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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夕阳下的伪证与少年的凝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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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太拍着桌子:“我就说那个老头不对劲!说话的时候眼睛老往别处瞟!”

步美却有些犹豫:“可是……他看起来很和蔼啊,不像坏人。”

柯南打开电脑,调出德永荣太郎的资料:“德永以前是公司的会计,做事很严谨,而且特别注重细节——这种人如果要撒谎,一定会做足准备。”

夜一突然想起什么:“案发现场的眼镜盒是空的,而我们找到的那块镜片,边缘有血迹。如果那是黑田的眼镜,镜片上应该有他的指纹,可为什么会碎在那里?”

“因为有人想毁掉它。”灰原哀点开一张照片,是她放大后的镜片,“上面除了血迹,还有点油渍,像是自行车链条上的那种。”

柯南的眼睛亮了:“自行车!德永的自行车!”

一行人立刻赶到自行车棚,夜一从口袋里掏出根发夹,三两下就撬开了自行车的锁。“抱歉了德永先生,借用一下。”

他仔细检查着自行车:车把上的红绳是新缠的,边缘还有胶水的痕迹;链条上的暗红色泥土里,混着点细小的玻璃碴;而车座下方的螺丝被拧开后,里面果然藏着个东西——一副断了腿的太阳镜,镜片上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是血迹!”步美惊呼。

柯南拿起太阳镜,发现镜腿内侧刻着个“黑”字:“是黑田清正的!他根本不戴近视镜,戴的是太阳镜!”

夜一突然指着自行车的后轮:“这里有块布条,像是从卫衣上勾下来的。”

布条是黑色的,材质和死者穿的卫衣一模一样。

“现在可以肯定了。”柯南的语气严肃,“德永荣太郎就是凶手。他杀了黑田清正,把沾血的太阳镜藏在自己的自行车里,然后编造出小混混的谎言,再带着其他老人去现场,故意破坏现场,让所有人都成为他的‘证人’。”

“可他为什么要杀黑田?”光彦不解。

“为了加纳妙老太太。”灰原哀看着那副太阳镜,“黑田不是不小心撞到她,而是故意的。他骗取了加纳妙的信任,可能还骗走了那300万,然后在车站楼梯做了手脚,让她‘意外’摔死。”

柯南补充道:“加纳妙取了300万后,可能发现了黑田的真面目,想去找他理论,结果被黑田灭口。而德永荣太郎作为邻居,可能看到了什么,或者发现了加纳妙留下的线索,于是决定自己报仇。”

“那他的自行车被偷又找回来,是怎么回事?”元太问。

“自导自演。”夜一笑了笑,“为了让‘小混混有合理的交通工具,让警方相信凶手是外来人员。他故意把自行车藏在垃圾堆,自己再“找”回来,既给车子沾了一身脏污掩人耳目,又能顺理成章地强调“小混混骑同款车”的谎言。”

灰原哀用手机拍下太阳镜上的血迹,又提取了链条上的泥土样本:“这些可以送去化验,血迹应该和黑田清正一致,泥土则能对应案发现场窗外的花坛——他杀完人后,大概率是骑车从后巷离开的。”

光彦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问过加纳奶奶的远房孙子,他说根本没收到过学费。那300万肯定是被黑田骗走了!”

“而且黑田账户里的50万,说不定就是从这300万里分出来的。”柯南分析道,“他给加纳妙送药时,恐怕早就换了让她腿脚更不利索的药,等她取了钱,再在楼梯上做手脚——台阶上的深痕,说不定就是他用工具磨出来的,专门用来打滑。”

步美看着那副断腿的太阳镜,眼眶有些发红:“德永爷爷一定很伤心吧?加纳奶奶是他的邻居,肯定感情很好。”

“但报仇不是正确的方式。”夜一收起弹弓,语气沉重,“他以为这样能告慰加纳奶奶,其实反而让自己也成了罪人。”

柯南拿起手机,拨通了目暮警官的电话:“目暮警官,我们找到新线索了……对,就在德永先生的自行车里……”

挂了电话,他看向天边的夕阳,余晖把公寓的影子拉得很长。老人侦探团的木牌在风中轻轻摇晃,四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像是在无声地叹息。

“走吧。”柯南率先迈步,“该让真相大白了。”

