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呵,武当永不遗忘(1 / 2)
第245章呵,武当永不遗忘
“劫银者——武当冲虚也。”
贾布接过一个木板,面色上笼罩著重重煞气。
日月教江西青旗的船在都石渡停泊,只不过略作休整,正要出发,就遇上武当派的道士。
武当派显然有备而来,派出皆是精锐。
他们制住江西青旗旗主和副旗主。
便把货物搬到另一艘船上。
接看扬帆北行,不见踪影。
看著跪在地上的江西青旗旗主,贾布和秦伟邦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你如何確定是武当”
青旗旗主对贾布极为畏惧,他伏在地上,颤声道:“长老明鑑,那道士不仅仅用剑在一块木板上刻了这行字,还说道:“回去告诉贾布,要拿银子,就取《太极拳经》来换,
武当冲虚在天台岭相候。』”
贾布和秦伟邦对视一眼,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是武当的话,那可就棘手多了。
这《太极拳经》当真是触及武当痛处,都八十年了,还记得这仇
冲虚老道向来不理江湖事,这是哪根筋不对了,又重出江湖,第一件事就是抢日月教的银子。
秦伟邦皱眉道:“武当未免欺人太甚了,天台岭离此不远,是否召集人手,去找冲虚老道要个说法!”
贾布皱眉看下秦伟邦,心中不禁嘀咕道:“这老秦也算是能为不小,在江西时算得上足智多谋,如何想出这等主意不光光冲虚,五岳剑派有四家掌门都在衡州,去天台岭找人,怕不是送死去再说,眼下最关键的不是此事如何善后吗”
想到这里,贾布皮笑肉不笑地说:“秦兄弟好胆,不如我们分为两路,我带人去调查失银,把弩机队全给你,你去冲虚老道算帐。”
秦伟邦登时目瞪口呆,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想了片刻,才拱手道:“是我考虑欠妥,全听贾长老示下。”
贾布冷冷一笑,看著伏在地上的旗主道:“你丟失教银,该当何罪”
那旗主顿时浑身颤抖,忙大呼道:“贾长老饶命,饶命啊!”
他又偷眼看向秦伟邦:“秦长老,这可是——“”
“够了。”
秦伟邦面显不忍之色,这江西旗主是自己老部下。
这件事情,对他算是无妄之灾,押送金银共折合三万两白银,本是上缴黑木崖的教银贾布缺银子,才和自己商量从江西挪借,而自己也利慾薰心,才送信给这位老部下让他先把这笔银子送往衡州。
谁料竟然出了这等事情谁又能想到武当派忽然出手
他正要求两句情,却见贾布和顏悦色起来,上前两步弯下腰把旗主扶起,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丟失教银一事,我自会为你出头,怪不到你头上。”
不待他分说,贾布就喊来青龙堂下属一位香主,命他带著旗主和江西青旗去用些酒菜那旗主神色之间,甚是鬱闷。却不得不叩头感谢贾长老,说了不少好话,贾布又一再温言安抚。他才略略放心,离开大厅。
他前脚刚走,贾布的眼神中就闪现一丝狠厉。
“秦长老,此次在江西,你都告诉了哪些人筹集银两一事”
“只是江西青旗—”秦伟邦大吃一惊,忙道,“贾长老是打算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贾布冷笑道:“秦长老在黑木崖待了些日子,怎么变成了一副菩萨心肠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死,你自己想想罢”
秦伟邦脸色灰暗。
他自然是明白贾布的意思。
银子没丟,他们事后设法还上,再提拔一下这位青旗旗主,神不知鬼不觉,双方皆大欢喜。
银子丟了,他们需要筹集两笔,一笔为东方教主购物,一笔归还挪用的公款,这就难以善了。贾布所想,就是杀人灭口。
黑木崖追查下来,江西青旗一定得给个交代。
这么大一笔教银,罪过著实不小。
越是如此,为东方教主购物,就显得越重要。
秦伟邦苦笑起来:“没有別的办法吗”
贾布阴侧侧地一笑,不再说话。
武当派的五位道士押送日月教教银,一路北上,在乌石一带换船。
又北行到千湘滩、石子滩一带,確定没有魔教跟踪,又换了一艘船。
接著掉过船头南下。
到了黄昏时分,便回到衡州横街码头。
“司李正在接待弓帮来客,还请道长稍等。”
平水帮易帮主拦住准备出舱的清虚。
眾道面面相,清虚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想起师兄的交待,还是朝著眾人摆摆手,
耐著性子坐在舱中。
来的两位客人,一个是弓帮副帮主张金鰲,另一个是青莲使者范化真。
两人头戴百柱鬃帽,身穿流行的鱼肚白湖纱道袍,见路平前,已经將袋子放在舱口。
弓帮早就不是乔峰、洪七公时代的弓帮,也不是史火龙、陈有谅时代的弓帮。
那时候弓帮的上层,还有“弯”的本色。
这个时代的弓帮,用一句简单的话概括就是:盘剥乞弓维持中上层生活的帮派集团。
“与司李一会,已有数月。我家帮主对司李,那可当真是讚不绝口,只道要是他有个儿子能有司李一半的能为,弓帮就可以无忧了。”
张金鰲是弓帮老人,身材矮小,面色发黄,武功一般,在弓帮的主要任务就是替帮主出席江湖人物的红白喜事。
刘正风金盆洗手时,他就是主要的嘉宾之一。
听完一席话,路平和巧帮的青莲使者面色都阴沉下来。
这位青莲使者范化真也算是弓帮第二代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是他能登上青莲使者的高位,並不单单靠武功,主要靠的是他的身份。
巧帮解帮主的私生子。
张金鰲这般说,要么是真糊涂,要么是装糊涂。
他似乎觉察到自己失言,一脸的尷尬,咳嗽了两声,偷眼看看范化真,便訥訥不语。
路平很重视弓帮的来访。
范化真接口道:“帮帮主本要亲自南来,怎奈弓帮为天下第一大帮,俗务缠身,所以托我再三向司李致歉。还有亲笔信一封。”
说著范化真上前两步,送上信函,即回到坐席。
他说著“天下第一大帮”时,其实颇为傲气,但想到解风来时不断的提醒,说这位路司李外表大度,其实颇为小气。
左冷禪端著架子不去见他,他就一直针对左冷禪,让左冷禪叫苦不叠。
范化真在路平看信的工夫,一边举杯吃茶,一边偷眼观察路平。
见路平神態谦和,怎么看也不像搅动江湖风雨的人物,心中也不禁嘀咕。
“多半是江湖中人夸大其词。五岳中的那些掌门,哪一个不是一代宗师,如何会被这样一个年轻人钳制。爹爹要送女儿朋友的女儿联姻,怕是不值得。”
路平收起信函,颇为动容地感嘆道:“替我谢过解先生。”
解风一共来了两封信函。
第一封信函是站队,表明他支持路司李提出的华山论剑。是各派之中,最早支持华山论剑的掌门人。
第二封信函就是眼下这封,解风不仅再次表达了支持。
还说他有一朋友有一女,面容姣好,也算是“江湖女”,还素来仰慕英雄,华山论剑时,愿.—
这是什么鬼话。
贾布也送信来恳请一见,这一次,杨莲亭散布的五岳女谣言,非得让他收回不可。
他顿了一下又隨口问道:“近日解先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