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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文举开科惊世俗,残士一策定乾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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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内,四试尽,三核毕。核“乡里”时,冉桓那一栏写得规规矩矩:保他的是一间粥棚的老妪与两个孤儿;核“灯约”,冉桓自述守灯三夜、记“识假图”一册;核“军纪”,冉桓写下“军不扰民十条”,并自加一条:“书吏不得与兵同饮。”吏员笑:“何故?”冉桓拱手:“笔需清。”焦万在旁听见,轻轻“嗯”了一声。

文举放榜之日,城门外、粥棚旁、法牌下,人缝里都挤着人。榜自义灯旁贴起,纸角被风吹得簌簌,吏员手举长杆,一条条往上探:“吏科第一:周诏(木匠出身);律科第一:顾嵇(旧吏胥,立灯十夜);算科第一:杜元(布商长子);工科第一:卫温(工士);礼科第一:孙抟(塾师);图科第一:石越(驿卒)。策问首擢:冉桓。”

有人笑,有人哭,有人握拳,有人把头低得很低在袖里抹一把眼泪。旧士子也有上榜者,但不是因为“辞华”,而是因为“能事”。几名豪右门客挤在人群里看得脸色青白参半——他们看到榜下另贴一纸:“三核不合者,虽才,不取;贿与挟名者,逐。”纸上不署名,只署一个字:“法。”

吕布登台,不持戟,只持一卷薄纸——“文约”。他声音不高,却像刻在石上:“文举之用,不在名、不在科第,在治。今日擢者,入州曹、郡县、盐铁都曹、渠官诸署;主簿以簿书定粮路;律士以‘三问礼’定讼;算士以斗斛定价;工士以闸定舟;礼士以‘民礼十条’训乡;图士以驿路灯谱定‘互济’。三月之后,各自以所职陈一‘小策’,策不虚,策可行,策可验。”

他顿一顿,看向冉桓:“冉桓——”

“在。”冉桓拄着一根很细的竹杖,跛足立在台下,拱手。

“你策名‘三礼一断’,孤欲行。”吕布盯住他的眼,“但有一问:‘一断’之时,若遇‘名’甚重,城中士人皆趋,你断否?”

冉桓微微一笑,答的不快不慢:“名与礼相承则存,名与法相悖则亡。断者,不断‘名’,断‘越线’。臣请收‘断’为三步:第一步,‘请名入约’,让名在灯下立一立;第二步,‘请人入礼’,让人先安;第三步,‘请事入法’,把事逐一按到牌下。三步过后,仍越线者——斩。”

陈宫轻轻点头:“妙在‘收’字。”吕布笑意极淡,却连眼角都暖了一线:“好。自今日起,你为‘司约从事’,掌‘约册’、‘灯谱’与‘券谱’,并兼‘策院’副,督诸科所上‘小策’。陈宫——”

“在。”陈宫拱手。

“立‘策院’,名不在‘策’,在‘行’。择吏、律、算、工、礼、图六科之长,为‘六丞’,共事司约;策院之下设‘书库’、‘图籍库’、‘印谱库’、‘铃作’、‘软渡作’;三月一比,策验以粥、以价、以水、以灯。”

一连串吩咐下去,堂中诸生心里像被打了一桶水——不冷,反而热。热在“我写下的字,不是挂墙,是要去搬、去印、去钉、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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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惊的不止并州。榜一贴,冀州、兖州、幽州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冀州袁绍帐,沮授与田丰对坐,探子来报:“并州文举,不取辞华,取簿书、渠算、礼律。策问首擢冉桓,提出‘三礼一断’,立‘策院’。”沮授叹:“世俗以词名,彼以事名。”田丰道:“若以此教吏,民心可用。公当学。”袁绍抚须,终道:“募吏以‘保甲’荐名。”二人相顾,皆知:旧。

兖州破庙,曹操听完,拍案而笑:“好个‘司约从事’!”荀彧亦笑:“并州用人,先用其‘能用’。主公可择‘小策’先行。”曹操点头:“以‘止戈馆’之‘收’为本,以灯谱互济为辅,以‘民礼十条’入县学——学。”

