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被砍掉的大纲(2)(2 / 2)
好友说:“唉!时舟,你这次回来怎么那么不对劲总觉得变了好多……”
按理说当兵退伍后本来就会变好多,可也没理由变那么多吧
偏偏他试探了好几次时舟,都是天衣无缝。
时舟给了他一个白眼:“那现在呢”
好友一拍脑门:“现在就对了!”
一个相对僻静的展区,这里陈列的多是些青铜器皿和玉器。好友正对著一套编钟嘖嘖称奇,时舟却停在了一个独立的玻璃展柜前。
里面是一枚半块的虎符,黑沉沉的顏色,上面刻著古老的篆文,旁边还有几片残破的竹简,字跡模糊,但其中一个“礼”字,与之前那把铁扇上的字跡如出一辙。
解说牌上写著:“疑似与『雍王』相关的调兵符残件及隨葬简牘,出土於驪山北麓陪葬墓群。”
虎符……调兵……雍王……
这几个词在时舟脑子里打转。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冰凉的玻璃。
就在这时,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猛地再次降临,比前两次都要强烈!
他霍然转头,心臟几乎骤停。
就在几步之外,一根巨大的展厅立柱旁,那个玄衣人影清晰地站在那里带著实质般的沉重感。
光线在他周围似乎都有些扭曲,他面容依旧看不太真切,但时舟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牢牢地锁定在自己身上。
是谁
那是谁
离开博物馆,外面阳光炽烈,时舟却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好友还在兴致勃勃地討论著晚上吃什么,时舟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雍王……虎符……玄衣人影……
还有那被彻底改变的歷史进程。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巨大的偏差而他自己,似乎也被捲入了这场莫名的偏差之中。
夜半时分,时舟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玄衣人。记忆陌生,但是心底熟悉。
“你是谁”
拿著勉强能防身的三棱刀,摆开架势,眼神戒备的看著他。
那是嬴渠梁。
嬴渠梁看著这个孩子,说:“我是你列祖。”
列祖
时舟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高祖父再往上的概念,脑子里一片茫然。
这种时候不能挑衅未知,时舟说:“那敢问,孙辈做了什么让列祖不顾阴阳前来如果是要孙辈去烧纸的话……”
嬴渠梁却说:“你不是时舟。”
时舟:你放屁!我不是时舟你是!!
嬴渠梁继续,语气中带著学诱哄:“你只是拥有时舟记忆的我的晜孙。来,小炎子,和先祖回去,回家去。”
靠!这年头人贩子死了也还是人贩子!!!时舟不听,並且彻底戒备。
可这时候嬴渠梁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呼唤,不禁有些著急:“小炎子,別任性!再不回去你的身体就要出问题了!!”
屏幕前的观眾朋友们大家好,小课堂来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要觉得他亲切就放鬆警惕,毕竟你也不知道你一觉醒来自己身上的器官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