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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4章 工部造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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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显在尺首虎首下方刻“萧”字,字体为“隶书”,刚劲有力,“萧将军是元廷治世核心,刻‘萧’字,代表将军亲验,诸王见字便知‘这尺是将军认可的’,不敢违抗丈量。”耶律楚材得知后,派赵良弼送来“萧虎手书‘量’字”,让工匠刻在虎首口中玉坠上,“将军手书更显权威,草原部落见了,便知丈量是将军之意,不是汉官私为。”帖木格雕玉坠时,特意将“量”字雕得突出,“让部落一眼便看到将军手书。”

正面汉文刻度(一寸、一尺)代表“汉地治理规范”,背面蒙古文标识(每三里刻“阿里玛”,意为“马”)代表“草原认知习惯”,王显道:“双语不是‘迁就’,是‘协同’——元廷治草原,既要用汉地的精准,也要懂草原的习惯,这尺便是‘协同治理’的样子。”周彬补充:“汉官用汉文算尺寸,草原吏员用蒙古文讲给部落听,双方都不别扭,丈量才能顺利。”

每三里刻一丛牧草,对应“可养马一匹”,王显解释:“这是告诉草原部落,元廷限牧不是‘夺马’,是‘按草场承载力分配’,每匹马可占三里草场,诸王不多占,中小部落也有份,这便是‘公平’。”博尔济长老向部落宣讲时,指着牧草纹道:“大朝(元廷)按草给马,咱们有多少草,便养多少马,不会再因争草打架了。”这种“可视化公平”,让部落对限牧政策多了几分认同。

虎首、牧草纹均用黄铜嵌制,玉坠用和田玉,黑石用北境神石,这些材料在草原“价值不菲”。王显道:“这般用料,是让草原部落知‘元廷有财力、有诚意’——不是用粗制滥造的东西糊弄他们,而是真心想把草原治理好。”帖木格对部落同胞道:“黄铜在草原能换十只羊,和田玉更是少见,大朝肯用这般好料造尺,可见重视咱们。”

王显请萧虎为尺命名,萧虎提笔写“量天尺”三字,释曰:“量的是草场,更是‘天道’——天道便是‘公平分配、不欺弱小’,元廷用这尺,便是按天道治草原。”耶律楚材还在《量天尺记》中写道:“天有常道,地有常形,量天尺者,量地合天道,治草顺民心也。”这一命名,让量天尺从“器物”升华为“元廷顺天治世”的象征,汉官带尺入草原,便似带着“天道公平”的使命。

第一把量天尺的试造,并非一帆风顺——刻度模糊、虎首歪斜、铜嵌脱落等问题接踵而至,但工部团队“发现问题便改,改完再试”,历经三次试造、两次大调,终于拿出“精度达标、纹饰生动、手感适配”的定型版本,为后续批量生产奠定基础。

正月卅,工匠们启动首件试造——汉匠锯木、打磨、画刻度,草原铜工雕纹饰、嵌铜、磨虎首,耗时一日完成。但验收时发现三大问题:一是刻度填墨“渗入木缝不均”,部分刻度仍模糊;二是虎首铜嵌“火候不足”,边角有缝隙;三是尺身“微微弯曲”,量长时误差超二分。王显将问题记在《试造问题册》上,“今日发现的问题,都是明日改进的方向,别气馁,咱们改了再试。”

针对“填墨不均”,李泉尝试三种方法:一是“先涂桐油再填墨”(桐油封闭木缝,墨不易渗入);二是“填墨后用竹片刮平”(去除多余墨,避免堆积);三是“晾干后再涂一层薄蜡”(防墨磨损)。试过后,第二种方法效果最好——填墨后用竹片沿刻度刮过,墨只留在凹槽内,晾干后清晰醒目。王显让工匠们“每刻完一寸,便立刻填墨刮平”,后续试造的刻度,再无模糊问题。

针对“铜嵌脱落”,帖木格改进“铜嵌流程”:一是“扩大纹饰凹槽深度”(从半分加深到一分),让铜料嵌入更牢;二是“在凹槽底部刻‘倒刺纹’”(铜料冷却后卡在倒刺中,不易脱落);三是“铜嵌后用小锤轻敲加固”(让铜料与木缝更贴合)。第二次试造时,虎首铜嵌经“摔落测试”(从三尺高摔下),仍无脱落,帖木格道:“这般加固,草原人骑马颠簸,铜也不会掉。”

针对“尺身弯曲”,张木提出“木材预处理”方案——将榆木坯“先在水中浸泡三日,再晾干七日”,利用“水浸脱脂、晾干定型”的原理,减少后续弯曲。李泉还在尺身内部“嵌两根细铜丝”(沿尺身两侧,比中间铜丝粗一倍),“铜丝有刚性,可拉住尺身,防止弯曲”。第二次试造的尺身,经“冰窖冷冻、烈日暴晒”测试,仍笔直如初,误差控制在一分内。

