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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许成军的新作正在被《收获》和《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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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许成军的新作正在被《收获》和《当代》抢

开篇提出核心论点。

宋代题跋是文人私人化写作的典范,其小品美学(短小、灵动、真情)与生命意识(对人生、艺术、处世的思考),是宋代文学精神的重要补充。

同时限定了范围以苏轼、黄庭坚为中心,结合《东坡志林》《山谷题跋》及《全宋文》中的相关文本,展开分析。。

写到这许成军嘴角一勾。

上辈子写论文时,导师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聚焦”,切口越小,内容越容易写,也容易写的精彩。

耳提面命下,倒也顺利硕士毕业。

苏轼、黄庭坚二人题跋数量多、质量高,且代表宋代文人两种典型心态。

论文主体分为两层,两层递进,既有文本细读,又有理论提升。

第一层写题跋的文学特质——证明它是文学,而非史料。

从语言风格上,分析苏轼题跋的口语化与趣味性,比如“近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黄庭坚题跋的凝练与书卷气,如“读书欲精不欲博,用心欲专不欲杂”,对比古文的庄重、词的格律化,凸显题跋的语言自由性。

从情感表达,举苏轼《题渊明饮酒诗后》“吾于渊明,岂独好其诗也哉如其为人,实有感焉”——直接抒发对陶渊明的认同,无任何掩饰,是文人最本真的情感流露,对比其词中豪放背后的压抑,说明题跋是情感出口。

从意象选择上,黄庭坚题跋中常用“兰”“竹”“墨”,苏轼题跋中常用“山水”“书”“酒”,这些意象不是符号化表达,而是与个人经历结合,比如苏轼被贬后常题“山水”,暗含“寄情自然”的心态,体现题跋的意象个性化。

第二层写题跋中的生命意识——挖掘文本背后的文人精神。

苏轼是困境中的豁达与自洽。

分析其被贬黄州、惠州、儋州时期的题跋,如“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的自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随遇而安。

题跋中没有“怨愤”,只有“对人生境遇的接纳”,展现宋代文人“外圆内方”的生命智慧。

黄庭坚是逆境中的坚守与超越。

分析其因“元祐党争”被贬后,题跋中对“艺术”的执着,如“余学书三十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气不脱”,对品格的坚守,如“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

题跋中没有“消沉”,只有“以艺术对抗命运”的精神,体现宋代文人“以道自守”的生命态度。

最后总结共性。

二人题跋虽风格不同,但都展现了宋代文人不被境遇困缚,在日常中寻找精神支点的生命意识,这是宋代“崇文抑武”背景下,文人“内在精神世界”的独特呈现。

在最后的结论部分,主要包含两个角度。

在学术价值上,许成军写道:“本研究首次将宋代题跋作为独立文学文体分析,补充了宋代文学研究的‘小众领域’,为后续‘宋代小众文体研究’(如尺牍、诗话)提供思路”。

从时代意义上许成军用这样一句话概括和:“宋代文人在困境中‘坚守自我、豁达自洽’的精神,对当下重建人文精神、恢复文化自信具有启示意义”。

既不脱离时代,又提升了论文的格局。

论文全文2万4千字,处于一个符合当前许成军能力范畴下的论文篇幅。

对许成军来说,当时中文核心期刊《文学遗产》《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语文》等的单篇论文篇幅普遍在1万—3万字。

过长稿件需拆分发表。

而许成军的论文投稿或纳入院系学术成果,在符合期刊版面要求的前提下,1.5万—3万字是既能承载创新观点,又易被发表接纳的最优区间。

这一篇论文不算查阅文献和前期的准备工作,光从写作上,前后共用了许成军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除了上课和文学社筹备事宜,基本时间都投入在了这篇宋代文学的学术论文中。

许成军对其报以相当的期待。

“宋代女性词人研究”、“宋代市民文学与瓦舍文化”、“宋代理学与文学的关系”虽更有可能惊艳这个时代的文学圈,但是文献的单薄和主题的过于宏大限制了其发挥。

写完论文的许成军伸了个懒腰,把目光投向窗外,日光西斜。

一旁的苏曼舒第一时间察觉到许成军的异样,轻轻地挪了挪身子:“写完啦”

“算是初稿,完成了,看看后续章师兄有什么意见吧。”

“当时你选择宋代文学的时候,我爸回家还大吃一惊,咱们学校在宋代研究没有哪个老师在这个领域。”

“正因为没有所以,我要去研究嘛。”许成军笑着点头。

“走,吃饭去!”

“等我会!让我把这点内容写完,你的论文写完了,我可还没有!”

苏曼舒皱了皱小鼻子,她也开始写了第一篇经济领域的论文。

被许成军刺激的——

这几天忙着跟论文死磕的间隙,许成军的新作《希望的信匣子》也总算熬到了收尾阶段。

他也遇到了幸福的烦恼。

这刚写完的稿子,到底投给谁

开学这一个月,编辑们跟约好了似的往他这儿递橄榄枝。

《魔都文学》《十月》《京城文艺》连带《文汇报》,一个个把约稿信送上门,待遇给的都是当前青年作家能摸到的“稿酬天板”。

千字八块。

听得他都想给编辑们顺道带杯热茶。

可最让中文系炸锅的,还得是《收获》杂志的李晓琳。

这位编辑为了找他,愣是跑了两趟学校。

第一次来早了,扑了个空。

第二次学乖了,直接蹲守到中文系的授课教室,把刚下课想溜号的许成军逮了个正着。

教室门口的老师同学本来还凑着看热闹,一听说“这是《收获》的编辑”,再一听“是来找许成军的”,瞬间就炸开了锅。

要知道这年代,中文系学子甚至中文系的讲师谁不把“作品上《收获》”当终极梦想

许成军倒好,直接解锁了编辑上门堵人的顶配待遇,旁人看他的眼神都快冒光了。

等许成军忙完手里的事,跟李晓琳碰面时已是一个小时后。

俩人找了个没学生扎堆的操场角落,扯起了他的写作,顺带聊到《试衣镜》的后续。

谁能想到,一篇短篇小说愣是搅起一场“文学论战”,还把那期《收获》的销量带得飞起来,截止现在全国卖了十五万份。

就一篇短篇而言,这成绩搁当时,说是“爆款中的爆款”都不为过。

聊着聊着,李晓琳突然听说他把一篇长篇给了《清明》杂志,当场就“炸”了。

拍着大腿差点没跳起来,指着许成军的鼻子又气又笑:“好你个许成军!我等你稿子等了俩月,你倒好,有新作连个信儿都不跟我透是吧”

许成军赶紧摆手求生:“晓琳姐,您听我解释!”

“滚蛋!”

“《清明》那情况真特殊!”

“不听!”

许成军急中生智,喊了一嗓子:“我还有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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