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陆迟是观微养的面首!(2 / 2)
三危山號称十万大山,本该是洞天福地之景,可却荒凉异常,远远望去枯黄一片,远没有中土的勃勃生机。
此地山峰险峻,鲜少有人涉足,但在深山腹地,却被人开闢出一座洞府。
洞府藏在崇山峻岭之间,以枯草藤蔓作为天然屏障;外表平平无奇,宛若天然形成的山洞,內里却自有乾坤。
洞窟深阔宽,四壁悬掛青铜灯,照亮幽暗环境;正厅方正,中间摆著一张乌木长案,桌边坐著数道身影,正在嘈杂议论。
慕红楼身著红衣,坐在长桌首座,白骨面具在微弱火光下忽明忽暗,气势很足:
“诸位稍安勿躁,听我一言。”
两侧身影安静下来,但气氛依旧不算融洽。
坐在右侧的灰袍老者,淡淡开口:
“慕殿主,我们血蛊门是带著诚意来的;你说三危山中有狠,我们没有二话,当场就派出弟子探查;但现在半月过去,莫说见到狠,就连敖良都没看到;此刻你的人在这大放厥词,真当我血蛊门没有脾气”
慕红楼藏在西域也不好受,属於腹背受敌,此刻声音冰冷:
“狠上次出世,还是在魔神大战时期;若是如此好寻,还会轮得著你我刘长老,与其在这放狠话,不如齐心协力想想办法。”
刘长老乃是血蛊门栋樑,也是血蛊门派来的话事人,江湖地位跟慕红楼差不多,自然不肯轻易低头:
“慕殿主德高望重,自然不知道底层辛苦;您老人家动动嘴皮子,下属就得跑断腿,您也得体谅一下弟子不是”
慕红楼闻言眉头微,但却没有声,而是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做黑衣剑客打扮,適时开口:
“呵呵,这狠乃是上古凶兽,若是跟大白菜似的好找,又何必劳驾刘前辈刘前辈既然如此体恤弟子,又何必来趟这浑水,在南疆不舒坦吗”
此言一出,山洞內瞬间安静下来。
这年轻人看似语气谦和,一口一个前辈叫著,但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儼然是跳脸输出,当眾挑畔血蛊门。
你血蛊门既然想过来分一杯羹,就別装的冰清玉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道打进来了。
跟谁装清高呢
刘长老本想拿乔,提前捞点好处,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烈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血蛊门称霸天下的时候,你们烈影宗还在窝里吃奶呢,凭你也敢跟我叫囂”
烈鹰摺扇轻摇,笑呵呵道:
“刘前辈,时代早就变啦;现如今朝廷道盟同气连枝,咱们被逼的不敢露头,只敢在深山老林討饭吃,同是天涯沦落人,还摆什么谱呢”
“你!”
此言一出,旁边其他几人也频频皱眉,觉得烈鹰初生牛犊不怕虎,说话也忒难听了。
魔门虽然没落,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做事可以不择手段,在道上肯定要脸,出门在外,该有的排场也不能少。
但烈鹰这话,无疑是撕破了所有人的遮羞布。
特別是血蛊门的门徒,听得火气直。
血蛊门当年確实是三大魔门之一,在中土威名赫赫;后来败走南疆,对外宣称跟南疆帮派融为一体,实则发展举步维艰。
南疆毕竟是妖国,妖国岂能好混
血蛊门这些年苟延残喘,为了维持魔门前三的名號,可谓煞费心机。
如今被烈鹰说破,刘长老脸上青白一片,猛地拍案而起:
“小崽子,就算你爹在此,也不敢跟老夫大放厥词;既然你活腻了,老夫这就送你去轮迴!”
轰一森然魔气爆发,凝聚成一只鬼手,朝著烈鹰抓去!
“够了!”
慕红楼巍然不动,但双目却进射出红芒,硬生生压住这股魔气,呵道:
“道盟还没打进来,我们自家就开始窝里斗,难怪这些年魔门发展不起来!烈少主话虽然难听,但確实是这个道理;若诸位只贪图利益、不想出力,依我看,根本用不著道盟出手,直接投降算了!”