长安,李儒展阅探报,折扇一顿:“他开‘文举’。”董卓呵呵冷笑:“小州也学天子!”李儒轻声:“并州文举,不取名而行法,利在治,不在礼。相国可‘出礼’以压之。”董卓大喜:“修太学,选旧族子弟,唱诗书,立礼乐。”榜一出,洛阳“影灯”下人笑:旧。

此时,洛阳“影灯”已密密。王允看着“策院”消息,手捏纸边,轻轻道:“不以辞定,以事定。”蔡邕叹:“世俗惊,理当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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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院”立的那一日,风大。陈宫把“院牌”挂在府中偏院门上,牌很朴,只两行字:“策在行,行在法”。冉桓领三十书吏,两名图吏,一名铃作,一名软渡匠,一间小库一间大堂。大堂内,六桌分南北,墙上挂着“灯谱”“券谱”“印谱”的空架。周诏与顾嵇先到,一个掌书、一个掌律。卫温从工械校赶来,肩上还沾一缕细泥,咧嘴一笑:“我管‘声’。”杜元背了算盘与斗斛来,石越抱了一卷驿路图,孙抟抱着《乡约小识》。

“今日不讲‘策’,”冉桓把竹杖一放,起手就是安排,“先把三件‘谱’补起:灯谱、券谱、印谱。”

“灯谱,按州、郡、县、乡四级立位;券谱,以盐泥印为纲,以联号为翼;印谱,兼录豪右旧印,旁注其‘归礼’之日。四日毕。”他指指墙,“此后‘策’再多,铺不开,皆废话。”

“第二件,‘约册’合一。”他把一摞“民约册”与“互济约”交到周诏手里,“按乡、按市、按商会,册册合并,盖‘民’与‘并’二印——先关后开,先核后行。”周诏点头,拿起一方“民”印,灯下照一照,盐晶微亮,他笑:“好印。”

“第三件,‘三帖’印成。”冉桓拿出他策中的“三帖”:灯帖、牌帖、券帖,字句短,皆是请人“对灯、对牌、对券”三事。顾嵇指一行:“挟名者,先照灯。”他眯了眯眼:“你把‘名’字放在‘灯’字后,锋利。”冉桓笑:“不是锋,是秤。”

“最后一件,是‘小策验’。”冉桓把六科六件“小策”贴到板上,字面直白:周诏——《乡约十条释义小册》;顾嵇——《三问礼断范例》;杜元——《粥棚簿书与斗斛折耗》;卫温——《软渡静声二十法》;孙抟——《学童三字课:民信止》;石越——《驿路十里灯谱》。一月内验,一月外改,三月一比。

“立字不难,难在先做一件最小的事,把它做全。”冉桓望望门外那盏永不熄的义灯,轻声道:“灯要亮,不在油多,在灯心稳。”

六科诸吏同时应“诺”。应声刚落,院门外便乱了一阵——一群士子拥着一个身着青衫、冠整整的年轻人闯来,口中喊:“文举之耻!”他自称太原某门第次子,字清美,擅诗赋,中礼乐,却在簿书一试时“斗升错换”被劝退。此番他带了几卷“诗”与一纸“相国诏”,直入策院,指着冉桓冷笑:“以簿书为文,以斗升为道,辱斯文!此乃‘相国礼’!”言语虽礼,眼里是恨。

策院门外,张辽与高顺已在。张辽盯了那纸“诏”一眼,淡淡道:“请照灯。”吏员把“诏”置灯下,盐泥印浮,纸边的暗纹中间空了一块,像有人故意磨过印背。顾嵇上前一步,把“讼席”搬到门外,三问礼:“守灯乎?——不守。守牌乎?——挟名越线。守券乎?——凭诏求私。”他合案:“逐。”年轻人怒极,拔笔欲掷。高顺抬手,木杵一横,笔就落在灯影里——不碎,笔尖向上,像被人按住了火。他无话,袖后转身急去,那群士子跟在后面,脸色斑驳。门槛上,焦万用指背在铁杆下一刮,铃没响。他笑:“收得住。”

陈宫站在院门阴影里,望了望冉桓与众人,笑道:“‘文举惊世俗’,就该惊此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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