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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双谋初会藏机锋,霸主一言定王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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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一体。”荀彧在旁低声,自觉许久未见这等贴骨之言。

“但有一条。”曹操再抬手,掌心朝下,轻轻按空,“‘度’在先,‘功’在后。功可以后补,度不可后学。今日谁以功坏度,孤先斩其‘功’。”他轻笑,“再斩其人。”

“善。”吕布负戟拱手,“并州受教。‘度’字既立,‘义’字不乱。”

“好。”曹操目光像一刀轻轻在旗字上掠过,“并州旗刻了‘义’,何时刻‘时’?”

“待丞相一言,今刻。”吕布淡淡。

曹操一挑眉,直视他的眼:“今曰——‘时者,不争也。’此时非攻非守,非收非纵,乃‘聚’。聚民心,聚边线,聚诸军之‘度’。三日后,孤北上,南阳以‘义’自守;并州以‘时’自止;武安以‘名’自立。谁坏此局,王不容,霸亦不容。”

“受。”吕布抱拳,转身,取短匕于“静堂”前,旗杆上“静、藏、钩、义”四字已有木纹光泽,他在“义”旁落下一笔,刀锋像在水下划过,停处是一个“时”。刀尖离木,木屑轻轻落入盆水,浮着转了一圈,贴回叶上。

陈宫笑,把扇骨轻敲掌心:“五字既成。”

“方可破万法。”臧霸在旁咧嘴。

高顺不笑,只点头,心里悄悄把“门在,人不退”的“门”旁,又添了一个小字:义。张辽在小鼓上试了三声短收,鼓面清而不亮——他要的不是亮,是稳。

午后,议兵。曹操简单,不铺陈,不设酒。三军诸将分三列,列前是牌:联、定、照。荀彧主“联”,陈宫主“定”,贾诩主“照”。三人按牌而陈,言不涉旧怨,不攀旧账,只谈今后三日之“聚”。

荀彧先言“联”:东南商旅入市,义旅与并州互设关卡,先验文后入市;西北小道,鹰扬旗自撤两里,为并州练阵之地,以免临界扰民。陈宫应“联”以“度”:并州练阵不出鼓三拍,不立旗越界,不设假营欺民。两边旗牌官当场抄录,挂在牌下“照”。

贾诩言“照”:昨夜有谣“并州劫粥”,今已辟;今日再立“夜不击鼓”牌,城中与野外同守。又请丞相为“照”添一款:凡有军令新立,必须由“鼓棚—粥棚—市口”三处同时张贴。荀彧应是;陈宫抄下“照牌格式”,以黑写白,末署“军不夺民”。

议定既毕,一名鹰扬小校忽然提出:“丞相,若有奸民借义旅名讹市,如何?”曹操笑,指“钉”:“钉在这里。‘禁掠民市’不只禁军,亦禁民。借名行不义,亦斩。”

“王以‘义’立,霸以‘法’行,‘度’以统之,‘时’以用之。”荀彧低声复述,心里稳得很。他侧目去看陈宫,陈宫恰在看他,两人目光一触即分,像两柄在砚上试刃的刀,互知锋锐,皆把刃面收回。荀彧忽道:“陈公台,可否借‘镜’一用?”

陈宫把镜递过去:“请。”

荀彧把镜置于“照牌”旁,镜面映出牌上的“夜不击鼓”。他把镜稍稍倾斜,让城上灯光与粥棚烟影同时照入镜面,便见“夜不击鼓”四字在镜里分成两重:一重白,一重黑。“镜能照两面。”荀彧笑,“照王,亦照霸;照己,亦照人。好镜。”

“你丞相善用镜。”陈宫回扇,“但镜多照心,照到心软之处,须用‘钉’补;照到心硬之处,须用‘绳’松。故三物不可偏用。今日之会,不过把‘王’与‘霸’摆在一案上,谁先谁后,不必争。”