二次试造完成,验收时仅发现“虎首眼窝黑石‘太小’,不够醒目”。帖木格便将黑石“从黄豆大换为蚕豆大”,嵌入后用细铜丝固定(防脱落),再打磨光滑。萧虎派来的使者现场核验,量三尺草场时误差仅一分,握感舒适,虎首威严,使者赞道:“这般尺子,汉官用得顺手,草原部落也会认,将军定会满意。”王显当即定“此为定型版本”,后续批量生产均按此标准。

为确保每一把量天尺“精度一致、纹饰统一、质量可靠”,王显建立“三验三查”的质量管控体系——从木材、铜料等原材料入库,到锯木、雕刻等工序加工,再到成品验收,每一步都有专人负责、专人核验,杜绝“残次品流入草原”。

北境林场送来的榆木,需经“三验”:一是“看纹理”(选“直纹、无节”的木材,节疤多易开裂);二是“测硬度”(用指甲划,无深痕者合格);三是“查湿度”(用“湿度计”测,含水率低于十五者合格),由张木负责验收,不合格的榆木“退回林场,不予入库”。草原送来的黄铜,需“测纯度”(用炭火熔化,看杂质多少),由帖木格负责,纯度不足的黄铜“重新冶炼”,确保铜嵌质量。

王显将造尺分为“锯木、打磨、画刻度、雕纹饰、嵌铜、填墨、涂蜡”七道工序,每道工序设“工序长”,完工后需“签字确认”,再交下一道工序。如锯木工序由李泉负责,每根榆木坯需“长一丈、宽三寸、厚一寸”,误差超一分便“返工”;雕纹饰工序由帖木格负责,虎首比例“眼占一寸、嘴占半寸”,不符者“重新雕刻”。工序长若“放过残次品”,与工匠同罚(扣粮票)。

成品尺需经“汉匠验精度、铜工验纹饰、主事验整体”三级核验:李泉用“标准木杆”(三丈长,误差不超一分)量成品尺,确保“每尺误差不超一分”;帖木格检查虎首“是否威严、牧草纹是否对齐、铜嵌是否牢固”;王显最后检查“整体手感、标识是否完整、有无磕碰”,三级均合格,才在尺尾刻“验”字,否则“退回返工”。二月初五,首批二十把成品尺验收,仅一把因“虎首歪斜”返工,合格率达九成五。

对“刻度误差超二分、铜嵌脱落、尺身弯曲”的不合格品,王显定“分类处理”:可修复的(如刻度模糊、小处磕碰),由原工序工匠“限期修复”,修复后重新验收;不可修复的(如尺身开裂、虎首断裂),“拆解回收”——榆木可做“校准木杆”,铜料可重新熔化嵌新尺,黑石、玉坠可“取下再用”,避免浪费。帖木格道:“草原铜料难得,能回收便回收,不能让好材料浪费。”

每把量天尺都有“质量档案”,记录“原材料来源(如榆木来自北境林场第几批)、工序工匠(如锯木李泉、雕纹帖木格)、验收时间、验收人”,档案由工部档案吏保管,“若日后草原反馈尺有问题,可查档案追责”。王显道:“质量档案不是‘形式’,是‘责任状’,让每个工匠都知‘造尺要负责到底’。”这种“全程留痕”的管控,让工匠们不敢懈怠,质量始终稳定。

定型版本确定后,工部启动批量生产(计划造五十把量天尺,含五把备用),王显从“工匠分工、物料保障、进度规划”三方面统筹,确保“二月初五前完工,按时交付汉官”——既要赶进度,又不能降质量,这场批量生产,考验着工部的协同能力。

王显将三十名汉匠、十名草原铜工分为五组,每组“六名汉匠+两名铜工”,每组负责十把尺,设“组长”(汉匠、铜工各一名)协调:汉匠分“锯木匠(1名,负责锯木坯)、打磨匠(2名,负责粗磨、细磨)、刻度匠(2名,负责画刻度、填墨)、校准匠(1名,负责工序校准)”;草原铜工分“雕纹匠(1名,负责雕虎首、牧草纹)、铜嵌匠(1名,负责嵌铜、磨铜)”。分工后,每组“每日可造两把尺”,效率比首件试造时提升三倍。

张木按“五十把尺”的需求,备足“榆木坯六十根(含十根备用)、黄铜五百斤(每把尺用铜十斤)、和田玉五十块(每块雕一玉坠)、北境黑石一百颗(每把尺用两颗,备用五十颗)”,物料分“每日领用”——每组每日领“榆木坯两根、铜二十斤、玉两块、黑石四颗”,避免积压浪费。他还在工坊旁设“物料临时库”,派两人看管,“工匠随用随领,不用跑远路,节省时间”。

