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基因的终局：人类的选择（1 / 2）

齐辰松开系统切断键，市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基地警报声由尖锐转为低沉，自毁程序进入倒计时最后阶段。他没再看对方一眼，转身走向控制台，确认数据包已成功上传至国际刑警、世卫组织和联合国三方服务器。

通道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支援部队准时抵达。

两名特勤人员押着市长走出隔离舱。他没有挣扎，只是冷笑：“你以为这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齐辰没回应。他从战术内袋取出一枚微型存储卡，插入终端完成最后一次备份，然后拔出，收好。

专机降落在国际法庭军事停机坪。全球媒体直播画面同步开启。镜头里，齐辰一身黑色战术服，肩章沾着灰尘，步伐稳定。市长戴着手铐，被押下舷梯，面对闪光灯阵列依旧挺直腰背。

庭审开始前，沈知夏发来消息：“证据链完整，七家权威机构已完成交叉验证。”

齐辰回了个“好”字，关闭手机。

法庭内灯光冷白。法官敲响法槌，宣布《新纪元生命工程》案正式开庭。齐辰作为首证人出庭。他将U盘交给书记员，全程未多言。

视频播放。地下实验室的画面公之于众——替身躺在改造舱中，真正的市长被固定在维生装置上，脑电波持续供能。文件逐份展示：市长亲笔签署的实验许可、黑曜集团资金流向图、跨国招募“志愿者”的暗网记录。

一名辩护律师试图以“国家紧急状态授权”为由申请闭门审理。

旁听席爆发抗议声。

齐辰站在证人席，只说了一句话：“这不是科研，是把人当成零件。”

法官当庭驳回闭门请求。

三小时后，判决出炉：市长因非法人体实验、伪造死亡、危害人类罪等多项指控成立，判处终身监禁，关押于太平洋海底高压监狱。

宣判瞬间，市长突然抬头，盯着齐辰：“你阻止不了进化。人类需要升级，迟早有一天，他们会主动选择被改造。”

齐辰看着他，声音不高：“那得是他们自己选。”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庭。

外面阳光刺眼。记者围成一圈，话筒举得高高的。

“齐先生！基因药剂是否应该保留用于医学研究？”

“如果有人自愿接受优化呢？这算不算自由选择？”

齐辰没回答。他停下脚步，从内袋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全场镜头对准他手。

那是基因药剂终极配方的手写副本。他在地下基地最后时刻一笔一划抄下的唯一纸质版。

摄像机拉近。他缓缓走向台阶旁的碎纸机。

机器启动。纸张被卷入，发出持续的撕裂声。细长的纸条从出口飘出，像雪片一样落了一地。

人群安静了几秒。

接着，不知谁带头鼓了掌。声音越来越大。

有人举起手机，屏幕上写着：“我们不是工具。”

还有人举着牌子：“我的基因，我说了算。”

齐辰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人群。他说：“科技进步不该拿走人的选择权。我们可以变强，但怎么强，必须由自己决定。这不是退步，是守住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