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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刘备前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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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既捧了曹操的“济世安邦”,又赞了刘备的“识人坚韧”,不偏不倚,却让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放下酒盏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显然对这个回答极为满意,陈宇既认可了他的“正统地位”,又没将刘备抬得过高;刘备则连忙摆手,脸上露出惶恐的神情,语气带着几分谦逊:“靖安侯过誉了!我不过是运气好,能得诸位兄弟不弃,才有今日的局面,怎敢与孟德兄并称英雄?实在是折煞我了!”他嘴上谦逊,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能与曹操并称“英雄”,本身就是一种认可。

曹操见状,放下酒盏,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几分深意:“玄德不必过谦。英雄者,当有胸怀天下之志,也需有把握时机之能。此次讨袁术,若能成功,不仅能诛杀逆贼,还能震慑天下诸侯,届时天下局势定会大变。到时候,咱们三人,或许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共同为汉室效力,岂不是美事一桩?”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合作”的诱惑,却又暗藏主导权的争夺“共同为汉室效力”是幌子,“听我号令”才是真意。陈宇端着酒盏,轻轻晃动着杯中酒液,目光落在杯底的倒影上,不置可否;刘备则笑着应和,口中说着“愿听孟德兄调度”,却始终不接“合作细节”的话茬。

帐外的风愈发凛冽,吹动帐帘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烛火摇曳,映着三人各怀心思的脸庞。一场看似和谐的“英雄论”,实则是三方势力的首次交锋,而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大帐内,烛火跳动着映得案上的豫州地形图明暗交错,方才“英雄论”的余韵尚未消散,曹操便不再绕弯子,将话题直接引向进军正题。他俯身按住地图边缘,指腹在标注“南阳郡”的区域重重划过,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沉声道:“袁术虽在寿春称帝,但其势力核心外围,以南阳郡为屏障,此地东接寿春,西连荆州,是袁术粮草运输的关键通道,也是他抵御我军的第一道防线。如今南阳由袁术麾下中郎将杨弘驻守,此人虽无大将之才,却善守,麾下有五万兵马,还在博望、新野两地设下营寨,互为犄角。我们若想直捣寿春,必先扫清南阳外围,打通进军通道,否则一旦被杨弘断了粮道,后果不堪设想。玄德公、宇,你们对进军南阳,可有良策?”

刘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刻向前半步,锦袍下摆扫过地面的地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目光快速扫过地图上南阳的布防标注,从博望营寨的位置到新野的水源走向,不过片刻便收回视线,脸上瞬间露出果决之色。他双手抱拳躬身,腰间玉佩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语气带着几分慷慨激昂:“孟德公,我乃大汉宗室,讨贼平逆本就是分内之责!此次进军南阳,我愿率徐州军为先锋,先取博望!麾下关羽、张飞、赵云皆是万夫不当之勇,吕布、马超、张辽也愿效死力,博望营寨虽有两万守军,却多是临时征召的民夫,我只需八千精锐,让云长或是奉先为将,必能一日之内破寨,为大军扫清前路,不负天子嘱托,也不负二位所望!”

话落时,他刻意侧过身,目光扫过身后的武将队列,关羽丹凤眼微挑,右手按在青龙偃月刀的刀鞘上,刀鞘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配合着刘备的话,尽显威慑;吕布手按方天画戟的戟柄,嘴角勾起一抹桀骜的笑意,仿佛早已跃跃欲试;马超则攥紧手中的马鞭,眼底闪过一丝战意,显然也想借这场战事证明自己。

这刻意的炫耀,恰好落在曹操眼中。曹操心中暗喜:正想让你当“出头鸟”消耗兵力,你倒主动送上门来!徐州军新收吕布、马超,本就军心未稳,博望虽非险地,却也需实打实拼杀,若让他们去攻坚,无论输赢,都会折损元气,到时候自己再率主力接管南阳,岂不是美事?他当即抚掌大笑,声音震得帐内烛火微微晃动:“玄德有勇有谋,果然是汉室忠臣!有你这等忠义之士为先锋,何愁南阳不破?某准了!明日一早,便让你部先行拔营,直奔博望!”

