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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李慕妍悲泪悼家府 小乌鸦怪性闹酒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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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小烟、小翠、高鸯提着灯笼,一路闲聊嬉闹。走不多时,来到一条湘湖大街,穿过一条小巷,看见前方一座屋门檐下,挂着两个赵字灯笼。高天霸、赵秋等人都站在门口等待。赵氏满面忧虑,脚步徘徊不安。

高鸯指道:“我就住在前面那座屋院。”小烟道:“我们送你过去。”三人来到大院门外,高鸯看着家人都在门口,招手道:“爹,娘,舅舅,我回来啦!”赵氏拍着胸脯,责怨道:“你这丫头,终于肯回来了,还以为你在城里迷路了。”赵秋笑道:“回来就好。”高天霸指道:“你这笨蛋,你娘都快急死了,你倒在外头玩得不亦乐乎。”高鸯嬉笑道:“没事,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小烟把人送到门口,就挥手道:“小鸯,我们要回去了。”高鸯也挥手道:“小乌鸦,小橙子,你们路上都要小心。”两边拜辞后,小烟二人返身走了。赵氏看着二人背影,好奇指问:“鸯儿,他两可是少年郎?”高鸯得意道:“他们都是我今天才结识的好朋友。”高天霸道:“听那声音,娇嫩柔弱,显然中气不足,看模样也是病歪歪的。”赵氏摆手道:“老爷子,这就是你不对了。”高天霸道:“什么不对?”赵氏道:“他们一片好心,摸着黑送鸯儿回家。你不对人家说一声谢就算了,干嘛还要在背后说这种怪话?”高天霸笑了一声,抬头看着月亮捋须。

赵秋指笑道:“前面那人,唤作小乌鸦,是城东庄园一个少郎,有些顽皮古怪。后面那人,叫作小橙子,也与他差不多。”赵氏道:“小乌鸦?这是什么名字?”赵秋道:“这是一个外号,别人都是这么叫他,真名我就不知道了。”

赵氏道:“看那小乌鸦模样,五官端正,相貌秀美,长得还真俊俏。可惜就是身材娇瘦,有点像女孩。”高天霸道:“两个病秧子,连骨带肉,估计都没有六十斤重,还不如鸯儿长得结实。”赵氏道:“他们不会是饿坏了吧!”赵秋道:“他们出自大户人家,想来是不愁吃用。”赵氏自知话说歪了,便捂嘴发笑。

高鸯把表弟抱在怀里,笑道:“爹,娘,舅舅,咱们不要站在门口,回去吃饭了。”赵氏指道:“你这丫头,胆子真大,一个人也能找出乐子。”众人欢笑回屋。

却说小烟与小翠也不回庄,径直来到城北一座喜来酒楼,向店掌柜老丁要了一个房间,点来一桌酒食,两人坐在房内吃用晚饭,无忧无虑。小翠问道:“小姐,你确定大少爷会来找我们回去?”小烟道:“肯定会,我哥哥就是那样。不管什么事,先要摆出一个威风样,居高临下。其实他只是外严内宽,心肠柔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小翠道:“小姐既然知道,干嘛还要出庄来?忍耐一会不就好了?”小烟道:“谁叫他说话那么难听?要是不让他知道我的底线,那我以后可就被他压扁了。”小翠笑道:“出来玩玩也好,反正庄上待久了,人也闷得紧。”

时至酉末,柳家庄内,柳如风、文君、老白等人坐在大堂桌边喝酒吃饭,各自沉默无话。文君面色忧虑,轻叹一声。柳如风转看着他,问道:“文君,你在叹什么气?”文君道:“还不是因为小烟。他不在家里,总感觉少了很多乐趣。”柳如风道:“这个犟嘴乌鸦,一天到晚话不停嘴,我想吃一顿安静饭都不行。”文君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柳如风道:“除了城里,他还能去哪?”文君道:“长兄为父。你这哥哥,就这么放心妹妹在外面过夜?”柳如风掷杯皱眉,呵斥道:“我还没来说你,你这做嫂嫂的,平时有教他学过礼仪贤德?”

