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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冥界警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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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幽冥招聘启事

黄泉路尽头,奈何桥边,新挂了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子,上书四个大字:“冥界警局”。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招聘阴差,待遇从优,包吃住,五险一金,百年后转正可享投胎优先权”。

这牌子挂出来不过三日,便引来各路鬼魂围观。

“乖乖,这冥府衙门也要现代化了?”一个清代老鬼捋着胡子道。

“怕是阎王爷被投诉多了,说咱们阴司办案太慢,几百年都结不了一个案。”民国女学生模样的鬼推了推眼镜。

“可不是嘛,我都在枉死城等了七十年了,还没人管我喊冤的事。”一个现代打扮的中年鬼抱怨道。

众鬼议论纷纷之际,一个穿着褪色道袍的青年飘了过来。这鬼名叫陈清明,生前是个小道士,专给人家看风水驱邪,三年前因为帮人处理一桩凶宅,不慎被厉鬼所害,一命呜呼。来到地府后,因前世积德,没受什么苦,就在奈何桥边开了个小茶摊,给那些等投胎的鬼魂解解渴。

“各位让让,让让。”陈清明挤到告示前,仔细瞧了瞧,眼睛一亮。

他这茶摊生意虽然不差,但天天看着孟婆熬汤,千年如一日,实在无聊。这冥界警局听起来新鲜,说不定是个出路。

“陈老板,你也要去应聘?”老鬼笑问。

“试试看嘛,反正投胎队伍还排着长队呢。”陈清明说着,便朝警局方向飘去。

那冥界警局设在原判官府隔壁,是一栋中西合璧的建筑,青砖灰瓦的顶子,却安着玻璃门。门旁挂着对联:“阳间作恶终有报,阴司执法不留情”。横批是:“欢迎投诉”。

陈清明飘进大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竟是用夜明珠照明。大堂里设了几个窗口,分别写着:“新鬼登记”、“冤情申诉”、“轮回咨询”、“投诉建议”。鬼来鬼往,好不热闹。

“应聘往左转第三间办公室。”一个声音从柜台后传来。

陈清明转头一看,是个清朝官服打扮的老鬼,戴着副金丝眼镜,正低头翻看一本厚厚的册子。

谢过之后,陈清明飘到第三间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坐在桌后,面色赤红,眼如铜铃,头戴乌纱,身穿蟒袍——竟是钟馗!

“钟、钟天师!”陈清明吓了一跳。

“坐。”钟馗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声音如洪钟,“不必拘礼,如今不是唐朝了,地府也要与时俱进。我是冥界警局的首任局长,现在缺人手,你有兴趣?”

“有是有,只是我道行浅薄,怕难当此任。”陈清明小心道。

钟馗哈哈大笑:“放心,如今办案不靠蛮力,靠的是这个。”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台黑色机器,看着像电脑,却冒着幽幽蓝光。

“这是?”陈清明好奇。

“最新款的冥界终端,连接生死簿数据库,三界之内,但凡有名有姓的,都能查到。”钟馗解释道,“我们要的是心思缜密、不徇私情的,我看你生前积德,为人正直,又在奈何桥边见过百态,合适。”

“可是我没办过案啊。”

“这好办,先跟着老阴差实习三个月。”钟馗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刻着“冥警”二字,“这是你的身份令牌,滴血认主后,便是我冥界警局的正式阴差了。不过你尚在实习期,只能算临时工,转正后才享正式待遇。”

陈清明接过令牌,咬破手指——虽然已无血可流,但鬼魂的精魄凝结,也可完成仪式。一滴魂精落在令牌上,令牌顿时泛起幽光,融入他的掌心。

“好了,从现在起,你便是冥警编号9527,实习阴差陈清明。”钟馗满意地点点头,“去吧,找牛头报到,他会带你熟悉业务。”

陈清明退出办公室,心里又激动又忐忑。正要找人打听牛头在哪,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你就是新来的?”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陈清明回头,只见一个牛首人身的壮汉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脖子上挂着一枚和陈清明相似的令牌。

“牛、牛爷!”陈清明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叫我老牛就行。”牛头咧开大嘴笑道,“走吧,带你去熟悉熟悉咱们冥界警局的规矩。”

第二回第一桩案子

牛头领着陈清明飘出警局,来到一条街上。这街与阳间无异,两旁店铺林立,鬼来鬼往,只是天色永远是灰蒙蒙的,不见日月。

“这是幽冥街,新鬼报到后,若无大罪大冤,便可在此等待投胎。短的住几天,长的住几百年都有。”牛头介绍道,“咱们警局的主要职责,就是维护冥界治安,处理各种纠纷,还有就是调查那些死因可疑的案子。”

“死因可疑?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疑的?”陈清明不解。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牛头压低声音,“有些鬼,死的时辰不对,魂魄不全,或是阳寿未尽就下来了,这些都要查清楚。若是被人所害,更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死者公道。”

正说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求求你们,我真的没杀她!我是冤枉的!”一个年轻男鬼跪在地上哭喊。

几个古代衙役打扮的鬼差正拿着铁链要锁他。

“怎么回事?”牛头上前问道。

为首的鬼差见是牛头,连忙行礼:“牛爷,这新鬼名叫李生,今日刚报到,生死簿上记载他杀害妻子,畏罪自杀。按律当打入地狱受刑,可他一直喊冤。”

“冤枉啊!”李生抓住牛头的裤腿,“我与妻子恩爱,怎会杀她?那晚我喝醉了,醒来时妻子已死在床上,我手中握着刀,官府就认定是我杀的。我百口莫辩,一气之下就...”

