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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电影节邀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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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电影节邀请

到了六七月份,燕京地区越来越热,雨也下得频繁,有时候晚上下白天转晴,这算是好天气,可有时候连续下四五天雨,这种天气常常叫人感到无奈。

下雨天虽然不影响剧组在室內拍摄,但下雨天会影响到演职人员的精神状態,导致很多人无法集中精神拍摄。

这种影响对张国容最为明显,他饰演程蝶衣从出生到死都是悲剧,唯一顺心的日子是跟段小楼同台唱戏的几年。

可在他们长大成人后,段小楼喜欢上菊仙,还跟菊仙订婚结婚,为此不惜跟他闹掰。

从跟段小楼闹翻后,程蝶衣像是个被拋弃的女人,时时处於抑鬱的状態里,他开始跟袁四爷廝混,还抽大烟,生活混乱,意志消沉。

后来段小楼跟日本人起衝突被抓走,程蝶衣不顾个人名声,跑去给日本人唱戏,事后不仅没有收到段小楼的感谢,反而被段小楼当面吐口水。

程蝶衣再次受到打击,心情更加抑鬱。

而饰演程蝶衣的张国容本身就是个很情绪化的人,电影拍摄到中后期,他深度代入到程蝶衣角色里,也变得跟程蝶衣一样,情绪变得低落抑鬱,常常无精打采,拍戏时也打不起精神。

这种状態在下雨天时表现得更严重。

而唯一能让张国容打起精神的方法是打麻將。

每到打麻將的时候张国容会重新振作起来,抓牌理牌动作很利索。如果运气很好,一把接一把胡牌,那就更好了,他会变得很开心,情绪也恢復正常。

为此李茂森特意在办公室里准备一张麻將桌,每当张国容拍不动,或者天上下大雨,他们就到隔壁打麻將,为张国容调理状態。

巩丽笑话他没有好办法解决问题,就用上歪门邪道的手段。

“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我们这个办法虽然不太高明,但很有用不是吗”

李茂森拿起一张二饼准备打池里,巩丽却抓起一饼先替他打了。

“哈哈,槓上!”

对面张国容拿起三张一饼放在前面,又开心地抓起他的那张排一排,排完之后又从后面摸一张牌。

张国容用手指头摸了摸牌面,忽然用力拍在桌子上。

“槓上开!哈哈,每人给我两块。”

张国容推倒面前的麻將,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李茂森回头看了巩丽一眼,“你也有打错牌的时候”

“哪打错了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你们打麻將的目的是让莱斯利开心,你看他开心吗”

巩丽笑盈盈地说道。

对面张国容嘿嘿直笑,搓著手指要大家给钱,虽然只贏几块钱,对他这种身家的人来说九牛一毛,但打麻將贏钱的感受很不一样。

“又输了李导,再这样打下去,不等老张开心起来,我大概会先抑鬱。”

张峰毅数著钱玩笑道。

李茂森笑了笑,看对面快乐数钱的张国容,“老张,心情好些没,好了我们就继续拍摄。”

“別急,再来几圈,我还没完全好起来。”

张国容搓著手掌笑道。

李茂森摇摇头,只能继续和张峰毅、英噠陪他打麻將。

正打著,杨製片走进来,通知李茂森一个消息。

威尼斯电影节举办方联繫到北影厂,邀请李茂森担任本届电影节评委。

“请李茂森当评委”

巩丽欣喜地看向李茂森,“老公,你要去吗”

“今年电影节在八月中旬,现在距离电影节开幕还只有一个多月,我也不確定到时候能不能拍完。”

李茂森理著麻將说道。

“八月份应该差不多。李导,厂里的意思是你还是去一下,这不止是你个人的荣誉,也说明我们內地电影人受到国际电影界的认可,这是一件好事。”

杨製片说道。

“確实是好事,我们华语电影圈里有资格受到邀请担任评委的不多,李导应该是最年轻的一个。

英噠导演说道。

“李导,提前恭喜你了。”

张峰毅笑呵呵地说道。

李茂森想了想,决定接受威尼斯电影节的邀请。

一方面当初《一个都不能少》获得金狮奖,让他从无名小卒变成国际著名导演,他算是欠了威尼斯电影节的人情。

另一方面成为威尼斯电影节评委也確实是一项荣誉,对他走上国际舞台有一定的帮助。

“莱斯利,我八月中旬要去威尼斯参加电影节,时间有限,接下来你要加油了。”

李茂森打出一张麻將说道。

“你別这么说,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心情更不好了。”

张国容笑道。

“你就这么娇气,比我们女人还娇。”

巩丽没好气地说。

“哟,当然比不上菊仙姑娘了,菊仙姑娘可是巾幗女杰,论性情,这世上男人女人能比得上你的没几个。”

张国容掐著兰指,摆出程蝶衣的架势,娘里娘气地说道。

“哼,甭说好听的,你们再打一圈就去拍戏,不然今天就浪费了。”

巩丽抱著手臂说道。

“好,那就再打一圈。”

张国容撇撇嘴角说。

打完一圈,剧组继续开拍。

“第87场1镜,开始!”

室內,程蝶衣穿著戏袍,躺在床上抽菸泡,青烟从纱帐后飘摇而上,床头和墙上摆著许多大小不一的镜框,镜框里是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合照。

但自从段小楼和菊仙结婚后,两人不再同台唱戏,后来段小楼更是放弃唱戏,整天在家里斗蜡蛐,不干正事。

而程蝶衣依然是京城戏院的头牌。

只是他情绪低落,意志消沉,经常抽菸泡度日。

“娘,我在这儿一切都好,您不用掛念,我的师哥小楼,对我处处照应,体贴—”

那坤站在纱帐外,隔著半透明的鱼缸在念诵程蝶衣刚写好的信,他一边念一边訕笑著偷偷看程蝶衣几眼,“我们白天练功喊嗓,晚上同台演戏,跟往常过去一模一样,外面世道虽然不大平安,不过我们只求平安,把戏唱完拿回包银,太太平平就是。”

程蝶衣听著那坤读信,翘著兰手轻轻抚摸旁边的黑猫,他抽一口烟泡,向黑猫吐一口烟气。

“这来福就等您喷他两口香吶,您瞧,欢实了。蝶衣,这信封儿上的地址”

那坤提起毛笔问道。

“撕了吧!”

程蝶衣声音慵懒地说道。

“撕撕!我撕,林黛玉要不焚稿有什么看头”

那坤嘿嘿一笑,把信纸凑到蜡烛前点燃。

“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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