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小狼又要砍大哥?笑死!(2 / 2)
“虽然法官给的开牌环节的时间,已经做出了延长。”
“但是我也只观察了周围这几张牌,我觉得15號以及1號可能会有一点身份,但我不確定。”
“因为他们的卦相在我看来,也有可能是平民牌,在故意展露自己的卦相给我看。”
9號雾切揉了揉眉心:“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那张4號给杀掉吧。”
“我认为4號可能是带有身份的,这一点是我比较確定的,除非他是大哥,但是我觉得他若是一张大哥牌,藏的应该会更好一些才对。”
12號弈星这一场是血月使徒。
他托著下巴食指轻轻点著脸颊,点了点头:“既然你决定要杀这张4號,那就开刀吧。”
“总归第一天,杀谁其实都行。”
“没错,只要不杀到自己大哥头上就行了。”
“就算是杀到大哥,女巫也有可能会开出解药。”
“当然这种板子,女巫也是有可能会不开解药的。”
“所以这也就像我说的,只要不杀到大哥,外置位杀谁都行。”
四只狼人再次商议了一阵。
討论到底是由小狼起跳还是狼王起跳。
紧接著便向法官给出手势,而后重新戴上了面盔。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標为】
【4號】
【確认请闭眼】
透过面盔上的大洞,王长生看著狼人的操作,心中期待更甚。
现在是要怎么个情况
小狼又要杀大哥了
上一场对局女巫就不想用解药,甚至还想用毒药。
如果不是他反手把女巫的毒药给掏走了,他说不定早在第一天就死翘翘了。
没想到现在狼人又一刀砍在了自己大哥头上。
女巫会不会开解药
还是说,第一天死掉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神职。
说不定是一张平民,就赌一把直接不开解药,然后放任一张黑暗梦魘去死
王长生饶有兴趣的看著接下来的行动之夜。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4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15號苔痕睁开眼。
见到是4號一个他没有怎么判断过卦相的底牌出局,微微沉吟起来。
“4號出局的话……如果他是神职,首先除我之外,外置位的四张神职。”
“除了猎魔人,其他人追轮次的能力很差。”
“不过若是狼队一刀砍在了守卫、预言家或者魔术师的身上,好人也都是吃不消的。”
稍作犹豫。
15號苔痕也不敢隨意放弃一张自己没有判断过卦相底牌的生命。
最后还是向法官给出手势,发动了技能,使用了解药。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4號】
【確认请闭眼】
看到女巫还是用解药救下了一张黑暗梦魘牌。
王长生颇为遗憾的在心中嘆了口气。
如果今天能直接解决梦魘大哥。
好人接下来的轮次无疑会轻鬆许多。
毕竟,黑暗梦魘这张牌,每一天晚上,都能够选择一张身份牌发动技能。
直接导致对方无法在夜晚使用自己的能力。
有梦魘在,狼人追轮次的强度是相当夸张的。
而且这个板子,好人其实还是比较劣势的。
当然对比於孤军奋战的咒狐,那自然是要好上一些。
可是换个角度思考,咒狐腹背受敌,好人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好人又被咒狐针对,又被狼人针对。
两相夹击,打起来也会很难受。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5號潮汐有信摘
目光在周围转动。
略微思考。
他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6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认请闭眼】
好人牌
5號微微挑眉。
算了,好人就好人吧。
虽然第一天就摸到一张好人,而不是狼人,似乎没多大力度,但有一张金水在后位置给自己发言。
也还算不错。
【狼王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环节,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5名玩家选择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13號,15號,16號】
【根据现场时间,请15號玩家开始发言,1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5號苔痕一张女巫牌,没想到自己反而还要在第一个发言。
不过对此,他倒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迟疑,只是稍作思考,便缓缓开口。
“首先底牌肯定是一张好人牌,其次底牌不是预言家。”
“作为高置位发言的一张牌,我简单聊一下我对外置位的卦相判断。”
“14號,我觉得不太像是一张狼人,也就是说,14號现在是处在警下的一张牌。”
“他若是一张好人牌,还有机会让预言家拿到警徽。”
“但他如果是一张狼人,等於预言家是肯定拿不到警徽的,因此预言家是否要直接起跳……你自己看看你能给出的查验是什么吧。”
“如果你只能给到一张平民牌,那能不能藏一天身份,你自己去衡量。”
“因为你没有警徽,场上又没有摄梦人,只有一张守卫牌,女巫第一天不知道是否使用了解药。”
“所以,如果你拿不到警徽,等於就很有可能只有一天的验人。”
“这是我不太想看到的。”
“还有这张16號,一张警上的牌,我觉得,16號可能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
“只是我不確定,他是狼人还是神职,一会儿发言转过去,看看他怎么聊吧,总归这张16號是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
“我想轮到他发言的时候,他应该是能够给出不少信息才对的。”
“过。”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手握一张头铁平民。
扫了眼前置位刚刚发过言的15號,微微一顿。
“这张15號去点14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又去点16號可能是一张带身份的底牌。”
“现在我不想去不管16號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对於14號的定义。”
“我个人可能会觉得略有奇怪。”
“比如说他既然认为14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那么这不就代表预言家还是很有机会拿到警徽的吗”
“如果你不想让预言家起跳,预言家又该如何知道这张请假的牌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14號只要在没投票之前,他的身份就是未知的。”
“甚至他即便把票投给狼人,也不一定就能说明他一定是一只狼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