陈宇坐在一侧的楠木椅上,手中酒盏轻轻转动,琥珀色的酒液晃出细碎的涟漪。他将曹操眼底的窃喜、刘备的故作姿态尽收眼底,心中了然,曹操想借刀杀人,刘备想借战事立威,两人各有算计,倒也“默契”。待曹操应允后,他才放下酒盏,指尖在杯沿摩挲片刻,淡淡开口:“孟德公与玄德公的决策甚妥,我无异议。我麾下三万铁骑,擅长的是草原奔袭与旷野冲锋,攻坚拔寨本就非所长,强行攻城只会徒增伤亡。便让他们在后军压阵,一方面负责护卫大军粮草运输,防止杨弘从新野派兵偷袭;另一方面则绕至南阳东侧,警戒寿春方向可能赶来的袁术援军。若前线博望或是新野需驰援,只需派人传信,半个时辰内必能赶到。”这番话既给足了曹操与刘备面子,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摘出攻坚损耗,乐得清闲。

商议既定,刘备也不再多留,以“需回营部署先锋事宜,清点博望地形图”为由,率领关羽、张飞等人离开了曹操军营,前往自己的临时营寨。帐内瞬间清净下来,只剩下曹操和陈宇,以及荀彧、郭嘉、许褚、典韦,还有项羽、霍去病、薛仁贵,花木兰与刘伯温。

曹操看着刘备离去的方向,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凝重。他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宇,讨贼檄文发出去十天了,陛下诏令讨贼,那些奉诏的诸侯,一个人都没有来!袁绍忙着打公孙瓒,刘表缩在荆州,孙策在江东平叛,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哪里还记得‘汉室’二字?”

陈宇端起案上的茶水,浅啜一口,语气平淡:“丞相应该早有预料。诸侯皆以自身利益为先,袁术称帝虽僭越,却没直接损害他们的地盘,自然没人愿意出兵。”

曹操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对,某早有预料。可某没有预料到的是你,还有刘玄德。宇你又一次千里来援,帮我曹操,这是我之幸;你我之间交情颇深,这些客套话便放开不谈。倒是这刘玄德——”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陈宇,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你觉得我当如何待他?”

陈宇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后开口:“玄德公乃汉室后裔,自始至终都以‘匡扶汉室’为旗号,他当然最恨贼子篡逆”说到“贼子”二字时,陈宇特意抬眼,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曹操一眼,才继续说道,“他会来,倒是在我意料之中。毕竟讨袁既能彰显他的‘忠义’,又能借南阳战事练兵,还能在诸侯面前露脸,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曹操自然察觉到了陈宇的眼神,瞬间明白陈宇话里有话,刘备把袁术当“贼子”,怕是也把自己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丞相,当成了潜在的“贼子”。他脸色微沉,语气带着几分狠厉:“刘备占据徐州,收拢吕布、马超,已是我心头大患。此次他率军前来,正好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要不要趁机把他除掉?在博望战后,给他安个‘作战不力、通敌延误’的罪名,再让许褚、典韦动手,神不知鬼不觉,既能除了心腹之患,又能吞并他的徐州军。”

陈宇闻言,缓缓摇头,语气带着几分郑重:“不可。刘备率大军讨贼,是奉天子诏令而来,名正言顺;且他素有‘仁义’之名,徐州百姓、麾下将士都对他信服。丞相若杀他,便是‘杀忠臣、背诏令’,传出去,天下的贤人义士都会裹足止步,再不敢为丞相效命,此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人心,得不偿失,断不可如此!”曹操若有所思地沉默半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豫州地图,最终长叹一声:“宇说的有道理,是某急功近利了。也罢,先留着他,等拿下南阳、逼近寿春,再做计较。”他抬头看向陈宇,语气缓和了几分,“宇你从凉州奔袭千里,路上定是疲乏,今日便先回营早些歇息,明日天一亮,我们便拔营,主力向南阳进发!”

