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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枭雄三箭定毒计,屠虎联盟雏形现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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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夜深,宫灯未灭。风从承光门廊下穿过,蜡焰被吹成长线,伏在金炉的烟上,像一条想断不断的丝。

尚书台小阁内,案上分列三物:一卷新抄的《罪状二十五条》,押着“左丞相臣操”的小红印;一幅冀、兖、青、徐四州商路图,盐铁、粮道以朱线缠绕如网;一枚细长的骨哨,通体黑亮,尾端刻一字——“鸩”。

曹操倚案而坐,肩披猩红短裘,眼内灯光一明一灭。荀彧、荀攸、郭嘉分立左右。曹操抬手,指背轻叩案沿,声如截弦:“徐州立‘法’,立‘账’,立‘学’,‘民问十条’三日一小结,我军旧行的‘抽私税’之网已被他一日撕去三处。若任他‘可期’‘可久’,则我曹某人与天下为敌。诸君以为,当如何?”

荀彧不急不躁,拱手:“主公若要破之,须从‘名’‘货’‘心’三端下手。‘名’是天子手里的刀,‘货’是商路上的筋,‘心’是最细、最毒的针。”

荀攸点头,补一层锋利:“三箭同发,不求尽穿,贵在慢毒入骨。”

郭嘉拈起那枚骨哨,薄唇一勾:“以饥为矢,以疑为囊,以法为弦。”

曹操笑了,笑意冷得像雪水淬过的刀刃:“好。三箭——毒文、毒货、毒心。”

“第一箭,”荀彧展开新抄《罪状二十五条》,“以天子之名,诏告诸侯,指吕布为‘国贼’。文不必激,只需细、需长、需密。以‘屠民’‘悖德’‘祸市’三节为纲,列小条二十五,让天下读完,心里先发酸,再发冷。”

“第二箭,”郭嘉以指尖在商路图上点了三下,“断其筋。冀州以‘盐榷’堵海口,兖州以‘粮道’断陆路;青州配合‘税市令’,三日内令海盐不入、五日内令粮价飞涨。**再遣寿春‘假钦赏’,以‘新盐票’投毒于市。**票做得真,铃挂得响,最毒不过‘真里夹假’。”

“第三箭,”荀攸将骨哨轻轻一按,“离。送‘徐州牧复任书’一封,明给刘玄德;又送‘好义之名’,暗闻诸世家。动糜芳,动里正,动‘劝学’中最容易自矜的少年。再以‘疫’与‘谣’相助——在井口投‘荼粉’,不必真毒,只要使水上漂出一层奇异的油光;在‘义仓’门前撒‘鼠麴草’,让人远远闻到一股怪香。人心一乱,法便变成木牌。”

曹操闭眼半晌,睁眼时目光已如铁:“**再加一弦——屠虎同盟。**写给袁本初,言‘虎踞徐方,割裂国脉’,请其合势南压;写给寿春,言‘合离’之利,可先收徐州边县;出两位将做‘盟使’,一赴邺城,一下汝南。”

荀彧拱手:“诺。”

郭嘉看着那枚骨哨,轻轻吹了一个极短极细的音,像一根看不见的针从空气里刺过去,消失不见。

——

寿春夜雨如丝,油灯在雨里画出一圈一圈微黄的晕。袁术披着绣蟒轻袍坐在高榻上,笑得嘴角发腻。纪灵、杨奉、桥蕤列坐下首。案上摊着两样新物:一枚“天子钦赏”的铜印,雕工逼真;一叠“新盐票”,纸纹细密,边沿留绒,油墨吞吐如真。

“‘钦赏’二字一压,谁人不信?”袁术捋须,指缝间隐约有金粉闪动,“广陵、东海的小商最爱占便宜——告诉他们,‘护江钱’不过是‘香火’,交了便平安。”他把一串小铃推给纪灵,铃面刻着粗恶的“狼首”,“夜里挂在门上,假作徐州‘真铃’,一响便收钱。”

纪灵嘿然:“若有人识破?”

“诸事俱备,还有‘兵’。”袁术眼尾一挑,笑容里有一丝冷,“**把‘狼沟渡’与‘白马津’间的小汊守紧,谁不听话,便扣船。**江上风大,灯灭了,谁知道是谁灭的?”他又转头,“再遣人暗会东海郡的几个宗长,许以‘册封’‘复官’,教他们劝学时多言并州之恶。”

杨奉沉声:“纪将军,东海刘氏与彭城赵氏已押‘田’押‘工’,怕不易动。”

袁术冷笑:“动不了‘老虎’,动‘小猴’。小儿最喜新鲜,给他们几个‘新盐票’,看他们如何在市口炫耀。”

桥蕤抱拳:“‘假钦赏’与‘新盐票’今夜便行。”

雨丝在廊下织成一张隐约的网,袁术仰头,看着雨里模糊的灯影,像看一张即将收紧的网。网里那只“虎”,似乎已经露出了一寸背脊。

——

邺城歌吹未阑,酒面上的花被指尖搅成一朵朵碎影。袁绍端杯,左右侍者低眉,田丰、审配分站两侧。田丰展开曹操使者带来的盟书,眼中光深:“‘屠虎同盟’——以徐州为靶,南北相夹。”

袁绍放声大笑:“孟德终于想明白。好——虎虽勇,亦畏群狼。”他笑声戛然而止,扭头看田丰,“何时动?”