“争在‘时’。”荀彧轻轻点“时”字,仿佛早知这笔会落。

“争在‘时’。”陈宫也点,“而‘时’——不争。”两人微笑,各退一步,机锋到此,藏矣。

傍晚,城上张绣练枪,不再求快,先求“节”。他把枪在地上立成一根直线,再以肩、肘、腕一寸寸抹平枪上的“躁”。每抹一次,昨夜败在半寸的疼,便淡一分。他练到第三十趟,忽听城门外有孩童嬉笑,于是把枪停了半息,收了半寸。他知道,这半寸,是今日丞相那句“旧怨不问,今心是问”给他的——王道之“心”里,收着半寸;霸道之“手”里,藏着半寸。不收则伤,不藏则溢。

贾诩立在暗处,看一会儿,袖中白绢展开一角,上书“忍”。他把“忍”字旁添了一个小点,想了想,又在“忍”的刀旁添了一撇:他把“忍”的形改了,心也改了。他今后的“毒”,要藏在节里,不露在汤里。

南野“静堂”中,吕布刻完“时”,把短匕收回。陈宫以扇骨轻点旗杆五字:“静、藏、钩、义、时——五者成环。”吕布负戟而坐,五心呼吸落在腹中,他眼底的龙瞳开出一线:因之线在西北,势之涡在官道,心之灯三处明——鹰扬一盏冷,宛城一盏稳,粥棚一盏暖。他轻声:“他以‘一言’收二雄,王道在其心,霸道在其手。我们以‘五字’自守,霸主与我,并不互吞。”

“互借。”陈宫笑。

“互借。”吕布也笑。他把戟再往背里藏了一寸,灯影在眼底明又暗,“三日后,他北去。南野不动,宛城不乱。我们——练‘时’。”

三日之约如风。第一日,粥棚加粥,禁牌加粗;第二日,义旅换甲,鼓棚换皮;第三日,三军联检,“联、定、照”三牌一齐擦拭,黑白互映,远远看去是一条规整的光。

临别之时,曹操不设筵,仍只设案,案上三物仍旧:绳、钉、镜。他以掌覆镜,以指按钉,以腕绕绳,语不多,千钧重:

“诸位,各守其道,各出其力。孤北去,不以兵相逼,以‘请’相邀。来日北事起,孤请南阳借‘时’,并州借‘度’,武安借‘名’。若孤失‘义’,诸位以此镜照之;若诸位失‘法’,孤以此钉定之;若诸位相缠,孤以此绳解之。”

“王以义立,霸以法行,度为枢纽,时为车轴——王霸一言,止争而定。”荀彧把这段话默背了一遍,心里起了一阵极轻极深的悸动:这便是“王霸”的定式,不是书上,而是人间。

许子远率军先渡,鹰扬旗半卷。曹操准备上马,忽回首,对贾诩与陈宫各作一揖:“文和,公台——今日之会,孤得二柄好刀,却不愿立刻用。刀在鞘中时,最冷,最稳。”

“谨记。”贾诩拱手,嘴角第一次露出真心笑意。

“谨记。”陈宫也笑,把扇合上,扇骨与掌心一合,响极轻,却像把今日的风按进了木纹里。

张绣在城上望,枪尖在墙砖上轻点一下,不留痕。高顺在旗下立,矛不出鞘,眼底把“门”的位置又默记一遍。张辽抱鼓,给臧霸一拳:“今夜可睡。”臧霸扛旗:“睡!”

曹操翻身上马,青骢一嘶,鹰扬旗展开第二半翅,北风应手。临行,他再留一句,像在案上轻轻落下最后一子:

“今日起,南阳不用‘降’字,只用‘义旅’之名;并州不用‘附’字,只用‘借势’之实。孤北去,王以义立,霸以法行——一言,定王霸。”

这“一言”,落在城,落在野,落在旗,落在鼓。粥棚的锅在风里“蓬”地冒了一个泡,破,又合;“静堂”的水面那片叶轻轻一颤,复归不动。旗杆上“静、藏、钩、义、时”,五字在木纹里像五道沉沉的脉,不疾不徐。吕布负戟而立,目送鹰扬旗影远去,心底那盏灯明了半分。他轻声:

“王霸分,分在‘心’与‘手’;王霸合,合在‘度’与‘时’。他一言定大势,我五字定本军。——且看天下棋,风来再下子。”

风过,草合,空地如初。三块木牌在风口沉沉立着,“联、定、照”,黑白互映,像给这片土地第一次立了镜、立了钉,也把三军的绳,悄悄拴在了一起——不缠,联而不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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