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他)有病20(1 / 2)
郁眠借助特殊手段,发现温家子嗣的尸体和温贼的尸体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除非温贼当了王八,戴了绿帽,郁眠基本上确定温贼确实用手段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那么……郁眠擦着手中沾染的污秽,眸光转向坟茔重重,尸骨荒凉间一袭嫩黄色衣裙。
若是温贼出现在她面前,是对面不相识,还是不亲不教多年后的愤恨?
若是他在她面前杀了温贼,她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是继续无动于衷?
郁眠真是越来越期待找到温贼了……
温黎一直知道那个死变态盯着她,那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除了郁眠,在场又有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温黎对于这个暗暗瞥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暗爽到自己的家伙,感到大无语。
肯定是关于她和温家主,可她在乎温家主吗?
一个对孩子生而不教,让她受尽苦楚,还可能雇凶杀了她,只为自己保命。
这样的畜生败类,温黎巴不得郁眠抓住,让这人受尽折磨而死。
她这个血缘家属保证举双手赞同,保证不报仇。
基本验证了想法,也没有继续待在乱葬岗的必要。
郁眠和手下都不是给人回填坟墓的好人,反正都死了,还在乱葬岗,埋了说不定依旧会被野犬刨食,昨日淋了雨,今日不如好好晒晒太阳。
温贼和郁眠,一个让他们死,一个让他们死后不安生。
“一具枯骨罢了,没什么好在意。他们生前大都享受了温贼的好处,死后没有好的坟墓可不怪我,你可怜他们?”
温黎觉得郁眠这话说得非常没有道理,哪只眼睛看见她可怜他们了。
郁眠验尸找的都是温贼的直系子孙,尸体被刨出来的大多也是他们,这些人当初如何欺负原主这个病人还历历在目,她怎么会可怜他们。
至于温家的下人,除了照顾原主的不受宠亲娘,早在一年前死了,而她活着的时候受了多少温府下人的搓磨,她自然也不会可怜这些人。
其她无辜的人,尸骨也没有被翻出来。
郁眠拉着她走了一段泥泞的路,低头看向她新绣鞋上一层层泥污,自己先受不了。
这不是他非拉着她来的吗?
郁眠一把抱起温黎,大步往回走。
郁眠不是神人,挥一挥衣袖身上的脏污就会消失,又穿那么骚包的衣袍下坟地验尸,身上自然落下斑斑点点的污痕。
温黎这时候也无所谓,这样的泥地里,还是有这么一个人形轿子比较好。
郁眠身边的下属自是听到自家谷主和温小姐那段不避讳人的对话,自认为领会到什么,让其他人将挖出的尸骨原样埋了回去。
温姑娘虽然意识不清醒,一看就是个心软善良的人,谷主那么问,也是解释,是担心温姑娘觉得他没有人性,不喜他吧!
谷主不好说,不愿意下的台阶,自然得由他们这些手下分忧。
还真是闹了一个乌龙。
温黎现在自然是不知道后续,郁眠倒是听属下回禀了情况,他对于自作主张的手下,没有解释的必要,反正不是温贼的尸体,大发慈悲一次也不是不行,他自认不是是斤斤计较的人。
这个下属还以为自己做对了事,悟透了谷主的心意,沾沾自喜。
郁眠的另一个管情报的下属,却是有不同的看法,“谷主,温家这些个子嗣,连带着一些恶仆,当初可是没少欺负温小姐。”
郁眠主要关注温贼的情况,也知道温眠在温家过的不好,至于怎么不好,以前不愿意管,现在的话,他听了属下的话,“既然如此,挫骨扬灰,省得浪费土地。”
郁眠自认为替温黎报了一段仇怨。
埋尸体的手下,还不知道有这一层缘故,吓得头上滴汗,却没想谷主不但没有责罚,还让他继续去办事,忙不迭的去将那些埋进去的人刨出来,挫骨扬灰,一点痕迹不留,以后还是少自作聪明,保命要紧。
郁眠在赶路的马车上,闲聊着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告诉了温黎。
温黎听后倒是多看了郁眠一眼,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帮她出气,究竟意味着什么?
十八岁的郁眠心情一会儿一变。
昨天晚上还跟自己闹别扭冷战,现在又开始帮她出气,当真年少不知情滋味,这家伙还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对她有了想法,温黎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
现在就看仇和情谁重了?
话说那个蛊虫,郁眠似乎已经忘记了它的效果,到现在也没有怎么催动过。
郁眠留了一部分人在温家的宅子继续探查,带着剩下的人继续赶路。
温黎还是不清楚究竟要去哪里,郁眠一天天研究着那本医书。
又在马车上过了四日半,马车在扬州郊外一处大宅前停下,温黎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应该是到了。
郁眠先下了马车,抬手将她扶下马车,这样的动作亲密而自然,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的关系。
大宅的主人家前来迎接,看见了两人间的一举一动,颇为惊讶地看向郁眠。
探究的视线难以忽视,温黎一扫,看见投来不可忽视目光的年轻英俊男人,以及她身边娇俏活泼的女子,女子梳着妇人头,应该是一对夫妻。
联想到淮南王和敬文帝,这样一对璧人,不知会不会被郁眠祸祸了,毕竟这家伙走到哪,祸祸到哪。
“上官。”郁眠面不改色地牵着温黎的手走上前,语气颇为熟稔,想来关系不错。
那想来应该不会被祸祸,这男子很可能是郁眠的友人,不过郁眠这家伙居然还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