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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西凉烈马踏中原,一语惊天试霸王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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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不以斩首为功,只以“定”为功。日落时分,西凉铁骑回至营门,甲上泥点、马侧汗白,眉宇间那股狠劲却收敛成一条直线。营门外,百姓自发聚在两旁,不敢靠近,只在泥地里磕头。吕布把马慢慢勒住,抬手虚扶:“田里要紧,回去。”

营内,大帐灯火。陈宫把“军实簿”摊开,手指在数字间飞,笑道:“伪帝的仓口都露出来了。”贾诩坐在案侧,慢慢把“黄绢烧灰”的消息写成三条短简,让“鸩”的线送去江东旧族、会稽盐帮、九江豪右。郭嘉捧着一盏姜汤,咳两声,把栀子香剩的一缕丝燃了,笑道:“寿春城里今晚该乱。”

“江东呢?”貂蝉问。

“会更稳。”郭嘉道,“他们要的不是我军帮手,是我军态度。我们今日的马蹄,替他们压住了城里的‘躁’。”

“曹孟德呢?”陈宫不抬头,话却沉:“会笑,笑完握紧刀。”

“握紧刀更好。”吕布道,“他握紧刀,我握紧缰。缰在我手里,刀在他手里,他快我慢,他急我稳。”

“稳到几时?”贾诩问。

“稳到天雷落。”吕布看向帐外,眼神深到黑,“不是天上的雷,是人心里的那一声。今日烧的是黄绢,明日烧的是伪帝的胆。”

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军士引着两位衣衫简朴的老者入内,二人背着竹篓,篓里盖着麻布。老者一进门就要跪,吕布疾行两步扶住:“二位何人?”

老者战战:“淮北某里里正……今日见贵军不扰田,又收回我们被拿去的口袋粮,特来献一篓干豆、一篓鸡蛋,粗陋,不堪入口……”

“哪敢。”吕布把篓放在一旁,命人取盐取米,反以军中粮作礼,送二老回去。貂蝉送他们至门外,悄悄把几张写着“救济”的木牌塞进二人的篓底:“若有人欺你,拿这木牌去东门找唐樱医女,她会管。”

二老走后,大帐里一时静。陈宫忽道:“主公,今日一语,惊天;然也试天。试过之后,天下要看你如何收。”

“收?”吕布笑了笑,拈起案边那只白羽,“不收。让它自己落。”

“自己落?”郭嘉挑眉。

“是。”吕布把白羽插回案上,“我今日不称、不问、不抢、不逼。三军有序,百姓自安,江东自守,袁术自乱,曹操自紧——诸方之‘自’,自成我的‘势’。”

陈宫与贾诩相视,都笑。此笑不大,却像酒在喉中含着不咽,越含越暖。

——

寿春,夜半。

袁术坐在烛台前,身披绣龙绛袍,案上堆满“瑞书”、“瑞石”、“瑞草”。他把一个“白鹿角”来回摩挲,忽闻内侍报:“北军来使!”

“斩!”袁术怒极未消,几乎是反射。内侍慌道:“不是使,是被放回来的押粮官……手里带着半截黄绢灰。”

袁术猛地转身,灰扑在他衣襟上,沾得龙纹乌黑。他看清灰里那四个字烧了一半,“受命”只余“受”,火痕像在咬。旁边亲从颤颤开口:“吕布……不与伪帝共天。”

“吕布——!”袁术唇角抖了抖,忽然间笑了,笑得阴。他压低声音:“好,好得很。叫人去各处宣——吕布有谋反之心,欲与江东相善,伪称尊汉,暗中通敌!”

外间忽起嘈声。亲从一探头,面色发白:“将军,城中百姓围着天街不散,说今岁田已薄,再征不出粮来……”

袁术“啪”地一掌拍翻案上的“白鹿角”,角落地滚了两圈,骨白的光在烛影里闪了闪,像一条没气的蛇。

——

许都。

曹操正对案作书,灯影在他眼底雕出两道淡淡的沟。他抬手,接过荀彧呈上的一封密札。札上只有八字:“烧黄绢,言不共天。”

曹操眼角一挑,低低笑了一声。荀彧不解:“公笑何意?”

“人皆以为他只会用戟。”曹操把札子抵在指间,“他今番用的是心。”

“公意如何?”荀彧问。

“兵不动,心动。”曹操道,“寿春自乱,江东自稳。他正求我心动——我偏不。再等等。”

荀彧点头:“是。”

曹操把札子合上,忽问:“子建诗成了幺?教他少写些‘王霸’两个字。今番‘王’与‘霸’都在那人一句里埋了。”

——

江上,夜已深。

周瑜立于船首,手里捻着一缕栀子丝。鲁肃掀帘:“伯符睡下了。”

“睡吧。”周瑜淡声,“他今日比我更难。”

“难?”鲁肃愕然。

“刀在鞘里,最难。”周瑜望向北岸,那里风旗掀动,像一排安住的山,“那人今日一句话,把我们的火压住了,也把寿春的火挑起来了。我们只需守。”

鲁肃“唔”了一声,笑:“江上有棋。”

周瑜笑而不答,把栀子丝一松,丝随风落江,江水“哗”地一吞,仿佛把某种香藏进了腹中,留待来日再吐。

——

营中鼓歇。夜值兵交接,火把换成了油灯。郭嘉把一张新绘的图挂在案上,图上三条细线,分别系着三颗小珠:成皋、寿春北、临淮渡。珠不亮,却稳。贾诩把今日收得的“军情”捻成三卷,投在三颗珠下,笑:“三珠不光。”

陈宫合上账册,忽问马超:“今日你在芍陂,刀背拍玉柄,可惜那柄玉。”

马超愣了愣,随即笑:“我西凉人,是用刀砍肉,不用刀砍玉。”

“记着今日之言。”陈宫看他一眼,笑意淡淡,“刀砍肉,是杀贼;刀砍玉,是杀名。”

马超抱拳,郑重应:“记了。”

貂蝉自后帐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药,递给高顺:“你手上的鞭子太狠,记得涂。”高顺面不改色,接了药,抱拳:“谢夫人。”

夜更深,风更轻。吕布独自出帐,抬头看天。云散了,星子一颗一颗露出来,像有人用针在布上轻轻挑起。远处隐隐雷声,像还记得白日里那句“惊天”的回响。他把戟轻轻立在地上,手掌贴在冰凉的戟杆上,低声自语:“不与伪帝共天。”

他知道,这一句话会从营门传到村口,从村口传到城墙,从城墙传到江面,从江面传到对手的案上。它不是口号,它是军法,是民心,是三年后的酒盏,是千里之外某个孤独读书人夜里点亮的灯。

他也知道,这一句话试了他,也在试天下。谁靠近,谁远离,谁假装不闻,谁暗地里应。

试吧。天要试,地要试,人心要试,便让西凉烈马先踏过中原,踏出一条既能奔也能回的路。

他转身回帐,步子稳,像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话的影子上。灯火在他背后暗下去,又被下一阵风吹亮。

风里,隐约传来孩童的笑,是芍陂村口。或许他们正用一块“龙纹玉”砸核桃,砸得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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