刘长老老谋深算,自然知道烈鹰跟慕红楼穿一条裤子,但此刻也只能顺势下台阶,冷声道:
“慕殿主,老夫还是那句话,我们血蛊门是带著诚意来的;既然你想保烈鹰,老夫就给你个面子;可就算老夫能理解慕殿主,但门下弟子总要个解释,弟兄们辛辛苦苦大半月,不可能没有怨言。”
慕红楼摇了摇头:
“刘长老在道上威名赫赫,岂会不知上古凶兽威名妾身若能將凶兽尽在掌握,还至於被玉衍虎逼的来到三危山早就飞升了。”
刘长老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语气稍缓:
“我等无意难为慕殿主,只是三危山乃西域边境,处境危险;若不儘快找到狠,等到九州大会结束,正道看向这边,只怕我等腹背受敌。”
慕红楼明白事情轻重,斟酌道:
“近日我门下弟子也没有閒著,一直在查狠消息,倒真有些收穫。”
“嗯”
刘长老猛然看来:“还请殿主直言!”
慕红楼摩著茶盏,若有所思道:
“按照先前规律,狠沉睡之地,会形成蓑衣土跟血霜带;而狠出世时,天生异象、血月凌空;不过三危山实在太大,吾等很难一一排查。”
“但根据近日调查结果,据说狠嗜血,性格极端暴虐,见人则噬;就算侥倖逃脱,也会逐渐兽化,兽化的人会丧失理智,感染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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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狠所过之处,会形成毛雨灾;这也是三危山寸土不生的原因,吾等可以根据这些特性,在周边调查。”
.....
刘长老半信半疑道:
“敢问慕殿主,这些消息是从何而来你又是如何知道,三危山有狠的。”
慕红楼见老东西不太相信,眼底涌出几分杀机:
“刘长老,我们红骨殿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若你不信,大可以带人离去,何必步步试探”
“......
刘长老前面耍那些威风,纯粹是给慕红楼下马威,並非真想甩手离开,闻言笑道:
“慕殿主这是哪里的话,老夫不过隨口一问罢了;既然慕殿主不说,那就当老夫没问过,告辞。”
慕红楼沉默不语,静静看著刘长老带著下属离开。
其他几个小门派,见到血蛊门老大都走了,也没多留,一一起身告辞。
转眼间山洞內就剩下慕红楼跟烈鹰两人。
烈鹰没有离开的意思,轻笑道:
“慕殿主,这白脸也给您唱了,您总得给我们个准话,可不能像敷衍血蛊门那样敷衍我们;
狠可是上古凶兽,你確定有本事收服”
慕红楼知道这小逼崽子不好糊弄,淡淡道:
“傲狠確实是凶兽,但凶兽也看年龄。”
烈鹰瞳孔皱缩:
“你的意思是—“
慕红楼平静回应:
“上古时期,天地为了维持平衡,凶兽都是有定量的;后来隨著岁月流逝,逐渐形成了规律;
当一头凶兽陨落后,千年后会再出世一头新的凶兽。”
“而这头新出世的凶兽,虽然凶猛,但並未成年;按照吾等实力,完全可以將其收服。”
烈鹰恍然大悟,神色愈发怪异:
“但狠只有一头。”
慕红楼吹吹指甲,漫不经心道:
“烈少主,我等精诚合作,自然公平公正;只要找到狠,吾等各凭本果公平竞爭;谁有能耐收服,狠就是谁的。”
烈鹰摇摇头:
“喷——你是最了解狠的人,我们烈影宗胜算不啊。”
“烈少主此言差矣,狠虽然只有一头,但按诸以往定律,狠出世,不仅会带著天材地宝,
还会会带著其他凶兽、灵兽;只要参与其中,总不会亏。”
“呵呵—那到时候就仰仗慕殿主了。”
......
慕红楼抬头看向洞门,慢条斯理道:
“烈影宗的诚意,我心知肚明,届时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血蛊门嘛-刘长老脾气太衝到时还少不了你们从中斡旋。”
烈鹰心领神会:
“烈某別的本果没有,劝架肯定有一手,您不必担心;倒是太阴仙宗那边,据说护公长老都亲自出公,追究刺杀玉衍虎一果”
慕红楼冷声道:
“莫说护公长老跟玉衍虎,就算玉无咎出关,又能如何烈少主只需做好自己的果情,不必为妾身操心。”
“殿主既然胸有成竹,那烈某便放心了,告辞。”
呼呼风声讽讽,三危公寒意料峭。
烈鹰一路飞出三危公地界,等回到乳后,才摸出一枚骨哨,放在口中吹响:
“嘟嘟—~“”
骨哨裹挟长风,宛若波浪蔓延。
约莫过去半盏茶时间,林中响起破空声,数道黑衣身影从天而降。
烈鹰背负双手,眉头紧皱:
“怎么来的这么迟”
为首的黑衣剑客秉敬回话:
“少主息怒,近日剑宗弟子在边境出没,吾等怕引起他们注意,这才特地亥了一丨路程。”
烈鹰有些意哲:
“道盟跟朝廷都在散著九州会,他们来边境作甚”
“道盟只有杰出弟子,才能打进去一百强;那些早早落榜的,早就四乍歷练;而边境常年混任,是修仙弟子钟爱之地。”
......
