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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金灯狐缘:大漠锦浆守诺篇(下卷)

金灯狐缘:大漠锦浆守诺篇(下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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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初见阿珩时,他蹲在杏林旁,手里拿着酸浆籽,眉目清俊;想起在金灯林里定情时,他折下酸浆枝,眼里盛着大漠的星光;想起他离开时,说“待锦灯笼再次绽放,我必归来”,声音温柔又坚定。她笑了笑,喃喃道:“我等了一辈子,终于等到了……”

第八卷:金灯满树红光绽,一诺跨越生死缘

阿珩赶到云舒家时,正看见镇民们围在院门外,低声啜泣。他心里一紧,推开人群冲了进去,只见云舒躺在病榻上,白发散乱,面色苍白,却依旧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金灯林。阿珩走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却在触到他的指尖时,微微动了动。

“阿珩……”云舒的声音微弱,却带着笑意,“你回来了……锦灯笼,真的开了……”

阿珩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颗浆草丹,又拿出酸浆汁,把丹药化开,喂进云舒的嘴里。丹药入喉,云舒的气息竟渐渐平稳了,她看着阿珩,依旧是少年的模样,而自己已是垂暮老人,不由得笑道:“我老了,你却还是当年的样子。”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杏林旁那个抱着弟弟哭的青衣少女。”阿珩说着,从身后拿出那篮酸浆果,放在床头,“你看,我带了最红的锦灯笼回来。”

窗外的金灯林里,无数锦灯笼的红光突然大盛,像烧起了一片火海,照亮了整个云川镇。镇民们都惊呆了,望着金灯林,又望着病榻前的阿珩,这才明白,他真的是云雾山的狐仙,却也是救了他们一辈子的“浆草郎”。赵老栓走上前,对着阿珩深深作揖:“阿珩公子,是我们有眼无珠,错怪了你,你莫怪我们。”

阿珩摇了摇头,看着云舒说:“我从未怪过任何人,我只怪自己,回来得太晚了。”

云舒看着阿珩,眼里的光渐渐黯淡,却依旧带着满足的笑意。她伸出手,摸了摸阿珩的脸颊,轻声说:“不晚……你来了,就好……”她的手缓缓落下,眼睛永远地闭上了,而此时,金灯林里的锦灯笼,竟纷纷飘落,像一场红色的雪,落在云舒的窗前。

阿珩抱着云舒的身体,坐在床前,一夜未动。次日清晨,他把云舒葬在了金灯林里,在她的坟前种满了酸浆籽。不出几日,酸浆便生根发芽,长成了一片新的林带,红萼满枝,红光如昼。镇民们都说,云舒变成了金灯林里的酸浆,永远陪着阿珩,也永远护着云川镇。

阿珩留在了云川镇,成了新的“浆草医”,他把酸浆的用法教给镇民,也把狐族的草药知识传了下来。他还把云舒记在麻纸上的配伍整理成册,虽未刊印,却在镇民中口口相传,成了云川镇独有的“浆草医书”。数百年后,中原的医家来到云川镇,发现了这份口传的医理,大为惊叹,将其收录进《本草纲目拾遗》,这才让酸浆的诸多妙用,载于文献,传于后世。

而金灯林的故事,也在大漠里流传了千年。人们说,那里的锦灯笼,是狐仙阿珩与人类少女云舒的爱情见证,也是中国传统医学“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智慧象征——那些未被文献记载的民间实践,恰如大漠里的酸浆,在风沙中默默生长,用最朴素的力量,守护着一方生民。

结语

云川镇的金灯林,至今仍在西北大漠的云雾山脚下盛放,每到秋夜,锦灯笼的红光便会照亮戈壁,像永不熄灭的诺言。酸浆的药用价值,早已被载入医书,而那些口传的配伍与用法,依旧在镇民中流传,提醒着世人:草木的智慧,藏于田野,藏于实践,藏于人与人、人与妖之间最真挚的情意。阿珩守着金灯林,守着云舒的坟,也守着那份跨越种族、跨越生死的诺言,直到大漠的风沙吹遍千年,锦灯笼的红光,依旧未灭。

赞诗

大漠风沙卷地来,金灯一树照荒台。

浆草清苦医民恙,狐仙一诺系情怀。

青丝熬尽霜华老,红萼开残月影徊。

千载光阴如逝水,情根长伴酸浆栽。

尾章

数百年后,有旅人路过云川镇,见金灯林里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金灯守诺”四个大字,旁侧还有一行小字:“酸浆生大漠,医理藏民间;一诺重千金,生死不相负。”旅人问镇民石碑的来历,镇民便指着林里的红萼,讲起了狐仙阿珩与少女云舒的故事,讲起了酸浆的妙用,讲起了那段关于诺言与医道的传奇。

风穿过金灯林,吹得红萼簌簌作响,像在诉说着千年的情意。而那片酸浆林,依旧在盐碱地里生生不息,红灯笼似的果实挂在枝头,在大漠的阳光下,漾着温柔的红光,如同阿珩与云舒从未远去,永远守着这片土地,守着那份跨越时空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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