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秦王:放牛的朱重八已经死了!(1 / 2)
【#今日提问#】
【一女子与男子相恋七个月,男子在国庆前装修了新房,计划国庆期间双方父母见面,订下婚事。
但女子觉得现实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诸如:男子工作不稳定,房贷、买车、结婚需要很多钱,男子压力大,没有足够的存款去结婚。
女子自述那段时间争吵较多,她认为男子工作不稳定,没有存款,所以对结婚有顾虑。
女子自述,男方对这些问题逃避。
所以,女方提出分手。
一个月后,女方主动联系男方想复合,称忘不了男方,愿意和男方共同面对未来婚姻需要面对的问题,于是双方复合。
复合后,男子也同样按照女方的逻辑思考,和女方讨论未来婚姻需要面对的问题,讨论如何解决。
女方自述,她自己是一个情感需求较高的人。
但男方现在没有第一次恋爱那么爱她了,太过理智了。】
【于是她提出问题:复合后男朋友突然很理智了,感觉怪怪的,是否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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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你说的那些人我都认识,他们都死在斯大林格勒了。〗
〖宁死不降的明军已经都死在辽东和蓟镇了,关内的丘八都理智得很,干嘛上赶着送死,大顺来了投大顺,鞑子来了投鞑子呗。〗
〖他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以前你想要的样子吗?〗
〖理智爱你的男孩已消逝,现在登场的是阴险狡猾的男生,也是你的前男友。〗
〖跳出合同,试水自由市场失败的球员,还想高薪加盟老东家?〗
〖阿伟已经死了,你挑的嘛偶像!〗
〖认真玩心眼,你以为男的玩不过女的?〗
〖使用代替购买了,当然理智了。〗
〖有种三国耗尽英雄气,两晋皆是鼠辈出的既视感。〗
〖以前是自己的女朋友,现在是别人的未来老婆。〗
〖忠诚的将最先死去,然后是勇敢的,最后是狡猾的。当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从舞台上退场,末了便是伪君子与真小人的较量。〗
〖一块烧的正旺的炭,你一盆水浇灭了。
你后悔了,又想把炭点燃。
还好,灭的不是很彻底,还能点。
你很奇怪,这个炭怎么了?没有之前火大啊?
你告诉告诉我,潮了的炭怎么能烧旺?!〗
〖为什么?因为你不够烧!〗
〖吹一吹,火就旺了。〗
〖潮了的碳去潮一下不就好了,干一下的碳才能生火。〗
〖没有产生大量的一氧化碳,直接把浇水的送走就已经走了大运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核弹在发射架上时最吓人,现在核弹发射已经出去了,然后对方发现损失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核讹诈策略已经失效。〗
〖很多女生说不愿意陪男生成长,你这一下子帮你男友催熟了,人还没换,岂不是两全其美?〗
〖很多女生说不愿意陪男生成长,你这一下子帮你男友催熟了,人还没换,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们要的成熟是财富而不是心智。〗
〖你要的他做到了,你却要的更多……〗
〖以前你总是说我不成熟,但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你之后,我其实比你爹还要成熟。〗
〖过去的甄嬛已经死了,臣妾如今是钮祜禄甄嬛。〗
〖恭喜你,一个热情纯洁的男生死在你手里了,一个冷漠理智的男人在他的尸体上诞生了。〗
〖怎么个怪法?是不是有种卸下了“你们俩的未来”这个包袱的轻松感和通透感?〗
〖他想做一个规划未来的人,你否定了。那就做一个乐在当下的人,玩玩而已,你不习惯了。〗
〖这破车本来打算骑一辈子的。现在感觉也就骑一阵了,那不得站起来使劲蹬!〗
〖要是复合后你男朋友没变化,那你不是白分手了吗?〗
〖是谁让贾队长来处理感情问题的!〗
〖你帮At机升级了之后,发现用以前的方法取不出来钱了对吧?〗
〖你俩之所以还能复合,只有一个原因是:免费。〗
〖省流版:男方主动提供情绪价值和经济价值,但因为结婚装修等原因经济价值满足不了女方的高要求,遂女方提分手。
分手一个月后,女方发现找不到更好的,故提复合。
复合后,女方发现男方情绪价值也不如之前了,于是来问“为何自己作的分手又复合,但是男生没办法像之前一样对待自己?”〗
〖更省流版本:我有一条舔狗因为伺候我不到位,被我踹了。一个月后我把他捡了回来,但这舔狗为什么不能像真的狗那样继续舔我?〗
〖归因极速版:他之前以为自己是人,经此一事,发现自己可能是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和动摇。〗
〖解答极速版:放他走吧,你也当一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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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椒房殿。
吕雉指尖轻点案几,望着天幕,唇边泛起一丝洞察世情的冷笑:“后人将这情爱里的算计,倒是看得分明。”
“你说呢,刘万钱?”
