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伺候全家,我重病卧床,他们却在客厅商量我的遗产(1 / 1)
第一章十年贤妻卧病榻,客厅密谋寒我心
我叫林秀,今年三十五岁,和李伟结婚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里,我没上过一天班,全天在家照顾公婆、伺候丈夫,家里所有的活儿都被我包了下来。
每天早上,我六点准时起床,不敢多睡一分钟。先去厨房烧开水,再拿出面粉、鸡蛋,给公婆做他们爱吃的鸡蛋饼和小米粥。公婆牙口不好,鸡蛋饼得烙得软乎乎的,小米粥要熬得黏糊糊的才好消化。做完早饭,我再给李伟准备上班要带的便当,他爱吃红烧肉,我每周都会做两次,提前装好让他带到公司加热。
等大家都起床吃饭,我就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给公婆添粥、给李伟夹菜。他们吃完放下碗筷,直接去客厅看电视、玩手机,我收拾桌子、洗碗筷,接着打扫客厅和公婆房间的卫生。地板要拖得一尘不染,桌子要擦得没有一点水渍,连窗户缝里的灰尘都得用抹布擦干净。
忙完这些,我又得赶紧去超市买中午和晚上的菜。公婆爱吃清淡的,李伟爱吃荤的,我每次都要兼顾两边,买好几种菜回家。中午赶在十一点前做好午饭,下午要么洗衣服、晒衣服,要么给公婆捶背、按摩。婆婆有腰腿疼的毛病,我每天都要给她按半个小时,按得自己胳膊酸痛也不敢停下。
晚上李伟下班回家,我已经把热乎的晚饭端上桌了。他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要么刷视频要么打游戏,从不会搭把手做家务。公婆也只会坐在旁边指挥我,一会儿让我倒杯水,一会儿让我拿水果,我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一天下来浑身都累得散架。
我有时候也会觉得委屈,可想着夫妻之间、婆媳之间要互相体谅,就把所有的苦都咽进肚子里。日子一天天过,我慢慢觉得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头晕、心慌,干一点活儿就喘不过气。开始我没当回事,以为是累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直到半个月前,我正在拖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上。李伟当时正在客厅玩手机,听到声音才跑过来,把我扶起来。我醒过来后,浑身没力气,脸色苍白。李伟看着不对劲,才把我送到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把李伟叫到办公室,说了很久的话。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等李伟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冷冷地对我说:“医生说你得了重病,得住院治疗,还得花不少钱。”
我当时就懵了,怎么会得这么重的病?我才三十五岁,还有很多事没做。我问李伟是什么病,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医生让先住院。住院的那几天,李伟很少来看我,偶尔来一次,也是坐一会儿就走,从不问我身体怎么样,也不提治疗的事。公婆更是一次都没去过医院,连个电话都没打。
后来医生说可以回家休养,按时吃药、定期复查就行。回家那天,我浑身没力气,走路都得扶着墙。李伟把我扶到卧室的床上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间,去客厅和公婆说话。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像是在刻意压低声音,可我房间的门没关严,所以他们说的话,我断断续续都听到了。我听见婆婆先开口说:“她这病看样子好不了了,后续治疗还得花不少钱,这不是白花冤枉钱吗?”
公公接着说:“花钱是小事,关键是她要是走了,她名下那套婚前房子和存款怎么办?那房子地段好,值不少钱,存款听说也有几十万呢。”
然后是李伟的声音,他说:“房子是她婚前买的,存款也大多是她结婚前攒的,还有她爸妈留给她的钱,按理说都是她的个人财产。”
婆婆马上着急地说:“那可不行!她嫁过来就是我们李家的人,她的东西自然也该是我们李家的。她要是不在了,房子和存款都得留给我们儿子,以后还得给我们未来的孙子留着,可不能让她娘家拿走一分钱。”
公公跟着附和:“对,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些东西弄到我们名下。不然等她真的不行了,她娘家那边肯定会来争。趁她现在还病着,脑子不清楚,说不定能哄着她写个赠与协议,把房子和存款都过户给你。”
李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试试吧,等她好点了我跟她说说。”
婆婆又说:“还等什么?赶紧说!她现在身子弱,说不定没多少日子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浑身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冷得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枕头。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掏心掏肺伺候了十年的家人,在我生病的时候,不想着怎么让我好好治病,反而在背后偷偷商量怎么瓜分我的财产。
我想起这十年里我为这个家做的一切,想起我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想起我对公婆的孝顺,想起我对李伟的体贴,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根本没把我当成家人,只把我当成了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可以榨取利益的工具。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疼得我喘不过气。可哭着哭着,我心里的委屈慢慢变成了愤怒。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我还活着,他们就开始盘算我的遗产了。我不能就这么让他们得逞,我得好好活着,我得把我的病治好,我更得为自己讨回公道,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