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陈有津的表白(2 / 2)
任从舒认了。
可他好像不止打不过,压不过,陈有津完全就像一个不会生气的机器,两人你来我往,只有他气急败坏的份。
任从舒手被自己攥红半分钟才挤出一句话来,“陈有津,你下流!”
“我没说自己是君子。”
任从舒:“……”
任从舒瞪着陈有津杀了都不能解恨的恶,他总能将情绪隐藏或消解地极好,遇到陈有津本来有的本领都没了。
他冷目放着狠话,“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保证。”
“别乱保证,后悔了怎么办?”陈有津打断了他。
“我后悔?”任从舒胸膛轻微起伏,“后悔什么?”
“后悔惹我生气。”
陈有津的话轻缓纵容,似乎任从舒说什么他都没有脾气。
任从舒轻笑,回击陈有津,“这可能吗?”
陈有津依旧抓着任从舒的手腕,他将测谎仪上的接触线从任从舒手腕解开,而后绕在自己手上。
任从舒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便听见陈有津对着他说,“联合属特殊的测谎仪精准到100%。”
“所以呢?”
“所以来听听我说实话。”陈有津凑近任从舒,“我觉得应该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别把我当登徒子。”
不是登徒子?
还想要好印象?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拽到房间扒了裤子查。
强迫,强制。
现在在这里告诉他,自己不是登徒子,是君子吗?
任从舒噌地笑出口,“你发什么疯?”
指挥官指尖绕着测谎仪,在任从舒看向他的那一刻,穿透五年乃至更久的时光,所有感知到的一切嚼碎了混合成最简单真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