少年侦探团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正义敲响警钟。而那辆缠着红绳的黑色自行车,孤零零地停在车棚里,车把上的红绳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警笛声刺破黄昏的宁静,在米花町的巷弄里回荡。目暮警官带着高木、千叶等警员赶到时,少年侦探团正站在自行车棚旁,柯南手里捏着那副沾血的太阳镜,镜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像一块凝固的血琥珀。

“柯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喘着气,看到自行车座下藏着的证物袋,眉头拧成了疙瘩。

柯南把太阳镜放进证物袋,又指了指自行车链条上的泥土:“目暮警官,这副太阳镜是黑田清正的,镜腿内侧刻着‘黑’字,镜片上的血迹应该能和死者匹配。自行车链条上的泥土,和案发现场窗外花坛的泥土成分一致,而且车座下方的螺丝有明显被撬动的痕迹——这里就是藏凶器和证物的地方。”

灰原哀补充道:“我们还查到,黑田清正账户里的50万日元,来源是上个月的一笔匿名转账,转账时间正好是加纳妙老太太取走300万现金的第二天。而加纳妙的远房孙子从未收到过学费,那300万现金至今下落不明。”

夜一蹲下身,指着自行车后轮上勾着的黑色布条:“这布条的材质和黑田清正穿的卫衣完全一致,应该是他被杀时勾在自行车上的。德永荣太郎说看到‘小混混’骑同款自行车,其实是为了混淆视线——他自己就是用这辆车运走证物的。”

目暮警官听得脸色铁青,立刻下令:“高木!把德永荣太郎从警局带过来!千叶,联系法医,立刻化验太阳镜上的血迹和链条上的泥土!”

警员们动作迅速,很快就将还在警局录口供的德永荣太郎带了过来。老人看到车棚旁的少年侦探团和散落的证物,原本挺直的腰杆突然佝偻下去,眼神里的锐利被一种沉重的疲惫取代。

“德永先生,”目暮警官举起证物袋里的太阳镜,“这副眼镜,你认识吗?”

德永荣太郎的目光在镜片上停留了片刻,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江本安子、赤坂睦彦和大岛吟太也跟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荣太郎,这……这是真的吗?”江本安子的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永荣太郎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柯南身上。少年的眼神清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像一面镜子,照出他所有的伪装。

“是我做的。”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黑田清正该死。”

夕阳的金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映出满脸的皱纹里藏着的痛苦。“加纳妙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一辈子省吃俭用,那300万是她攒了二十年,准备给孙子治病的钱。黑田那小子,表面上给她送药,实际上是在给她喂让腿软的药——他知道加纳妙腿脚不利索,故意在车站楼梯上磨出划痕,就等着她摔下去。”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怒:“那天早上,我亲眼看到黑田从加纳妙的公寓里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沉甸甸的,和加纳妙平时装钱的包一模一样!我上去拦他,他却说加纳妙自愿把钱‘借’给他周转,还嘲讽我多管闲事!”

“后来加纳妙摔死了,警察说是意外,可我知道不是!”德永荣太郎的眼眶泛红,“我跟踪黑田好几天,看到他拿着那笔钱去赌博、挥霍,还在酒吧里跟人吹嘘,说‘一个老不死的钱最好骗’!我实在忍不住……”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自行车上:“那天晚上,我假装去他家里做客,趁他不备,用青铜摆件砸了他的头。他挣扎的时候,太阳镜掉在地上摔断了腿,我怕留下指纹,就擦干净摆件,把眼镜藏在自行车座下——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查到这里,可我不后悔。”

赤坂睦彦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哽咽:“你这老东西……怎么不跟我们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

“说了又能怎样?”德永荣太郎苦笑,“警察没证据,黑田那种人,只会变本加厉。我老了,没多少日子了,能为加纳妙讨回公道,值了。”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示意警员上前:“德永荣太郎,你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依法逮捕你。”

手铐铐住手腕的瞬间,德永荣太郎回头望了一眼公寓墙上的“老人侦探团”木牌,四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在风中摇晃。“安子,赤坂,大岛……”他轻声说,“侦探团……散了吧。”

江本安子捂住嘴,泪水从指缝里滑落。赤坂睦彦别过头,假装看天边的晚霞,肩膀却在微微颤抖。大岛吟太重新拿起那份卷边的报纸,只是这一次,报纸的边缘被他攥得变了形。

警员带着德永荣太郎离开时,他的脚步很慢,却没有回头。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自行车棚里那辆缠着红绳的黑色自行车重叠在一起,像一幅被揉皱的旧画。

