们看到锦竹那模样炸毛!”

消息刚发出去,门外就传来了更嘈杂的脚步声,显然是那几位“大人物”到了。谢砚之暗自捏了把汗,今晚这御叱珑宫,怕是彻底没法安宁了。

澹台霖瞥了眼护国公凌天宇,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凌天宇,怎么没见我儿子澹台岳?他不是跟你一路来的?”

“嗨,别提了。”凌天宇往旁边让了让,给后面赶来的人腾出位置,“那小子听说康盛太子在这儿胡说八道,气得不行,跟朝儿他弟弟萧清胄一块儿打康盛去了,拦都拦不住。”

话音刚落,萧程乾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这位萧国的景泰帝头发都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赶来的:“霖哥!我那苦命的儿媳霜儿怎么样了?听说受了大委屈?”

澹台霖看了眼萧夙朝寝宫的方向,淡淡道:“刚哄着睡下,还没来得及去看。”

他话音刚落,就见萧夙朝扶着澹台凝霜从里面走了出来。澹台凝霜身上还裹着萧夙朝的外套,头发有些凌乱,一看见澹台霖,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挣脱萧夙朝的手就扑进父亲怀里:“父亲……我疼……”她哽咽着,眼神怯怯地扫过周围的人,声音里满是委屈,“好多人都看见了……我是不是脏了?他还打了我一巴掌,脸现在还疼……”

澹台霖本就是出了名的女儿奴,最见不得女儿受半分委屈。这会儿听她哭得肝肠寸断,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心疼得不行,当即就红了眼。他紧紧搂着女儿,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傻孩子,都过去了。有父亲在,谁也别想欺负你,父亲给你做主。”他抬头看向谢砚之,语气陡然转厉,“修寒和司礼呢?带着那些杂碎马上回来!”又低头拍着澹台凝霜的背哄道,“不哭了啊小霜儿,一会儿就让他们给你磕头谢罪。”

这边正说着,凌初染刚上完药,缠着绷带从房间里跑出来,一看见凌天宇,眼眶瞬间红透,哽咽着喊了声:“父亲……”

凌天宇连忙迎上去,看着女儿胳膊上的绷带,心疼得直皱眉:“这是怎么了?谁打的?告诉爹,爹拆了他的骨头!”

另一边,独孤硕走到独孤徽诺的房门前,放轻了脚步,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诺诺,开门,是父亲。”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咱不嫁那个康时绪了,爹再给你找个好的,比他强一百倍!”

角落里,萧尊曜和萧恪礼兄弟俩杵在那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满屋子不是亲王就是国公,除了外祖父澹台霖和谢砚之,其余的人他们大多只在画像上见过,辈分更是绕得厉害,只好乖乖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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