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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何为人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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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高与神秘东岛棋手“sai”之间的那场网络对弈,如同一股强劲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围棋界。平台服务器一度因为观战人数过多而出现卡顿,棋谱被迅速转发到各大围棋论坛、社交媒体,甚至一些专业的围棋杂志也连夜撰写评论文章,分析这盘堪称世纪之战的精彩对局。其精妙的布局、中盘的血腥搏杀、以及官子阶段的毫厘之争,都成为了棋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在百新国的一栋别墅里,杨锦天也通过网络直播看完了整场比赛。当看到白棋那手石破天惊的“靠断”扭转乾坤时,他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种熟悉的、被支配的感觉隐隐作痛。他太熟悉这棋风了!虽然隔着网络,隔着屏幕,但那刁钻、敏锐、带着点不讲理的蛮横和深藏不露的计算,分明就是杨德高那小子的风格!从小到大,杨锦天没少在棋盘上被这个侄儿虐得“体无完肤”,那种被一个奶娃娃在智力上碾压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又是欣慰又是牙酸地嘀咕:“这小子……才十岁啊!真是个小怪物。”他完全能理解那位被气哭的省少年组冠军的心情了。

与杨德高、sai、褚赢他们所代表的,或灵动、或厚重、或杀伐的古风棋道相比,网络围棋界另一个常被提及的群体——百新国棋手,则显得颇为尴尬。平心而论,百新国的围棋实力并不弱,国内也有不少职业高手,在计算力和某些特定布局上颇有独到之处,可称之为“有术”。然而,他们却普遍被认为“无道”。这个“道”,指的不仅是棋道修养,更是指棋品和人品。

百新国围棋界是出了名的“爱耍赖”。无论是在线下的正式比赛,还是早期的网络对局,悔棋、偷子、故意超时、场外干扰等小动作层出不穷。最着名的一桩闹剧发生在一次国际青少年围棋锦标赛上,一名百新国棋手在被逼入绝境时,竟趁对手不注意,偷偷将对方的一颗关键棋子藏了起来,试图蒙混过关。结果被高清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视频在网络上疯传,丢人丢到了全世界。面对铁证,百新国方面最初还试图狡辩,直到舆论压力过大才勉强道歉。此类事件屡见不鲜,使得百新国棋手的信誉度大打折扣。

这种整体性的“无道”,导致了更深远的影响。中原与东岛之间,固然有着复杂的历史恩怨,彼此仇视,但在围棋这个领域,双方都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实力与传承,那是一种对强者和悠久棋道的基本尊重。然而对于百新人,中原和东岛的棋手、棋迷们却表现出罕见的一致态度——鄙视。这种鄙视,源于对其“有术无道”的不齿,对其缺乏体育精神和文化底蕴的轻蔑。百新国的文化本身就带有一种急功近利的“拧巴”性,缺乏深厚积淀,却又急于证明自己,甚至不惜通过各种手段来抢夺文化归属感,这在围棋这项极度需要静心、诚信和传承的运动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在网络对弈平台上,由于系统规则相对完善,悔棋、偷子等低级手段难以施展,百新国的棋手们失去了线下比赛的“优势”,在与杨德高、sai、褚赢这三大顶尖高手对决时,往往输得一败涂地。他们引以为傲的“术”,在真正的“道”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更让他们憋屈的是,很多时候他们甚至看不懂对手的棋路背后所蕴含的文化底蕴和哲学思考,纯粹在计算和境界上被碾压,可谓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中原,杨程月家。

杨程月戴着老花镜,凑在电脑屏幕前,也聚精会神地看完了对局。当白棋落下那决定胜负的一目半时,他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地指着屏幕,对旁边正在插花的妻子尹正年喊道:“正年!快看!是杨德高!是杨德高那兔崽子!是他的棋风,绝对错不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但仔细听,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应激反应。尹正年放下手中的花,好笑地看着丈夫:“看你激动的,隔着屏幕你也能认出来?”