陈宇站起身,对着曹操拱手行礼:“那某就先告辞,回营休息。明日拔营时,派人知会一声即可。”说罢,他转身看向项羽、霍去病等人,“我们走。”

曹操温和目送着陈宇一行人走出中军大帐,待脚步声渐渐消散,曹操脸上的温和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凝重。他目送着帐帘晃动的残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上的南阳地形图,片刻后,突然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荀彧,语气低沉:“文若,你怎么看陈宇?”

荀彧一愣,显然没料到曹操会突然问起这个,他下意识回道:“靖安侯?主公与靖安侯不是素有交情吗?去年兖州之乱,靖安侯还率军驰援,帮主公击退吕布……”说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话语猛地顿住——曹操此刻问出这话,绝非单纯谈论“交情”,而是在考量陈宇的威胁。他看着曹操眼中的锐利,后面“亲善”之类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曹操见状,也没有再追问荀彧,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轻摇折扇的郭嘉,语气带着几分探究:“奉孝,方才陈宇麾下的凉州铁骑,你看到了没有?”

郭嘉收起折扇,拱手躬身,语气带着几分郑重:“属下看得真切。那三万铁骑列阵时,鸦雀无声,连战马的呼吸都保持一致,玄色甲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光那份肃杀之气,便无人能挡,比刘备麾下的徐州军强横太多了。更关键的是,他们所持的长枪、战马的鞍鞯,皆是上等材质——长枪枪身似是精铁锻造,枪尖淬了冷火;战马高大健壮,一看便是西域良种。要训练出这么一队兵马,耗费的钱财与物资,是及其恐怖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凉州地处西陲,土地贫瘠,常年与鲜卑、羌胡交战,后面还有西域诸国牵制,按理说,能守住疆土已属不易,可靖安侯却能在两三年内打造出这么一支精锐,此人太不简单了。更据情报显示,这三万铁骑还不是靖安侯的全部兵马——凉州如今至少有十二万兵马,半数都是骑兵!这么庞大的一支军队,光是每日的盔甲维护、武器修缮、战马喂养,消耗便是天文数字。虽知晓凉州与西域通商,能获取些钱财,可支撑如此大规模的军备,还是让人觉得诧异,总觉得背后还有我们没查到的门道。”

曹操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手指在地图上“凉州”的位置重重一点,语气带着几分忧虑:“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陈宇此人,比刘备还要危险!刘备虽有野心,却处处打着‘仁义’旗号,行事尚有迹可循;可陈宇手握凉州十二万兵马,却一点锋芒都未露,中原诸侯中,甚至还有些人根本不知道凉州有‘靖安侯’这号人物!他就像藏在暗处的猛虎,默默积蓄力量,若哪一日他要出凉州,挥师中原,长安之后便是我们兖州,到时候,我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未必有!”

荀彧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曹操早已将陈宇视为潜在的最大威胁。他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主公,那依您之见,靖安侯此次率军前来,难道不是真心助我们讨袁,而是来耀武扬威,试探我们的实力?”

郭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不仅是耀武。属下觉得,他或许还想趁机扩大凉州的影响力——此次讨袁,诸侯皆未响应,唯有他与刘备前来。他率军相助,既能卖主公一个人情,又能让中原诸侯见识到凉州铁骑的实力;若讨袁成功,他还能借‘讨逆功臣’的名头,进一步提升声望,甚至在中原安插眼线,为日后谋划中原铺路。这一步棋,走得可谓深远。”

曹操沉默着,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帐内只剩下烛火“噼啪”的声响。半响,他抬头看向两人,语气带着几分决断:“不管他目的如何,此次讨袁,我们都需多加留意。一方面,要防着刘备背后捅刀;另一方面,也要盯着陈宇的动向,绝不能让他在中原站稳脚跟。文若,你多派人盯着凉州军的粮草运输路线,摸清他们的后勤底细;奉孝,你则多留意陈宇与刘备的互动,看看他们之间是否有私下联系。至于我,会借着讨袁的机会,再探探陈宇的底,我倒要看看,这位‘靖安侯’,到底藏着多少底牌。”

“属下遵命!”荀彧与郭嘉齐声应下,两人眼中都带着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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