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知否59（1 / 2）

“若是当初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绝，”平宁郡主喃喃自语，“衡儿娶了盛七，如今有皇后这层关系，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她看向窗外，想起齐衡成婚后还郁郁寡欢的模样，心中更是懊恼不已，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齐衡恰好从外面进来，听到母亲的话，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他何尝没有后悔过，只是当初的局面，如今的身份，早已让他与明兰再无可能。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齐衡的脚步虽然轻，却还是让平宁郡主听见了。

她看见儿子落寞的背影，喉间一哽，那句“衡儿”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齐衡没有走远，只是在廊下站定，指尖摩挲着腰间一枚素银佩。

那是在学堂时明兰无意间遗落的，被他悄悄收了起来，原本是想还给她，后来却想着留着做个念想。

“小公爷，国公爷在书房，说有事要商议。”仆从的声音打断了齐衡的思绪，敛去眼底的怅惘，朝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齐国公抬眼还能看到儿子眉宇间的郁色，沉声道：“你现在还在想盛七吗？”

齐衡沉默不语。

“世间事，最是强求不得。”齐国公叹了口气，“明兰如今是皇后亲眷，你自己也已经娶妻，若当真念着你与盛七的旧情，便该守好本分，莫让旁人嚼了舌根，连累了她，也毁了齐家。”

齐衡心中更郁闷了，齐国公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残存的一丝念想。

他躬身行礼：“儿子明白的。”

……

三年光阴倏忽而过，汴京的杨柳绿了又黄，宫墙内的时光更是静水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