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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女生言情 >大秦风骨:王翦传 > 第42章 【淮阴月冷】胯下之辱:这剑穗有玄机!

第42章 【淮阴月冷】胯下之辱:这剑穗有玄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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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淮阴街头,漂母余恩遇恶少】

淮阴城的晨雾还没散尽,市坊里已渐次响起叫卖声。籴米的农人挑着空筐匆匆走过青石板路,露水打湿了裤脚;卖浆的摊贩支起木案,陶罐碰撞声清脆悦耳;几个孩童追着一只灰雀跑过巷口,笑声惊起檐下宿鸟。

韩信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褐,腰间的木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剑是普通的桃木所制,剑鞘上连像样的纹饰都没有,却被他擦拭得光亮。他刚从淮水边回来,漂母昨日赠的半块麦饼还揣在怀里,温热的触感让空腹的肠胃稍稍安定。

他靠在一棵老槐树下,望着不远处粮铺前的幌子出神。自从离开家乡,他辗转流离,空有一身兵法韬略,却连温饱都难以维系。昨日漂母见他饿倒在河边,叹道:“大丈夫立于世,怎能这般落魄?”说着便将随身的麦饼分了他一半。那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块火石,点燃了他心中早已沉寂的志向。

“哟,这不是咱们淮阴的‘王孙’吗?又在这里晒太阳混饭吃呢?”一个粗嘎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韩信眉头微皱,转头望去。只见一群泼皮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屠夫走了过来。那屠夫满脸横肉,袒露着上身,腰间系着沾满油污的围裙,手里还提着一把带血的屠刀,刀刃上的血迹尚未干涸,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为首的屠夫名叫李二,是淮阴城里有名的恶少,平日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他早就看韩信不顺眼——这人明明衣衫褴褛,却总带着一股傲气,腰间挂着把木剑,整日里要么在河边垂钓,要么在树下静坐,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书呆子。

韩信不想与他们纠缠,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李二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身后的泼皮们也立刻围了上来,形成一道人墙。“怎么?见了老子就想走?你这木剑是用来唬人的吗?”

韩信沉声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拦我去路?”

“无冤无仇?”李二嗤笑一声,用屠刀指着韩信的木剑,“你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穷鬼,配带剑吗?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挂着把木剑装模作样!”

周围渐渐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露同情,也有人等着看韩信的笑话。韩信握紧了腰间的木剑,指节微微发白。他知道,今日之事,若不妥善处置,恐怕难以脱身。

李二见韩信不语,愈发得意:“怎么?不敢说话了?要么,你就拔出你的木剑,与我较量一番;要么,你就从我胯下钻过去,老子就饶了你!”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钻人胯下,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忍不住喊道:“韩生,不能忍啊!跟他拼了!”也有人劝道:“算了算了,李二就是个泼皮,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韩信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又落在李二那张嚣张的脸上。他心中怒火翻腾,恨不得立刻拔出木剑,教训这个狂妄之徒。可他转念一想,自己身怀治国安邦之策,岂能因一时意气,与这泼皮同归于尽?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二:屠刀相向,忍辱胯下藏锋芒】

李二见韩信迟迟不动,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怎么?不敢钻?还是说,你这‘王孙’的傲骨,不允许你做这种事?”他说着,将屠刀往地上一插,刀刃入土三分,“今日你若不钻,就别想离开这里!”

泼皮们也跟着起哄:“钻啊!钻过去就放你走!”“别装模作样了,你根本不敢跟李二哥动手!”

韩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缓缓松开了握紧木剑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李二:“你说话算话?我钻过去,你便放我离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二拍着胸脯说道,“只要你从我胯下钻过去,往后我再也不找你麻烦!”

韩信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缓缓弯下腰,膝盖逐渐着地,身体一点点向前匍匐。周围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惋惜,有嘲讽,也有不解。

冰冷的青石板路贴着他的脸颊,粗糙的石子硌得他生疼。他能闻到李二身上浓重的汗味和血腥味,能听到周围人轻轻的叹息声。但他的目光始终望着前方,没有一丝动摇。他知道,这一钻,钻的是隐忍,是格局,是未来。

就在他的身体即将完全钻过李二胯下时,腰间的木剑突然晃动了一下,剑穗从剑鞘上滑落,掉在了青石板路上。那剑穗是用青黑色的丝线编织而成,上面点缀着几颗小小的白色玉石,虽不华贵,却编织得极为精巧。

李二低头看到了那枚剑穗,嗤笑一声:“就这破玩意儿,也配挂在剑上?”他抬脚便要踩上去。

“住手!”韩信突然喝出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剑穗并非凡物,是他母亲临终前亲手为他编织的,承载着母亲的期望与思念,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念想。

李二被韩信的喝声吓了一跳,随即又变得更加嚣张:“怎么?一个破穗子,还不让踩了?你都钻到我胯下了,还有什么资格管我?”他说着,脚还是朝着剑穗踩了下去。

韩信心中一紧,几乎要忍不住起身反抗。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枚剑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在李二的脚即将碰到剑穗的瞬间,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老者。那老者须发皆白,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看起来像是个落魄的儒生。他拦住了李二:“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然忍辱,你何必再毁他之物?”

李二转头瞪了老者一眼:“老东西,这里没你的事,少多管闲事!”

老者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虽年迈,但也知道‘敬人者,人恒敬之’。他今日忍辱,并非懦弱,而是胸怀大志。你若今日毁了他的念想,他日他若得志,你恐难自保。”

李二愣了一下,看着老者坚定的目光,又看了看地上那枚看似普通却编织精巧的剑穗,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莫名的畏惧。他悻悻地收回了脚:“哼,看在老东西的面子上,今日就饶了这破穗子!”

韩信趁着这个机会,迅速钻过李二的胯下,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剑穗,紧紧握在手中。他没有看李二和那些泼皮,也没有看围观的百姓,只是对着老者深深一揖:“多谢老先生相助。”

老者摆了摆手:“不必谢我,你今日之忍,他日必成大器。只是这剑穗,你要好生保管,它或许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说完,老者转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韩信握着剑穗,心中疑惑不解。这剑穗是母亲所织,能有什么不简单?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穗,青黑色的丝线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的白色玉石也显得格外温润。他将剑穗重新系在木剑上,转身离开了市坊,留下身后一片议论声。

【三:剑穗遗落,巧织纹路引疑云】

韩信离开市坊后,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来到了淮水边。他坐在昨日与漂母相遇的那块礁石上,望着滔滔东逝的江水,心中五味杂陈。胯下之辱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让他既羞愧又愤怒。

他握紧了腰间的木剑,指腹轻轻摩挲着剑穗。那青黑色的丝线编织得极为细密,纹路繁复而有序,不像是普通妇人所能织出的样式。他突然想起了老者的话,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母亲生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人,平日里只会织些粗布衣物,怎么会编织出如此精巧的剑穗?而且这丝线的材质也颇为特殊,摸起来光滑坚韧,不像是寻常的棉线或麻线。

他将剑穗解下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剑穗的长度约莫七寸,上面的纹路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含某种规律。他试着将剑穗展开,发现那些纹路竟然组成了一个个细小的图案,有山川,有河流,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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