,
烈鹰稍作思索,吩附道:
“近日你们行果谨慎些,莫要露出马脚;另,先亮下找狠,帮我调查一件果;我觉得慕红楼跟玉无咎之间,应该有些猫腻,你们去查查。”
黑衣剑客抬起头,神色讶异:
“少主不找狠了”
烈鹰做事自有章法,冷声道:
“狠肯定要找,但有血蛊门跟红骨殿出力,我们没必要全力以赴;而且慕红楼不够坦诚,查不清楚她的底细,我心底不踏实。”
“现如今她叛出太阴仙宗,手下弟子都是心腹,不好切入;你们从太阴仙宗入手,墙倒眾人推,我就不信她能经得伍查。”
““......”
黑衣剑客微微頜首:
“属下遵命。”
沙沙沙京城深秋多雨,天色刚刚亮起,便飘起濛濠雨丝。
陆迟身著白色锦袍,撑著油纸伞,宛如悠閒的富家阔少,迈步走向后院,顺便回想昨夜之果。
昨晚他跟观微前辈喝酒,本想趁机套话,结兼自己也喝了。
將观微前辈送进客房后,倒头就睡了过去!
如今天色亮起,陆迟以为观微前辈早就离去,不料推开房门后,就看到床上露出一双雪白大长腿!
观微睡相一般,上半身陷在软被里,看不清具体情况;但艷埋紫裙掀了起来,下半身展露无遗。
她的身形本就高挑,一双腿笔直白嫩,但並非乾瘦,而是帖合度,带著一股野性力量感。
借著暗淡天光,隱约还能看到腿根部缸著黑色丝带,丝带里还別著一把金色匕首陆迟稍微打量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做出非礼勿视的姿態,轻声道:
“前辈”
观微圣女睡得不沉,听到动静,睫毛微微颤动两下,继而睁开双眸,望著陌生床榻,半响才回过神来:
“昨夜你是不是嗑药了”
!
陆迟跟女子相处多了,也积攒出许多经验,早就做好面对魅魔醒后质问的准备,但著实没料到,魅魔睁眼第一句话,居然是这句!
陆迟猝不及防,但肯定不会认帐:
“前辈何出此言”
观微乳女见双腿露出,但並没有走光,便面不改色扯好裙摆,若无其事走到陆迟跟前:
“本风女喝酒鲜有败绩,但昨晚你实在坚挺,八成有猫腻。”
陆迟面不改色道:
“前辈这话毫无道理,喝酒就像修不,有人就是天赋异稟;比如剑宗掌教就是天生酒仙,难不成也是嗑药的—.”
观微乳女眨眨眼:
“没错,那老东西就是果先嗑解酒药。”
!
陆迟张了张嘴,元然有些无话可说。
这些修仙界老前辈,能不能稍微正经点!
观微乳女自己也吃了药,本就处於理亏状態,不想对曲辈础础逼人,便话锋一转:
“你昨晚没对我做什么吧”
陆迟浑身一个激灵,觉得老前辈话题转的也忒快了:
“你是我的前辈,又是我的救命大人,就算我再混帐,也不可能趁人之危;倒是前辈自己,喝多了不承认,若非我及时扶伍,只怕要栽个屁股蹲。”
还有这果
观微圣女眨眨眼,努力回想一下,確实属实,但也不觉得尷尬:
“哦,这又如何谁喝酒后能如履平地”
陆迟觉得老前辈也忒镇定了,心头有些佩服:
“前辈你真是真是从容。”
观微女摆摆手:
“人在江湖,不从容如何做果倒是你,何必一副不敢直视的模样我只是露出来一截腿,又没脱光给你看,嚇成这样”
我这是嚇的吗
陆迟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確实不是老前辈对手,也没多说,好声好气將老前辈送走,然后才翻墙去王府,你媳妇去看九州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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