牛头皱眉看了看生死簿上的记录,又看了看李生:“你的案子在阳间已经结了?”

“结了,判了我杀妻罪名,但我真的没有!”李生泣不成声。

陈清明在一旁看着,忽然道:“既然有疑点,为何不再查查?”

那鬼差瞥了陈清明一眼:“你是?”

“新来的实习阴差,陈清明。”

“哦,新来的啊。”鬼差不以为意,“阳间已结案,除非有重大疑点,否则我们一般不重审。每天下来的鬼成千上万,哪有功夫个个重查?”

“可万一真是冤案呢?”陈清明道。

牛头沉吟片刻:“罢了,这案子交给我吧。清明,你跟我来,这是你的第一桩案子。”

李生闻言,连连磕头:“多谢牛爷!多谢这位阴差大人!”

牛头将李生带回警局,安排在一间问讯室。陈清明跟着进去,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问询室与阳间警局无异,只是墙上贴的不是规章制度,而是“阴律十诫”。

“说说案发当晚的详细情况。”牛头坐在李生对面,不知从哪摸出纸笔。

李生擦了擦眼泪,开始回忆:“那是三个月前,七月初七。我因生意不顺,多喝了几杯,回到家时已是半夜。妻子小翠还未睡,给我煮了醒酒汤。我喝完就睡下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发现小翠躺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刀,而我手里正握着刀柄...”

“你们夫妻感情如何?”陈清明问。

“一直很好,从未红过脸。”李生道,“小翠贤惠,我家境虽不富裕,但她从不抱怨。那段时间我生意失败,欠了债,她反而安慰我,说日子总能过下去。”

“可有仇家?”牛头问。

李生想了想:“做生意难免得罪人,但也不至于要害我妻子啊...”

“你醒来时,家中可有异常?门窗是否完好?”陈清明又问。

李生努力回忆:“我记得...窗户是开着的,当时以为是妻子开的,没在意。现在想来,七月初七那晚下着雨,她通常不会开窗睡觉。”

牛头与陈清明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事确有蹊跷。

“你妻子的魂魄可曾下来?”陈清明忽然想到。

李生摇头:“我在枉死城等了她三个月,一直没见到。”

“这就奇怪了。”牛头摸着下巴,“枉死之人,魂魄一般会直接到枉死城等待申冤,她怎么没来?”

陈清明看向牛头:“能不能查查生死簿,看李生的妻子到底死没死?”

牛头点头,带陈清明来到警局的档案室。这里摆满了书架,每架上都堆满了卷宗。最里面有一台巨大的黑色机器,正是钟馗局长展示的那种冥界终端。

牛头操作着终端,很快调出了李生妻子张小翠的资料。

“张小翠,女,卒年二十八岁,死因...利刃刺穿心脏。”牛头念道,“魂魄状态...咦?怎么是空白的?”

“空白是什么意思?”陈清明凑过去看。

“就是生死簿上只记载死亡,却没有魂魄去向的记录。”牛头皱眉,“这种情况很少见,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魂魄被人困住了,或是...还没死透。”

两人对视,都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

“得回阳间调查。”牛头道,“清明,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现在?”陈清明有些紧张,“可我从未回过阳间。”

“没事,有令牌护体,七日之内不会消散。”牛头道,“咱们得抓紧,若真有人拘禁魂魄作恶,那可是大罪。”

陈清明深吸一口气——虽然鬼不需要呼吸,但这个习惯他生前就有。

“好,我去。”

第三回还阳查案

牛头带着陈清明来到警局后院的还阳井。这是一口古井,井口冒着幽幽白光。

“跳下去就行,想着你要去的地方。”牛头说着,率先跳入井中。

陈清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跳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站在一条熟悉的街道上。

正是他生前所在的城市。

只不过,眼前的世界与记忆中有些不同。街道上行走的人,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气场,有强有弱,颜色各异。有的人头顶黑气,有的人身边跟着淡淡的白影。

“这是...?”

“开了阴眼的效果。”牛头道,“你现在是阴差,自然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走吧,先去李生家。”

李生的家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三楼。两人穿墙而入,屋内灰尘满布,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客厅还保留着案发时的模样,地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

“就是这里。”陈清明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牛头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对着房间照了一圈。镜子中,房间的景象发生了变化,一些微弱的光点在空气中飘浮。

“这是残留的魂气。”牛头解释道,“人死后,魂魄离体时会留下痕迹,时间越长越淡。但这房间里的魂气...很奇怪。”

“怎么奇怪?”

