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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密信截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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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6章:密信截谋(至元四十四年秋的嫁妆图反用事)(至元四十四年秋?临安史府密室与宋宫西暖阁)

临安史府的书房,烛火彻夜未熄。史宅之(南宋主和派权臣)坐在案前,翻看着近期元廷与萨仁的往来文书——自萨仁入宋宫推行双法,他始终派亲信李福(史宅之幕僚,掌情报监控)暗中盯防楚兰(萨仁侍女,白虎堂旧部),理由是“防元廷眼线传递不利宗室的情报”,实则是想掌控与元廷交涉的“信息主动权”。

这种监控源于史宅之的深层焦虑:元廷南征筹备的消息渐起,南宋宗室软弱无措,唯有掌握元廷的核心情报,才能在与元廷的谈判中占据主动,同时巩固自己在宗室中的权力。“若元廷真要南征,咱们得知道他们的软肋,”史宅之对李福道,“楚兰是萨仁的左膀右臂,她的密信,定有元廷的实底。”

李福的监控手段隐蔽:在宋宫通往元廷驿馆的必经之路“望江门”设暗哨,伪装成“茶水摊小贩”,记录楚兰派来的送信侍从;在西暖阁外安排“清扫杂役”(史宅之眼线),偷听楚兰与萨仁的谈话;甚至复制了楚兰常用的“桑皮纸碎片”(元廷细作联络信物),以便识别密信载体。

至元四十四年秋末,楚兰因“婚书缺页”情报传递后未获中都明确回应,决定再派侍从送密信,汇报“临安双法试点进展”与“史宅之近期动向”,并隐晦提及“嫁妆锦缎安全”(实则确认布防图未被察觉)。这封密信,成了史宅之截信的契机——李福的暗哨认出侍从腰间的桑皮纸碎片,当场截下密信,连夜送往史府。

史宅之接过密信时,指尖因期待而微颤。他知道,这可能是窥探元廷意图的关键:“若密信里有元廷的军事部署或谈判底线,咱们就能反过来牵制他们,不用再被动接受元廷的条件。”截信的这一刻,史宅之的权谋算计,正式围绕“密信内容”展开。

望江门的茶水摊,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史宅之的暗哨张二(伪装成小贩,之前是临安府捕快,因贪腐被革职,被李福收留)正擦拭着粗瓷碗,眼角却紧盯着路口——按李福的指令,今日需重点盯防“从宋宫方向来、腰间有桑皮纸碎片”的侍从。

辰时过半,楚兰的侍从阿明(十五岁,中都人,随萨仁来临安,对情报传递流程半懂不懂)提着食盒走来,食盒底层藏着密信,腰间别着半片桑皮纸(楚兰让他作为联络信物,却未叮嘱需隐蔽)。张二见他腰间的碎片,立刻热情上前:“小哥,喝碗热茶暖暖身子?”阿明赶路心急,本想拒绝,却被张二故意撞了一下,食盒掉在地上,里面的点心散落一地。

趁阿明弯腰捡点心的间隙,张二飞快地从食盒底层摸出密信(用桑皮纸写就,折成小块藏在夹层),换了一张空白桑皮纸放回原处——动作快得让阿明毫无察觉。“小哥对不住,”张二赔笑着递上热茶,“快赶路吧,别误了时辰。”阿明接过茶,没多想,提着食盒继续向元廷驿馆走去,完全不知密信已被调换。

张二拿着密信,用暗号联系李福的亲信,将密信装在特制的“竹管”(藏在扫帚柄内),由杂役送入史府。李福接到密信后,不敢擅自拆看——史宅之叮嘱过“所有截获的密信需他亲拆”,便立刻捧着竹管,赶往史宅之的书房。

史宅之正在翻看《元廷粮援记录》,见李福进来,立刻放下册子:“拿到了?”李福点头,将竹管递给史宅之。史宅之用细刀剖开竹管,取出密信,放在烛火下细看——密信是用“隐墨”写的(需用茶水浸泡显形),史宅之让人端来茶水,将密信浸入,字迹渐渐显现,其中“嫁妆锦缎纹样无异常,中都可放心”“史宅之近期频繁与元廷使者接触,似在谈粮援”等内容,让他瞳孔骤缩。

