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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选手唱得平平无奇,被淘汰掉以后,小绿就被叫进来了,小姑娘怯怯地站到当地,双手下垂,脑袋也低着。
来自书画协会的一号男评委和蔼道:“你不要紧张,叫什么名字啊”说着回头冲我们谄笑。
绿低头道:“董小绿。”
邮政局的2号评委王股长和颜悦色道:“家里还有谁啊”
绿:“爸爸,妈妈,一个弟弟。”
“哦,弟弟上什么学了”
“在小县城里上初三。”
“学习怎么样啊”
“还不错。”
“谈女朋友了吗他”
“”
3号来自环卫站的赵女士看了一下表,跟4号评委小声嘀咕道:“时间差不多了吧”
玻璃吹制厂的刘主任点头:“差不多了。”
赵女士打断王股长的闲聊对小绿道:“好了,你过了,去准备下一场比赛吧。”
绿抬起头,茫然道:“可是我还没唱呢。”
赵女士毕竟是劳动人民出身,很直爽地说:“不需要你唱。”说着回头往我们这边看,我们都由衷地喜欢上了这位环卫工人,不愧是城市的美容师啊魏金更是使劲摇手表示不用唱了。
可惜做玻璃的老刘误会了魏金的意思,还以为出了大价钱的魏总看自己人连一嗓子都没亮不满意了,咳嗽了一声道:“我看还是唱一首吧”
魏金拼命摆手
这下,四个评委总算都误会了一头道:“那就唱一首吧。”
魏金绝望地靠在了墙上。
绿轻启朱唇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嗷嗷嗷嗷嗷”
哐啷一声,书画协会的那位艺术家表演了一个面门碎茶杯,直接把鼻子杵到了杯底,王股长和赵女士坐到了地上,老刘因为是始作俑者,脸上既羞且愧,木然无语。
绿堪堪唱完一段,四个人都把双手举在头到喊道:“过啦”
绿讷讷道:“可是我还没唱完呢。”
其他三个评委恶毒地瞪了一眼老刘,都道:“不用唱完。”
“哦,那我走了。”小绿说走就走,人已经出去了。外面的其他选手都围上来问:“过没过”
绿道:“他们说我过了。”
有人问:“你在里头后来那是什么声音啊”旁边人道:“是啊,好恐怖啊,我们隐约听了个动静都受不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叫号员急忙打圆场道:“麦克风坏了,走音。”
众人这才恍然:“难怪。”
录影棚里,劫后余生的三个评委都感慨良深,王股长叹道:“没想到啊,当评委还是个高危职业。”
赵女士附和道:“是啊,要这么看,还不如我每天扫大街舒服呢。”
玻璃厂的老刘开始是呆呆无语,后来突然哇一声哭了,那三个人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他,都愤然道:“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老刘老泪纵横:“不是,我刚想起来,我儿子是下一场评委”他伤心地一个劲抹泪道,“我大风大浪都见过才勉强挺过来,他可就悬了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呀”
第十一章何安忆的小锄头
我们刚走出录影棚,就听叫号的喊:“下一个,26号吕祺。”
太阳公公也早就接到了提前通知,她拨开人群,抱怨道:“为什么不把我放在第一个,等的烦死了”她一进去就用比评委还大的声音道:“我要唱一首看我72变”
我们都下意识地止住脚步,只听吕祺不由分说唱道:“梦里面,空气开始冒烟,蒙胧中完美的脸慢慢的出现,再见丑小鸭再见我要洗心革面,人定可以胜天梦想近在眼前今天”
无双猛然回头道:“咦真像啊”
同时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道:“唱的真不错啊,跟小红帽有一拼”
我也没想到这丫头虽然疯,唱歌却着实厉害,嗓音清亮感情充沛,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旷在里面,比那些所谓的歌唱家经过千琢百磨后的声音听着更让人舒服。
一段唱完,看来评委们都给了高分,我拉了一把无双道:“她不会真是小红帽吧”
无双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我们走吧。”
吕祺一出来就被人们报以热烈掌声,吕祺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唱得不赖吧”
下面有人问:“你是小红帽吗”
吕祺哈哈一笑道:“我说是不是有什么用呢,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小红帽,咱们决赛见真章。”
在车上。身心俱疲地魏金有气无力道:“小绿。以后几天地比赛我就不跟着了。我会派车来接你。大致估计会跟今天差不多。我跟评委都打好招呼了。”
绿点头。
慧一笑道:“魏总。你觉得胜算有多少”
魏金苦笑道:“这已经没多大关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我没地选我这就去安排后面地比赛。”
我们下车地时候。魏金还在四处打电话下命令。无双看着绝尘而去地汽车感慨道:“幸亏当年她把我扫地出门了。要不有这样地姐姐迟早也得让她欺负死”
我们刚来到街口。孟大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小何。正找你呢。”
每次老太太一说这话准是找我有事,我笑道:“什么事啊孟大妈”
“你快去看看去吧,有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正在咱们街里头挨家挨户不知道找什么呢。”
我意外道:“啊几个人”
“十好几个呢。”
阿破撒腿就往街里跑:“可让我赶上好事了。”
我们加快脚步,刚走到超市门口迎面就看见一帮人明火执仗地拿着棍子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老人和孩子吓得直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