刘邦一个激灵,堆起笑脸凑近:“娥姁,朕与你,那便是爱情最好的模样啊!”
“哦?”
吕雉眉梢一挑,语气如刀。
“图我吕氏家财,借我父兄势力,贪我几分颜色,这便是你口中的爱情?”
刘邦面不改色,反而理直气壮:“你富甲一方,朕身无长物;你容色倾城,朕貌不惊人!”
“如此悬殊,这若不是爱情,何为爱情?”
吕雉被他这泼皮逻辑气笑了:“合着你这‘爱情’,是单冲着我来的?”
“要我对你死心塌地,你坐享其成?”
“冤枉!”刘邦喊起屈来。
“朕与你是结发之情,是患难与共!”
“至于旁人,不过是延续宗庙的工具罢了!”
吕雉眸光一寒:“工具?那你为何执意要换掉盈儿!”
“天地良心!”刘邦指天发誓。
“且不说天幕所言历史如何,便是如今,朕可曾动过易储之心?”
“盈儿自己不愿担这重任,你我也觉恒儿仁厚稳重堪当大任,这才……”
提到这个,吕雉更生气了。
“太子之位是催命符吗?”
“盈儿不愿意做,如今恒儿也天天嚷着不想干!”
刘邦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带上了几分老父亲的无奈:“也怪朕,光顾着给咱们这小女儿做胎教,将政务都压给了恒儿。”
“他终究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是朕心急了。”
吕雉一时语塞。
让刘邦亲自胎教,本是她的主意。
她抚着隆起的腹部,语气软了两分:“照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哪能啊!”
刘邦见好就收,连忙坐到她身侧。
“是朕的错,是朕没有分身之术,一边想当好这帝王,一边又想当个好爹爹。”
“你要有分身术,怕是一个去和沛县老兄弟喝酒,一个去和女人钻被窝吧。”
刘邦双手虚虚环住吕雉的腰腹,作势要捂女儿的耳朵。
他这笨拙又刻意的动作,终于逗得吕雉展颜。
见她开心的笑了,刘邦才凑近些,低声道:“钻被窝这种事,咱们晚上再说,怎么能说给女儿听!”
吕雉轻啐一口,眼底却终究漫上了一点真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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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武帝年间。
温室殿。
卫青低头摸了摸鼻子:“啧。”
卫子夫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口气:“啧。”
几岁大的刘据看看母亲,又看看舅舅,也学着发出软糯的童音:“啧~”
刘彻面不改色,目光牢牢锁在天幕上,仿佛那后世的男女纠葛是无比重要的军国大事。
谈用兵,谈治国,他刘彻当仁不让!
谈情爱?呵,此非朕所长也。
卫子夫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她放下茶盏,柔声对儿子道:“据儿,你霍表哥近日研究了一道新菜,想不想去尝尝?”
“阿母,是什么菜呀?”刘据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卫子夫眼风若有似无地扫过刘彻,笑意温婉:“取彘前蹯,佐以名贵香料,文火慢炖,名曰‘情深意重大猪蹄’。”
“儿臣要去!父皇,儿臣告退!”刘据立刻蹦下来,跑去拉卫青的手。
卫青从善如流,向刘彻行礼:“陛下,臣带太子殿下先行告退。”
刘彻挥挥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这“啧”声三人组送走。
殿内只剩二人,刘彻这才半是无奈半是赧然地看向卫子夫:“皇后,至于么?”
“朕好歹是皇帝,给朕留些颜面。”
更诛心的话在他舌尖转了一圈,终究咽了回去。
他还不至于蠢到为这点意气,说些伤卫子夫心的话。
这个女人,在他微时来到他身边,为他生下证明他“能行”的长女,又为他诞下稳固国本的太子。
于公于私,他都对她存着几分不同于旁人的情谊。
卫子夫没有争辩,只是袅袅起身,行至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彻先是讶然,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