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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话,那女郎顿时有所察觉,头也不回地向我们这边甩过来一鞭子,那鞭梢精准地咬向我的面门,像一条发动了进攻的毒蛇,有这样的机会,我本来想学学心有灵犀一点指的陆小凤,可是发现鞭子头上全是血,只好掏出小锄头,借着巧劲在它头上凿了一下,那鞭子像条死蛇似的委顿下去
那个女郎一击失败,先抽身退后十几步,然后猛的转过头来,我、阿破和她同时意外道:“是你”
她正是前些日子我们去酒吧时候遇见那个红衣女郎,那个小型的武器库,我记得她上次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她叫红夜女,想不到在这又碰见了。
阿破一见此女,顿时怒道:“又是你这个娘们,每次见面都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他说着就冲了上去,红夜女一鞭子卷来,阿破不管不顾地继续上前,鞭子卷在他脖子里,他身子也到了红夜女近前,斗大的拳头就轰了出去,红夜女吃了一惊,看来那晚的搏斗并没有给她深刻的教训,她还是习惯地把阿破当成了普通人,但是阿破有不死之身,当然也就不在乎对方的武器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终于给阿破占到了一点便宜,拳头眼看要打上红夜女,可是红夜女身法极快,腾的一下蹿了出去,阿破虽然不会什么武技,但是反应也不慢,当下变拳为抓,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但没想到对手的头发顺滑无比,瞬间都从他的指缝里溜走了,红夜女弹跳力奇佳,她先是踩上客厅中央的桌子,然后脚一蹬,身子高高跃起,攀住了2的栏杆,她身体凌空,一手抓着栏杆,回过头来,学着广告里的样子风骚地一撩头发道:“用飘柔,就是这样自信”
可她忘了这时两个人中间还有一根鞭子,阿破用力一扯道:“你给我下来”
红夜女猝不及防,急忙撒手,假作委屈道:“讨厌,每次一见面就抢人家东西。”
阿破把脖子里
解开扔在地下,指着她道:“你下来”
红夜女娇笑道:“你上来。”
阿破扶正有些被扭歪的脖子,骂道:“你这个神经病”
红夜女则捂嘴笑道:“你这个小处男。”
他俩这一闹,那四个男人同时跑向门口,嘴里哭叫道:“快替我们报警”
无双堵在门口冷冷道:“你们现在想起警察来了”
跑在最前面那人愕然道:“你们是什么人”
在无双后面,小慧淡淡道:“我们是你们的恩人。”她走在最后,这时才发现大厅里的情形,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冲阿破和红夜女招招手道:“都别打了,还有你,下来吧。”
红夜女看看阿破,笑道:“我打不死你,你抓不住我,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阿破哼了一声道:“你只要别惹老子老子懒得和你计较。”
我对红夜女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保证只要你没有恶意我们绝不再向你出手。”
红夜女跳下来,试探性地靠近阿破,见阿破没什么动作,遂放松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笑道:“我们来找四位少爷谈判的。”
这四个男人都很年轻,现在还被反绑着手,他们见我们一进来就和红夜女动手,还以为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怀着极大的希望不停喊叫,让我们报警,这会见我们突然握手言和,不禁都面色惨变,无双一手拽俩,把他们扔在沙发上,冷笑道:“不认识我们了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很迷茫,无双提醒道:“你们不是已经叫人去抓我了吗”
四人中有一个长脸顿时叫道:“你是揍我们那个长毛”
阿破跳出来道:“我呢,还记得我吗”
长脸惊恐道:“你是另一个”
我坐在他们对面的茶几上,微笑道:“看来四大家族的公子都在这了,先认识一下吧,各自报一下姓。”我对那个长脸道,“先从你开始。”
长脸惶恐道:“我我姓马。”
“这么说你就是马昆仑”
“是”
我扭头对阿破笑道:“还是手脚长全了比较有看头。”我还记得马昆仑当初被邵冠今砍得就剩一根人棍时候的样子。
其他三个也都依次报了姓,果然是四大家族中的其他三个人,分别是倪杰、蒋超、王龙,此地则是马昆仑的私人别墅。
红夜女莫名其妙道:“你们有仇吗”
我笑道:“这四位公子要烧我们的车,还想派人绑架我们。
”
红夜女在马昆仑后脑勺上狠命抽了一巴掌道:“四个小没良心,人家救了你们的命你们还想恩将仇报。”
慧忽然道:“你也是妖”只有妖和神族才不会被我抹去记忆,红夜女知道我救过这四人的命,看来跟我们是同类,这也印证了上次我和阿破的猜想。
红夜女笑道:“小妹这里有礼了。”她装模做样地道了一个万福,只穿着一件胸衣,露出那深深的沟
我咳嗽了一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红夜女用手挡在嘴上,就像女孩子们回忆起了不堪的往事那样,声音却又娇又腻道:“别提了,人家好好的在酒吧喝酒,这四个小子就找上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人家以为是真的呢,结果结果他们却想欺负人家”说到这,她用双手把脸捂上,就好象她真的吃了亏似的。
这情况就很明朗了,据我观察红夜女本来就是闲极无聊到处找刺激那种人,这四位找上她,可算是找对人了,然后很快他们就刺激大发了我这时才发现这四个真被抽得不轻,浑身是血皮开肉绽,有两个已经开始虚脱,难怪哭着喊着要报警呢,看来那些惨叫都不是装出来的,刚进门那会我先入为主,还以为他们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女王与小受受的故事这几年很流行,其实人身上一直以来都有种轻微的受虐倾向,连那首很经典的情歌里都唱了: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我捡起那根鞭子一看,绝对不细,而且看样子也没有轻轻打,思及上次在酒吧外被阉的胖子,我们要不来这四位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阿破按着沙发背,笑道:“各位,夜路走多了总得遇鬼,这次要是能活着出去以后还是惊醒点吧。”
红夜女扭动着肩膀道:“讨厌,说人家是鬼。”她这一扭,胸前那对大白兔来回乱撞,明明一个变态熟女,偏偏要做小女儿情态,可是又让人不觉得讨厌,反而别有一番风情。难怪四个败家小子只带了她一个人回来,因为很难再找到同等级别的尤物还有,我发现这四个人好象还酷爱一起干这事
阿破问我道:“老大,这四个货怎么处理”
无双道:“可惜那半桶汽油应该留一点来着。”
马昆仑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过去把他们的绑绳解开,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