“嫁妆锦缎……”史宅之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萨仁的陪嫁清单里有“虎纹锦缎一匹”,之前只当是普通装饰,此刻结合密信,隐约觉得不对劲:“元廷为何如此在意一匹锦缎?这里面定有文章。”截信的过程虽顺利,却只是史宅之权谋的开始——他要做的,是挖出锦缎背后的秘密,反用它来牵制元廷。

史宅之让幕僚王敬(曾在南宋内府任职,懂织锦与文书解读)来解读密信。王敬仔细看了显形后的密信,道:“大人,这‘嫁妆锦缎纹样无异常’看似平常,实则是情报暗语——‘纹样’可能指锦缎上的图案,‘无异常’是向中都确认未被察觉,这锦缎里定藏着元廷的机密。”

史宅之立刻让人取来萨仁的嫁妆清单,找到“虎纹锦缎”的条目,备注为“江南老匠织,深青底金纹,用于制帐”。“去西暖阁,以‘送农书’为由,看看这锦缎帐子,”史宅之对李福道,“别惊动萨仁和楚兰,仔细观察纹样,尤其是在斜光下,看看有没有异常。”他记得之前听内府工匠说过“织锦可藏图,需特定光线才能看见”,便将验证的重点放在“纹样细节”与“光线变化”上。

李福带着《双廷治世录》(借口送农书修订版)来到西暖阁。萨仁正在与楚兰讨论农耕试点,见李福进来,便起身迎客:“李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李福笑着道:“史相公让小人送修订后的农书,顺便看看姑娘的双法推进情况。”他的目光却悄悄扫过西暖阁的锦缎帐子——帐子挂在床前,深青底上的金纹虎形栩栩如生,从正面看,只是普通的草原风格装饰。

趁萨仁翻看农书的间隙,李福借口“帐子挡住光线,看农书费眼”,轻轻将帐子拉开一角,让窗外的斜光照射在锦缎上。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到:虎纹的背脊线与卷草纹的间隙中,隐约显露出“城墙、军营、粮道”的轮廓,虽不完整,却能辨认出是“中都外围布防图”——与元廷之前送来的《中都建筑图》有几分相似。

李福强压着震惊,继续与萨仁闲聊几句,便匆匆告辞,回到史府向史宅之禀报:“大人,那锦缎里藏着中都布防图!斜光下能看到城墙和军营,跟密信说的‘纹样无异常’完全对应,元廷是借嫁妆传递布防情报!”史宅之听后,猛地一拍案:“果然如此!这布防图,就是咱们牵制元廷的筹码!”

为进一步确认,史宅之让王敬去库房找南宋旧藏的“织锦藏图样本”(南宋曾用织锦传递军情),与萨仁的锦缎对比。王敬研究后道:“大人,这是蜀锦‘通经断纬’技法,用银线织就布防图,藏在金纹间隙,只有斜光下银线反光才能显现,跟咱们的旧样本手法一致,元廷的工匠定是懂织锦藏图的老手。”验证结果,让史宅之更加确定:这布防图,是他掌控与元廷谈判的关键。

史宅之在书房踱步,构思反用布防图的计划。他的核心逻辑是“秘而不宣,以图索利”——不揭发元廷借嫁妆藏图的事,避免激化矛盾导致元廷提前南征;而是假装不知情,继续让萨仁推进双法,同时利用布防图掌握的元廷布防弱点,在与元廷的粮援、协作谈判中,索取更多利益,巩固自己在南宋的权力。

计划分三步:第一步是“保密”,仅限自己、李福、王敬三人知晓,严禁泄露给宗室或徐党残余,避免消息扩散后失控(宗室可能因恐惧而投降,徐党可能因激进而揭发,皆不利于他的掌控);第二步是“探底”,通过与元廷使者的谈判,暗示自己知晓布防图,观察元廷的反应,判断布防图的重要性;第三步是“索利”,以“布防图可能被其他势力(如残余徐党)获取”为威胁,要求元廷增加粮援、承认他对江南粮道的管理权、在双法协作中让南宋宗室拥有更多话语权。

