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一名(2 / 2)
任从舒眼眸中闪过几丝不可思议,“我想听?”
“你梦寐以求。”
任从舒稍顿话语变得轻蔑,“谁教你这么做梦的?”
陈有津等他说完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评价他说:“任从舒,你真的好凶。”
任从舒愣了好几秒。
才确定陈有津在说什么。
为什么那么像调情?“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你真的很凶。”
这个认知是一直以来就存在的,当初在鹿鸣山,觉得开车的人脾气差,而任从舒对所有人的做事准则都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残暴凶恶。
很需要人管教,“不止凶,脾气还很差,爱闯祸,学不乖。”
陈有津根本不像是说这种无趣玩笑的话的人,任从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任从舒擡起头,正正与陈有津对视,想怼回去。
陈有津没有因为任从舒的反驳而带上任何情绪,依旧轻柔般哄人意味浓厚。
“凶点好,不会被欺负,不是吗。”
他一直盯着任从舒的眼睛看,轻微躲闪的视线还是那么熟悉。
指挥官几不可察地唇角微扬,狡黠的神色无人窥探。
每一次都能被陈有津拿捏,你可怎么办呢任卷卷。
“真想把你带回家,关起来。”陈有津摩挲起任从舒的下颚。
“这样就不会一直在不要命的闯祸了。”
又或者说,陈有津更期盼当年的自己强大一些。
强大到任从舒没有后顾之忧,坐到五年后的这个位置。
弱肉强食,是他一生都在学的一门课。
每一枚勋章都在加注他肩膀的重量,陈有津从未有片刻停歇。
五年。
不是弹手之间的覆手年华,是陈有津觉得每一日都缓慢的坠长时光。
陈有津摸了摸任从舒的脸颊,“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