文君笑道:“我觉得小烟没什么问题,大事不糊涂,小事随心转。”柳如风正言道:“好好吃饭,不要胡言乱语。瞧你这副嘴脸,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乌鸦嘴了?”文君脸色委屈,转面哀求:“陈叔、白叔,如风这样无状呵斥我,你们都要说句公道话。”两个管家对眼发笑,也不好出声帮衬。柳如风怪眼看着文君,说道:“我看你也病得不轻了。”文君扑哧一声。众人也随即发笑。

此时已是深冬季节,晨风寒凉。却说当日清晨,慕妍策马来到衡阳城中,踏上久违的故城石街,心中顿时倍感亲切。他出生在这,自从十五岁那年离开此城,流浪大江南北,不想转眼过了十年。光阴如同白驹过隙,一切变得物是人非,唯有一片记忆存在脑海之中。

慕妍背剑策马,走在一条白沙街上,来到一座破落王府门前。只见破旧朱门用铁链缠锁,尽是灰尘污垢,蛛丝纵横,里外荒草丛生。他翻身下马,抬头看着王府牌匾,不觉泪湿眼眶,神色伤感,喃喃自语:“爹娘,我的兄弟姐妹,慕妍回来看望你们。”

一个中年货郎挑着竹筐路过身边,看见慕妍仰望李王府牌匾发呆,身影久久不移,便停下担子,问道:“姑娘,你和李王府是什么关系?”慕妍道:“亲戚。”那汉子道:“王府已经废弃多年,早就没人居住了。”慕妍苦笑一声,低头流泪。那货郎挑担走了数十步,又回头来看,却见慕妍走去门边,把手抚摸墙壁。他寻思会,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便摇头叹息而去。

慕妍撕了贴条,挥剑斩断锁链,把门推开,牵马走进庭院后,把门关上。他走进自个旧时闺房,翻找一些物件,在柜底处拿出一张古琴,当下见物触情,脚步一阵踉跄,坐在石墩上捧面悲哭。那匹白马也被慕妍哭声感动,往他身边走来,用头轻轻触碰。慕妍苦笑一声,抱着白马脖子啜泣。

王府墙后住有几家邻居。他怕诉说旧日往事,只能躲避那些熟悉面孔,站在楼上窥看。他看到自己童年闺友,现在已成为他人妻室,抱着儿女开心玩耍,与父母共享天伦之乐。慕妍不敢现身相见,害怕控制不住心中情愫,便独自坐楼伤心,为自己家破人亡而哀伤哭泣。

慕妍已是无家可归之人,生活起居只能自理。他平息心头伤感,抹去泪水,眼见晌午将至,腹中已是饥渴,便牵马走在街上寻觅酒楼。不多时,来到一条清水大街,只见十几个百姓驻足一团,眼睛齐往前面一座酒楼观看,纷纷闲言指笑。慕妍也好奇打量,见那是一座两层楼,门上横挂一张匾,写着喜来酒店。慕妍见那酒楼今日似乎不曾打烊,却关着门,里面不时传出一阵欢闹声响。慕妍闲来无事,见众多百姓都不愿离去,遂也好奇观望。

有个妇人指笑道:“大家快看,好戏来咯!”慕妍顺着妇人指去方向看,一处狭巷里,走出两个大小泼皮,推开酒楼大门进去。片刻后,里面突然传来一阵乒乓打闹,两个泼皮急忙鼠窜出来。最后那个大泼皮最惨,被打得头破血流,但他并不愤怒,手上掂量一锭小银,用手帕捂着额头,却还笑嘻嘻道:“三两银子,值得披红挂彩。”小泼皮道:“你借了三两?我才借了一两而已。”

大泼皮自指道:“你没看到我流血挂彩了?要不你再进去试试?”小泼皮犹豫片刻,摇头道:“先不去了。一两就一两,好歹我也知足。”大泼皮道:“你想多借一点,那就进去再讨。”小泼皮道:“还是算了,我已经借了三五次,都不好意思再去开口。再者,这小乌鸦今日心情不好,下手没轻没重。要是被他失手打倒,那可就划不来了。”大泼皮自指道:“你看看我,挨他一下,这三个月都有着落了,十分划算。”小泼皮愕然道:“你都被打出了一脸血,居然还笑得出来?”大泼皮低声道:“你真以为我流血了?这不过是个障眼法,内有秘窍。”小泼皮听得一脸惊奇,把手并肩道:“走走,我请你去喝酒,顺便把秘窍也教教我。”两个泼皮原巷返回。众人看了这场热闹,顿时哄笑起来。

有个汉子道:“不用说了,肯定是小乌鸦与小屁精在里面闹事,这伙泼皮又是找他借钱去了。”有个妇人道:“这些泼皮活该,年轻人有手有脚,却总是游手好闲,惹事生非。让小乌鸦教训他们一顿也好。”

有个汉子哂笑道:“谁家养出这么几个小魔头,那真是有罪受了。”一个老头将木拐点在地下,颤巍巍道:“上次老朽就吃了这小乌鸦一把交椅,差些就摔倒了。嘿嘿,要不是老朽以前练过几年硬功夫,我这把老骨头,非断送在他手里不可。”又有汉子道:“这两个顽皮小鬼,一天到晚在城里闹事,从来没有消停。不过这样也好,每日里都有乐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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