王显制定“五日进度表”:二月初一至初二,完成“锯木、打磨、画刻度”;二月初三至初四,完成“雕纹饰、嵌铜、填墨”;二月初五上午,完成“涂蜡、校准、验收”;下午“打包、贴标识”。每日酉时,各组组长向王显报进度,“若某组进度落后,从进度快的组调一名工匠支援”。二月初三,第三组雕纹饰进度慢,王显调第一组铜工帖木格支援,两日后顺利赶上进度,“互帮互助,才能按时完工”。

批量生产中,王显“每两小时抽查一次”,每组随机抽一把半成品,检查“刻度精度、纹饰对齐、铜嵌牢固度”。二月初二,抽查发现第一组“刻度间距不均”,王显立刻让李泉“重新培训该组刻度匠”,并将已刻的五把尺“全部返工”。他强调:“批量生产最易‘马虎’,抽查就是要及时发现问题,别等全做完了再改,更费功夫。”

完工的量天尺,需“统一标识”:在尺首虎首下方刻“编号”(从一到五十),在尺尾刻“至元四十六年工部造”与“验”字;再用“羊毛布包裹”,放入“特制木盒(每盒放两把尺,盒内铺羊毛防碰撞)”,木盒外贴“量天尺××号”标签。成品存放在“工部干燥库”,库内放“石灰包”防潮,派四名士兵看守,“防止被盗或损坏”,确保交付时“每把尺都完好无损”。

十、交付前的最终核验:从“工部自验”到“萧虎亲验”的权威确认

批量生产完成后,量天尺并非直接交付——需先经工部内部“全面复验”,再由萧虎“亲验关键指标”,确保“每一把都符合设计要求、承载元廷权威”。这场核验,既是对工部造尺成果的检验,更是为“汉官带尺入草原”赋予“中央认可”的最终背书。

王显组织“全员复验”——五组工匠交叉验收(第一组验第二组,第二组验第三组,依此类推),每组查“精度、纹饰、手感、标识”四项:用标准木杆量精度(误差超一分不合格),用纹饰样板比对(虎首、牧草纹不符不合格),试握查手感(硌手、打滑不合格),核对标识(编号、验字不全不合格)。复验后,仅两把尺“刻度误差一分半”,返工后全部合格,王显松了口气:“咱们这关过了,才能送将军亲验。”

二十把量天尺(首批交付汉官用)送至白虎殿,萧虎亲验三项核心指标:一是“精度”——取三把尺量“三丈长的红绸”,误差均在一分内,“汉地官尺的精度,果然没丢”;二是“纹饰”——看虎首是否“威严有神”,牧草纹是否“对齐刻度”,“虎首雕得好,草原部落见了会敬畏”;三是“手感”——亲自握尺试量,“握痕舒服,不硌手,汉官带在草原用,不会累”。验完后,萧虎在每把尺的虎首下方刻“萧”字,“有朕的字,这尺便是元廷的信物,诸王不敢轻视。”

耶律楚材协助核对“量天尺编号与档案”——每把尺的编号(一至二十)需与《量天尺交付档案》中的“工匠、验收人、材质”信息对应,确保“一把尺一份档案,可追溯”。他还检查“双语标识”:汉文刻度是否“清晰无错字”,蒙古文标识是否“拼写正确”,“双语标识不能错,不然草原部落会误解,汉官也难解释。”核对无误后,耶律楚材在档案上签字:“量天尺者,量地合道,治世之器也。”

五把备用尺,除“编号为五十一至五十五”外,还需“额外加固”——尺身多嵌一根铜丝,虎首铜嵌处多涂一层羊油,“备用尺是应急用的,需更耐用”。备用尺存放在“中都驿站物资库”,与《备用尺领用规则》一同存放,规则规定“汉官需凭‘丈量官令牌’领用,用后需归还,损坏需说明原因”。王显道:“备用尺虽不用立刻交付,却要做好准备,万一草原上尺坏了,能及时补上。”

二月初五傍晚,工部在中都驿站设“量天尺交付仪式”——二十把量天尺整齐摆放在案上,每把尺旁放“对应的档案”,汉官代表王吏、周彬身着蓝色吏袍,恭敬站立。王显将第一把尺(编号一)交给王吏:“这把尺,是工部五十名工匠的心血,更是元廷治草原的诚意,你们带它入草原,要‘量准每一寸草场,不负中央所托’。”王吏接过尺,木盒入手沉甸甸,似载着“元廷权威、工匠心血、草原民心”三重重量——虎形量天尺,终于ready踏上入草原的征程。

(至元四十六年二月初十,汉官们带着量天尺,随虎卫一同北上,尺身的虎首在阳光下泛着铜光,牧草纹似在诉说“公平分配”的治世理念。而中都工部工坊内,王显仍在整理《量天尺造尺录》,将设计、试造、生产的每一步都详细记录,“待日后草原平定,这造尺的故事,也该写入《元史》,让后人知元廷治草原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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