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他)有病23(1 / 2)
“哦?难道你有什么办法?或者说你有什么蛊虫可以让她恢复如初?”郁眠终于来了点兴趣,停下手中正在抛着的盒子,此时才算是正视他。
大长老见自己来软的有了效果,对于传闻中郁眠不近人情的印象淡了几分。
“我苗疆蛊虫无数,想要治好这位姑娘的病症,不说有十成的把握,最起码也有八九成。郁神医没有更好的医治方法,不妨让老夫试试如何。”
大长老的话没有说满。
如今的圣女是他一手教出来,身为师父的他对蛊虫的了解和使用当是一绝。
以前也不是没有治过这种疯病,应当不会太难。
温黎:这是拿自己当试验品?
郁眠随意扫了一眼下方凄凄惨惨的紫樱和上官寻,眼中的嫌弃意味显而易见。
温黎解读:号称苗疆圣女一手培养出来的蛊王都命丧其它蛊虫之手,所谓的蛊王不过尔尔。你这老头能培养出比蛊王更厉害的蛊虫,早干嘛去了?手段真比传说中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苗疆圣女厉害?
面对郁眠的质疑,大长老并不生气,他历经世事,还不至于受不得这点气,“郁神医,蛊王虽好,但也要对症下蛊,你那蛊虫没有见效,也应该是不对症的原因。”
他又看向跪坐在地的徒弟,“外间虽传苗疆圣女如何如何厉害,只有我这长老知道,这不过是为圣女造势罢了。她啊,在苗疆虫蛊一道,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紫樱捂着伤口,惭愧低头,出来后遇见郁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才知世道险恶。
她过往被族人和长老们捧得太高,如今失了最厉害的蛊虫,才认清自己并没有那么厉害。
“我太过自信,发现苗头不对,仍然骄傲的不肯承认自己的蛊王并不如那蛊,蛊王才会死,一步错,步步错,是我太自大无知。”
紫樱惨白着唇,滴着泪。
上官寻搂着她,心疼地为她擦泪水,无声安慰。
大长老叹息着摇摇头,“让郁神医见笑了。”
“苗疆圣女都有这么大水分,我怎知你这苗疆大长老的水分是不是更大?郁某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信!”郁眠故作叹息地摇摇头。
大长老哪里还不明白,方才郁眠那感兴趣的样子根本是装得,他就压根没有打算让他给他怀中的姑娘治病,不过是戏弄他们罢了。
大长老再是修身养性惯了,也有些气这小辈太过无礼,看他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想到他在江湖和朝堂上的势力,气性又戛然而止,就是在这动手,他也不占优势。
那蛊虫……
大长老对于能将蛊王吞噬的蛊虫实在是好奇,他们苗疆盛产蛊虫,紫樱的蛊虫从万虫堆里拼杀出来,苗疆已经没有蛊虫是蛊王的对手。
中原地大物博,说不定会出现一两只绝迹的蛊虫,比蛊王更厉害。
若是能将这蛊虫带回去,他们苗疆会更上一层楼,紫樱也能戴罪立功,说不定能重回苗疆圣女之位,全看郁眠手中蛊虫价值几何。
大长老与紫樱单独相处时,将这个想法转达给了紫樱。
紫樱已经包扎好伤口,跪坐在大长老面前,听了这话垂着头,久久不曾言语。
“难道你还要跟上官寻在一起?”大长老一张老脸气得通红,郁眠没能做到的事情,却是被他的爱徒做到了。
他刚刚在外面没有过多说什么,是为了顾及脸面,他还是希望紫樱回头是岸,“为师是男人,最是清楚男人的心思,情爱中的誓言信不得,你如今跟他千好万好,他表现的愿意为你抛弃一切,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可等到情谊淡了,他安能不后悔丢了人人敬仰的大侠地位,随你去苗疆受罚吃苦。你又会不会后悔,当初选了这样的男子,毁了自己的一生。”
紫樱仍闷闷的不说话,她没走到那个地步,也不相信自己和上官寻会走到那个地步。
“算了,想办法从郁眠手上拿到蛊虫,为你减轻罪责再说。”大长老说不通,也不想再说。
说到那蛊虫,紫樱打起精神,因为她的好奇和大意,害的蛊王被吞噬,她自然恨那只蛊虫,可无奈现在需要这只蛊虫为她和上官寻谋划。
郁眠那样算计他们,她谋划他的蛊虫一点愧疚感没有。
大长老垂着精明的眼睛探问,“你当时可看出那蛊虫什么来路?”
他没有亲眼近距离地看过蛊虫,可紫樱当时靠得极近。
紫樱拧着眉头回想,“当时我被蛊虫控制,蛊王也被切断联系,遭遇反噬,心神俱震。后来那蛊虫出来吃了蛊王,我更是目眦欲裂,心神失守,只注意了大概,并没有认出究竟是什么蛊虫。”
紫樱后悔被情绪控制,现在回想当时的记忆竟有些模糊。
“怕不仅仅是你遭受反噬,头晕眼花的结果,那蛊虫肯定能影响人的神志,对你的心神产生了影响,你才会情绪如此不稳。能让受过专门蛊虫训练,伴着蛊虫长大的苗疆圣女如此,这蛊虫了不得啊。”大长老摸摸胡子,对着烛台幽幽思索。
“紫樱现下回想起来,自从接触这蛊虫,紫樱就没有研究出这蛊虫的类属,一开始蛊王的躁动应是在提醒我这蛊虫的不凡,我敢肯定这蛊虫定然是绝迹蛊虫的一种。”紫樱坚定道。
大长老对着烛火陷入沉思,半晌没有说话,忽得站起身去寻找什么,再出现在紫樱面前,手上拿着纸笔。
“别跪了,把你记得的,赶紧画下来。”大长老将纸笔一摆,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紫樱撑着地面伸直了酸软的腿站起来,能让大长老失了分寸的事可不多。
紫樱坐到桌前,按着记忆尽量详细画出逐渐模糊的蛊虫身影。
虽不是一模一样,还是蛊虫一些特点画了出来,。
画完后,紫樱对着那张纸,脑海中蛊虫的形象似乎清晰了一些,那不是想起了当时看到的细节,而是以往在苗疆学习蛊虫时的记忆在帮她补充完整这只蛊虫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