“怎么认不出来!”杨程月语气笃定,仿佛想起了什么“惨痛”的经历,“这小子五岁的时候,就用这种路子把我下得破防了!你看这里,这手靠断,看着冒险,实则算计得死死的,跟他五岁时坑我那盘简直一模一样!阴险!太阴险了!”他嘴上说着“阴险”,脸上却满是骄傲。显然,当年被五岁孙儿在棋盘上杀得丢盔弃甲的“创伤”,至今记忆犹新,并且成了他识别孙子棋风的“指纹”。

另一边,杨德高在结束了与sai的惊世对局后,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太久。那句“王的家族”在他心中投下了一颗石子,荡开层层涟漪。他需要静一静。

他离开了电脑,来到了爷爷杨锦成的家。一进门,一只毛色金黄、腿短身长、融合了柴犬忠厚表情和柯基滑稽体态的小型犬金耳,就欢快地摇着尾巴扑了过来。杨德高脸上露出了属于孩子的纯粹笑容,弯腰将金耳抱在怀里,感受着它温暖的身体和柔软的毛发。金耳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脸颊。

抱着金耳,杨德高走进了静室。三一门的祖师,来自平行世界的左若童,正盘膝坐在蒲团上,气息宁静悠远。

杨德高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那双聪慧灵动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超越年龄的困惑,他轻声问道:“祖师爷,我想问您一下,什么叫做……‘何为人’?”

左若童缓缓睁开眼,目光清澈而深邃,如同古井幽潭。他看着眼前这个抱着小狗、天赋异禀却又陷入思考的孩子,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开始了他的阐述,声音平和而富有力量,正是他在原本世界所秉持的“诚”之论。

“孩子,‘何为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或许可以从一个‘诚’字入手。”左若童缓缓道,“人立于天地间,区别于草木禽兽者,在于有一颗能‘明理’,能‘求真’的心。而‘诚’,便是此心之本。”

“何谓‘诚’?不欺人,更不欺己。面对世间万物,面对内心纷扰,皆能以真实相对。知晓何为是,何为非,并依此而行,不因外物干扰而动摇,不因利害得失而扭曲。这份对真实、对道理的持守,便是‘诚’。”

他顿了顿,继续深入:“修行之人,常言‘逆天而行’,追求超越。但若连‘人’之本都未能参透,未能守住这份‘诚’,那所谓的超越,不过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极易坠入虚妄与魔道。‘诚’是基石。对自己诚,方能看清本心,明辨方向;对他人诚,方能建立信义,行走世间;对大道诚,方能格物致知,贴近天理。”

“故,在我看来,‘人’之为人,在于能秉持此‘诚’,不断擦拭心镜,去除蒙尘,使良知显现,循理而动。这是一个由内而外的过程,是‘人’通往更高境界的起点和根本。”左若童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唯有先成为一个‘真’人,一个‘诚’人,方能谈及其他。”

杨德高静静地听着,小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金耳光滑的背毛。金耳舒服地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左若童的话语,如同清泉流淌过他的心田。他觉得祖师爷说得很有道理,“诚”确实非常重要,是立身之本。这与他从小接受的家族教育,要行得正、坐得直,有相通之处。

然而,他微微蹙起了小眉头。内心隐约觉得,这似乎还不是他最终想要寻找的“道”。左若童的“诚”,更像是一种内在的修养和准则,是静态的基石。而他所感受到的,无论是下棋时那瞬息万变的局势,还是生活中遇到的种种纷杂,乃至sai那句意味深长的“王的家族”,都指向一种更动态、更复杂、需要在不断行动和选择中去体悟和印证的东西。

“诚”是根本,但在这根本之上,路该如何走?什么样的“道”,才能容纳他那天马行空的思维、那份不甘平庸的闯劲、以及那隐约感知到的、家族血脉中可能承载的沉重与荣光?

他抱着金耳,对左若童再次行礼:“谢谢祖师爷指点。”然后便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棋盘上的纵横捭阖,与人生路上的迷雾探寻,在这个十岁天才少年的心中,悄然交织在了一起。他寻找的答案,似乎还在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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