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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炼狱囚徒暗影集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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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某国边境人迹罕至的丘陵地带。地表覆盖着茂密的针叶林,仿佛与世隔绝。而在地下深处,一个被精心改造过的、废弃的二战时期重型防空掩体,正无声地履行着它新的、黑暗的职能。

掩体内部,空气潮湿阴冷,混杂着陈年混凝土的粉尘味、铁锈的腥气,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惨白的节能灯管悬挂在低矮的拱形天花板上,发出令人心烦的嗡鸣,光线勉强驱散了部分黑暗,却在更多角落投下扭曲的阴影。这里是罗斯戴尔家族众多“安全屋”中最隐秘、防守最严密的一处。

谢亦菲被关押在掩体最深处的一个狭小隔间里。这里原本可能是个储藏室,如今四壁空空,只有冰冷的、布满霉斑的混凝土墙面。她被粗暴地扔在角落里,身下只有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自从被俘后,她遭受了连续的审讯和恐吓,对方试图从她口中撬出更多关于振华电子核心技术,尤其是那诡异战斗方式的秘密。但谢亦菲始终紧咬牙关,除了早已准备好的、无关紧要的商业信息外,核心秘密守口如瓶。然而,她在林荫道反击中展现出的惊人战力——那神出鬼没的钢针、以及让子弹轨迹发生微妙偏移的“运气”——已经引起了绑架者最高级别的警惕。

他们不再将她视为一个普通的、需要小心看护的“肉票”,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拥有未知能力的“异常个体”。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名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冰冷眼睛的看守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异常魁梧、代号“屠夫”的壮汉(并非中东死去的那个,而是继承了其代号的新头目)。他手中拎着一把沉重的、用来固定设备的工业用钢锤。

谢亦菲的心沉了下去,强烈的危机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她试图挣扎,但手脚都被特制的塑料束带牢牢捆缚着,加上连日来的折磨和饥饿,她的力量所剩无几。

“上面有令,你太危险了,需要加点‘保险’。”“屠夫”的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沉闷而残忍,带着一种执行命令的冷酷。他挥了挥手,两名手下立刻上前,死死按住谢亦菲的肩膀,将她的双臂强行拉直,按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谢亦菲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股冰冷的绝望混合着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她拼命扭动,试图挣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按住她!”

“屠夫”没有丝毫犹豫,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他高高举起了那把沉重的钢锤,瞄准了谢亦菲纤细而白皙的手腕。

“不——!”

“咔嚓!”

两声令人牙酸的、沉闷的碎裂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第一声是谢亦菲因极致痛苦而发出的、撕裂般的尖叫;第二声,则是腕骨被硬生生敲断的、残酷的骨裂声!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直接烫进了骨髓,又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列车碾碎了肢体!谢亦菲眼前一黑,几乎瞬间昏死过去。鲜血从开放性骨折的伤口处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和干草。她的双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彻底失去了所有功能。

看守们松开了手,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将她扔回角落。

“这样,就老实多了。”“屠夫”冷漠地看了一眼在地上因剧痛而蜷缩、剧烈颤抖的谢亦菲,随手将钢锤扔在一旁,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给她处理一下,别让她死了。然后用‘那个’锁起来。”

一名似乎是随队医生的人上前,动作粗暴地给谢亦菲流血的手腕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和包扎,用了些效果强烈的消炎药和镇痛剂(剂量远低于缓解这种痛苦所需),然后便退开了。

紧接着,另一名看守拿来两条异常粗重、带着锈迹的加固铁链和巨大的锁头。他们将铁链紧紧缠绕在谢亦菲已经肿胀发紫的脚踝上,锁死,然后将铁链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了墙壁深处预埋的、碗口粗的钢环上。

冰冷的铁链触感,以及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半径不足一米的残酷现实,如同最后的一盆冰水,浇熄了谢亦菲最后一丝凭借自身力量逃脱的幻想。

看守们完成任务,陆续离开,厚重的铁门再次关上、落锁,将无尽的黑暗、痛苦与绝望留给了她。

谢亦菲躺在冰冷的角落里,身体因剧痛和失温而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双臂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冷汗浸透了她的衣服,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黏腻而冰冷。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浮沉,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湮灭。

但她不能昏过去!一旦失去意识,就可能因休克或失温再也醒不过来!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奎……亚轩……孩子们……”内心深处,一个微弱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在呐喊。

她开始艰难地调动那源自系统空间、经过“气感滋养”而蕴藏在体内的微弱暖流。这气流细若游丝,在平日或许只能滋养植物,但在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集中全部意志,引导着这丝微弱的气流,如同操控着最精密的仪器,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汇聚向双手腕部那可怕的伤口处。

气流所过之处,如同干涸土地上降临的甘霖,带来一丝微弱的清凉和……生机。它无法修复断裂的骨骼,也无法立刻消除那钻心的疼痛,但它似乎在极力安抚着受损的神经末梢,减缓着炎症的扩散,维系着伤口处最后的一线生机,避免伤势进一步恶化,也帮助她对抗着席卷而来的休克感。

剧痛依旧,但在这非人的折磨中,她凭借着超凡的意志和这微弱的能力,硬生生守住了一丝清明。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流逝。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利用卓绝的记忆力,记录周围的一切。

每隔大约四小时,门外会传来一次脚步声的交替,换班时间固定。不同的脚步声有着细微的区别:一个脚步沉重而拖沓,可能是个胖子或腿部有旧伤;另一个脚步轻快但略显虚浮,可能年纪较轻或身体状态不佳。通风口位于靠近天花板的一个角落,极其狭窄,偶尔会传来极其微弱的、带着泥土和腐烂树叶气息的风,还夹杂着隐约的……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以及,在深夜的某一刻,她似乎听到过极其遥远的、如同松涛般的声音。

森林?靠近公路或河流(柴油味)?她在脑海中艰难地拼凑着这些碎片信息。

她甚至尝试动用那初阶的“意念扰动”能力。她的目光锁定在离她不远、从某个废弃设备上脱落的一小段、约莫五厘米长的生锈铁丝。她集中全部精神,试图用意念让它移动,哪怕只是颤抖一下。

然而,双手腕骨碎裂带来的持续性剧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不断搅动她的脑髓,严重干扰着她的精神集中。身体的极度虚弱和失血,也让那本就微弱的能力更加难以调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陷入泥沼,沉重而迟滞。那截铁丝只是在她的“注视”下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晃动了一下,便再无动静。

失败。

一丝苦涩涌上心头。但她没有放弃。一次不行,就十次,一百次!只要还活着,只要意识还清醒,她就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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