“不能让元廷知道咱们已确认布防图,”史宅之对李福道,“你去跟元廷使者孛儿只斤?也速谈粮援时,故意说‘燕云粮道近日似有异动,若出问题,咱们可没法保证双法推进’——燕云粮道是布防图里的关键,看他反应,就知道元廷多在意这布防图。”他还叮嘱:“别说得太明,点到为止,让他自己琢磨。”

王敬担心:“大人,若元廷察觉咱们知道布防图,会不会提前南征?”史宅之笑道:“元廷现在重心在江南治世,不愿轻易开战;而且他们怕布防图泄露,会让其他部落或势力利用,只能跟咱们妥协。咱们要的是实利,不是鱼死网破,元廷懂这个道理。”他的算计,精准抓住了元廷“维稳江南”与“保密布防”的双重需求。

为确保计划落地,史宅之还调整了与萨仁的互动方式:之前对萨仁的双法推进多是“表面支持”,现在则主动提供资源(如派更多宗室官员协助试点),甚至建议“扩大双法试点范围”——他要让萨仁和元廷觉得“他真心支持协作”,放松警惕,同时也让宗室看到“他能借元廷之力解粮荒”,巩固自己的权臣地位。

史宅之看着案上的密信与布防图草图(李福根据记忆画的),嘴角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元廷想借嫁妆藏图掌控临安,却没想到,这图最终会落在我手里,成了咱们的筹码——治世的权,从来都是谁有筹码,谁说话算数。”

史宅之深知“密信被截”与“嫁妆藏图”的秘密若泄露,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他的反用计划会泡汤,还可能引发元廷的报复性行动,因此,他采取了严苛的保密措施,确保知情人仅限核心三人。

首先是对截信者张二的处理。史宅之让李福将张二从望江门调离,安排到史府的“后院杂役房”,对外宣称“张二因手脚干净被史府收留”,实则是将他软禁——张二知道截信的过程,若被元廷或宗室找到,很可能泄露消息。李福对张二道:“以后就在府里干活,别出去乱逛,史相公不会亏待你,但若是嘴不严,后果你知道。”张二吓得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句怨言。

其次是销毁截信的痕迹。史宅之让王敬将截获的密信烧毁,灰烬倒入史府后院的“枯井”(避免被人找到残片);将调换的空白桑皮纸也一并烧毁;甚至让李福召回望江门的其他暗哨,暂时停止对宋宫的监控——避免暗哨过多导致消息泄露,也让萨仁和楚兰放松警惕,以为之前的监控只是“例行公事”。

对于李福和王敬,史宅之则用“利益绑定”封口。他对李福道:“若这事成了,江南粮道的管理权就交给你,以后你就是临安的‘粮道总管’。”对王敬道:“你之前想回内府任职,等与元廷谈妥,我就向陛下举荐你做‘内府织锦监’,管南宋的织锦事务。”利益的诱惑,让李福和王敬更加坚定地保密,也更卖力地协助史宅之推进反用计划。

史宅之还特意叮嘱李福:“别让你的人在宋宫附近提及‘锦缎’‘纹样’等词,也别去西暖阁过于频繁,免得引起楚兰的怀疑。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装糊涂’,不是‘露锋芒’。”李福一一记下,严格按史宅之的指令行事——保密措施的细致,体现了史宅之“谋定而后动”的权臣特质,也为他的反用计划争取了时间。

甚至在与赵昀的日常议事中,史宅之也绝口不提密信和锦缎,只谈“如何推进双法、如何向元廷争取更多粮援”,让赵昀觉得他“一心为宗室”,完全没察觉他已掌握元廷的核心机密——这种“表面坦荡、暗中算计”的状态,是史宅之能长期掌控南宋权力的关键。

楚兰派阿明送密信后,迟迟未收到中都的回复(按常理,元廷驿馆会在三日内向她传递反馈),心里渐渐不安。她让阿明去元廷驿馆询问,驿馆的人却道:“未收到姑娘的密信,是不是送错地方了?”阿明回来禀报后,楚兰立刻意识到:密信可能被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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