“太整齐了。”牛头皱眉,“正常情况下,魂气应该是散乱的,像烟雾一样。可这里的魂气却像被什么东西引导过,朝着一个方向流动。”

陈清明顺着牛头指的方向看去,是卧室的窗户。

“去看看。”

两人飘到窗边。这是一扇老式木窗,外面是锈迹斑斑的铁栏杆。陈清明仔细查看,在窗框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这是...血?”

牛头凑近闻了闻:“不是人血,有股腥臭味,像是某种法术材料。”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隐去身形。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穿着普通,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径直走向卧室,在窗边蹲下,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小心翼翼地将窗框上的暗红色痕迹刮下,装入瓶中。

“他在收集证据?”陈清明低声道。

“不像。”牛头眯起眼睛,“他动作太熟练了,而且...你看他的影子。”

陈清明仔细看去,只见那男人的影子在灯光下微微晃动,竟然与身体的姿势不完全一致,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影子里。

男人收好瓶子,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最后,他停在客厅的人形粉笔画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地上,念念有词。

黄符突然燃烧起来,化作一缕青烟。男人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

“站住!”牛头现出身形。

男人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你们是什么人?”

“冥界警局,调查张小翠死亡一案。”牛头亮出令牌,“你又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眼神闪烁:“我、我是私家侦探,受李生家人委托,来调查真相。”

“李生家人都认为他杀妻,为何还要调查?”陈清明追问。

“这个...总有人相信他是无辜的。”男人边说边往门口退。

牛头一个闪身拦住去路:“你刚才用的符咒,是招魂术吧?你想招张小翠的魂魄?为什么?”

男人见瞒不过,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牛头刺去。那匕首上刻满符文,闪着幽光,显然不是凡品。

牛头侧身躲过,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谁知男人手腕一抖,竟化作一团黑气,从牛头手中溜走,朝窗外飘去。

“想跑?”牛头大喝一声,抛出锁链,却只缠住一缕黑气,男人已不见踪影。

“好厉害的手段,不像是普通人类。”陈清明惊讶道。

牛头看着手中的一缕黑气,面色凝重:“这是影遁术,而且是改良过的,能在白天使用。这人不简单。”

“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查查这人的来历。”牛头道,“去本地的城隍庙,那里的土地公应该知道些什么。”

城隍庙位于老城区,香火鼎盛。牛头带着陈清明从偏门进入,来到后殿。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打瞌睡,见到牛头,连忙起身。

“哟,牛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老土地,跟你打听个人。”牛头将刚才那男人的样貌描述了一遍。

土地公捋着胡子想了想:“这人我见过几次,名叫赵四,表面上开了一家风水铺,实际上专门接些邪门歪道的活儿。前段时间还来找我打听过阴魂买卖的门路,被我骂走了。”

“阴魂买卖?”陈清明一惊,“魂魄也能买卖?”

“怎么不能?”土地公叹气,“有些邪道修士,专门收集魂魄炼法,或是卖给需要的人。完整的魂魄最值钱,尤其是枉死之人的,怨气重,力量大。”

牛头脸色一沉:“张小翠的魂魄很可能就是被他弄走了。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张小翠,又为什么要陷害李生?”

土地公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赵四最近好像发了财,在城南买了套别墅,出手阔绰得很。”

“地址给我。”牛头道。

拿到地址后,两人立刻赶往城南。这是一片高档别墅区,赵四的别墅在最里面,独门独院,围墙很高。

牛头带着陈清明穿墙而入,只见院子里布满了各种阵法,寻常鬼魂根本进不来。好在两人有冥警令牌护体,这些阵法对他们效果有限。

别墅里静悄悄的,两人在一楼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异常。正要上二楼,突然听到地下室传来微弱的声音。

是女子的哭泣声。

两人顺着声音找到地下室入口,推门进去。只见地下室里点着几盏油灯,墙上贴满了符咒,中央摆着一个法坛,坛上放着一个陶罐,罐口贴着封条。

哭泣声正是从罐中传出。

“小翠姑娘?”陈清明轻声唤道。

罐中的哭声停了停,一个虚弱的女声传出:“谁...谁在叫我?”

“我们是冥界警局的,来救你。”牛头说着,就要去揭封条。

“别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四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那把刻满符文的匕首,脸上带着狞笑:“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不过也好,两个阴差的魂魄,可比普通魂魄值钱多了。”

第四回真相大白

赵四一挥手,地下室的门自动关上,墙上的符咒亮了起来,形成一个牢笼,将牛头和陈清明困在其中。

“困灵阵。”牛头皱眉,“专门对付鬼魂的阵法。”

“识货。”赵四得意道,“我这地下室布了三重阵法,就是阎王来了也未必能轻易出去。你们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陈清明冷静地观察四周,忽然发现墙角的阵法有一处光芒稍弱,似乎是因为墙壁潮湿,符咒有些脱落。

“牛爷,那边。”他低声提醒。

牛头会意,突然大喝一声,显出原形,化作一头巨大的黑牛,朝着那薄弱处撞去。与此同时,陈清明掐诀念咒——他生前学过的那些道法,做鬼后竟还能用。

“乾坤借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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