田丰沉吟:“**宜‘名义先行’。**请天子下诏,复述曹书之意;我军北封青州盐路,东断黄河北渡。然主公,**警惕官渡。**吕布必不守内,他会邀主公与孟德出猎,以‘礼’自束。若此,正面之刀须迟,背后之刀须快。”

审配冷笑:“礼?我袁本初何尝惧礼。”他抬手挥去空中的酒气,“立‘屠虎檄’,先发诸郡,后发天下。”

袁绍点头,目光向外,落在夜里隐约的鼓楼上:“写——‘虎坐徐方,祸及中原’。”声音落处,夜里有钟,钟声很轻,却很冷。

——

徐州,清晨如洗。北营“钱库楼”二楼的钟在风中轻轻撞着,“铮——”的声像银线,穿过市口。楼下一早排起队,盐票、漕票、义仓券层层叠叠。宋宪领“验票台”,陈宫立在旁侧,背手而立。

第一张票上来,边沿留绒,亮得发光;第二张票上来,暗纹隐现,几与真无异;第三张票上来,纸色微黄,边口齐整,却印着“天子钦赏”的小印,印色极艳。

“验票三法。”宋宪高声,“一照,二摸,三石蕊。”他把“石蕊水”滴在票角。第一张不变,第二张微灰,第三张“嘶”一声,印色竟微微晕开。

人群起了一阵低呼。陈宫抬手,按住一点浮躁:“‘钦赏’之印太艳,真不如此。——第二张,做得妙。”他笑,“妙在败在‘贪’字——边口齐得过了。”他把第二张递给孩子们:“看‘背面’的背面。”

这时,有人挤过人群,拎着两只“狼首铜铃”质问:“昨夜有人挂在我们店门收钱,说是‘真铃’,‘护江会’规矩。”魏相当街接过,钟一摇,声发“嘶哑”,再摇,声“闷硬”。他不怒,先笑:“**真铃声直、声清、声不虚。**这两只,是假。”说完,他朝“法帐”挥手,“**铸‘真铃’十只,门前试声。**假铃者,按‘诈法’处置。”

钟声清亮,挤兑之潮却没有散。第三列队伍末端,有人忽然高喊:“义仓米有毒!”声起,百姓本能地退了一步。队伍里一个抱娃的妇人脸色煞白,紧紧搂住孩子。唐樱从“吊水营”疾步而来,掀开一袋米,顺手捏起几粒丢进热水,水面浮出极浅的油光。有人又喊:“果然毒!”

唐樱并不慌,把一小撮米撒在白布上,拿针挨个挑开,嗅了嗅:“混了‘鼠麴草’粉,香不毒。”她抬眼:“这香,专为人鼻准备的——让你们远远闻见就怕。”她抬手,“**‘义仓’米今夜全数复煮,**加姜盐以防腥气;**妇孺先取‘姜盐粥’,三日回诊。**谁再言‘毒’,先去‘吊水营’做义工三日。”

魏相在人群里抓了一个放口风的少年。少年颤抖道:“是……是城南李里的里正,给了我两枚‘新盐票’,让我来叫。”鼓木“冬——冬——冬——”三下,商旅与学子自觉让出一条路。李里里正被押上“空地”,脸如死灰。陈登展开“错单簿”,写下:**“里正教谣,罚徭‘渠工’一月;族碑前自责三日;‘错单’入簿,三日必审。”**魏相又加一条:“里正之上有授意者,逐级追问,三日不至,先罢其职。”

“……不是我……”里正嘴里发干,“是……是人托……”

“谁?”陈宫不动声色。

里正看见“鸩”卫在阴影里立着,恍若看见了什么吃人东西,双膝一软,伏地告饶:“是寿春纪灵的人!”

人群里涌起一阵低低的“哦——”。贵的不是“哦”,是那一瞬间,人群里的眼光由山洪变作了水库。‘谣’被抓住背后的人,‘毒’便不毒。

“此为‘毒货’。”陈宫转身,扬声,“**‘毒文’‘毒心’亦将至。**你们不必怕——‘法’在前,‘账’在手,‘学’在边。不明白,便问;不用脸,便罚。”

——

午时,“金满楼”二楼的小账照例挂出。最末一行多了几字:**“‘假钦赏’三十六张,‘新盐票’七十二张,已破;缓冲金支出四十二两,回补二十六两。”楼下,糜竺把“三票互兑底标”摆出来,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孩子们伸长脖子看,老掌柜用手指一点点教孙子:“‘底标’就是凭证。**你记住这个,今后谁要骗你,你先问他认不认这个字。”

陈宫把一份“行学第三课”的讲稿送到“草棚”:“**今日讲‘传谣之罚’:言者、听者、转者,三者共负。**讲完,让孩子们去‘法帐’门前敲一遍真铃,听声音。”

唐樱在“吊水营”里把姜盐粥一碗碗递出去,轻声嘱咐:“三日回诊,药价先定,贫者可赊。你们不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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