柯南看着警车消失在巷口,心里没有破案后的轻松,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复杂。他想起加纳妙老太太的布包、黑田清正的挥霍、德永荣太郎的隐忍,突然明白:有些罪恶,或许法律一时无法制裁;有些正义,却藏在普通人的执念里,带着滚烫的温度,也带着破碎的疼痛。

夜一把自行车锁好,红绳在风中轻轻打着结:“至少,加纳奶奶的钱追回来了。”他指了指车座下的暗格,警员刚刚从那里搜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包裹,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300万日元,纸币边缘还沾着些许泥土。

灰原哀看着那些钱,轻声道:“可惜,再也换不回两条人命了。”

步美拉了拉柯南的衣角,小声问:“柯南,德永爷爷是坏人吗?”

柯南抬头望向夕阳,余晖穿过云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不是坏人,”他说,“只是用错了方式。”

远处的警笛声渐渐远去,米花町的黄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少年侦探团慢慢往回走,影子被夕阳拉得忽长忽短。光彦拿着笔记本,把今天的经过记下来,字迹里带着一丝沉重;元太嘴里的鳗鱼饭突然不香了,脚步也慢了许多;步美时不时回头望一眼那栋爬满常春藤的公寓,木牌上的“老人侦探团”五个字,在暮色中渐渐模糊。

夜一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天边的晚霞:“你们看,像不像加纳奶奶做的梅子干?”

大家抬头望去,天边的晚霞红得像一团火,边缘却泛着温柔的粉,确实像老太太晒在阳台的梅子干,带着阳光的味道。

柯南微微一笑,心里的沉重似乎轻了些。或许,这就是真相的意义——哪怕带着伤痛,也要让阳光照进每一个角落,让那些被掩盖的故事,最终能以某种方式,留在风中。

自行车棚里,那辆缠着红绳的黑色自行车依旧静静停着,车把上的红绳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像在诉说一个关于正义与执念的、未完的故事。而少年侦探团的脚步声,在巷弄里渐行渐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走向下一个等待被揭开的真相。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掠过街角的邮箱时,少年侦探团在路口分了手。光彦要去图书馆还上周借的推理小说,步美被妈妈的电话催着回家吃晚饭,元太则惦记着家里冰箱里的鳗鱼饭,一路小跑着消失在巷口。

柯南望着他们的背影,转身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到夜一正帮灰原拎着书包,两人并肩往阿笠博士家的方向去。他无奈地笑了笑——这两个家伙,明明心里都装着事,却总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今天谢谢你。”灰原的声音很轻,被晚风吹得有些散。她指的是夜一在车棚里找到黑色布条时,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避开了警员们探究的目光。

夜一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谢什么,我们可是搭档。这个给你。”

灰原摊开手,是个比护隆佑的迷你手办,底座上还刻着“最佳射手”的字样。她愣了愣——上周在体育馆看足球赛时,她随口说过比护的射门姿势很标准,没想到这小子记在了心上。

“你怎么会有这个?”她挑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化。

“抽奖中的。”夜一笑得一脸无辜,眼底却藏着狡黠,“我对球星没兴趣,你不是喜欢吗?”

灰原捏着那个冰凉的手办,指尖传来细微的温度。她抬头时,正好对上夜一的目光,少年的眼睛在暮色里亮得像星子,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热烈。

“喂,”她别过脸,耳尖却悄悄泛红,“别随便送女生东西。”

“可你不是普通女生啊。”夜一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不妥,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你是灰原哀嘛。”

两人走到阿笠博士家的铁门前,门廊的灯亮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博士摆弄发明的滋滋声。夜一突然立正站好,礼貌的敬了个礼:“那么,夜一弟弟祝漂亮的灰原姐姐晚上好梦,越来越漂亮。”

说完,他不等灰原反应,转身就跑,黑色的书包在背上颠得老高,像只慌不择路的兔子。

灰原站在原地,手里捏着比护手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她推开门时,正好对上阿笠博士探出来的脑袋,老头戴着护目镜,手里还举着个冒着白烟的烧杯,眼睛却亮得像发现了新大陆。

“小哀回来啦?”博士挤眉弄眼,“刚才那小子说什么呢?‘漂亮的灰原姐姐’?”

灰原的脸“腾”地红了,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伸手去抢博士手里的烧杯:“博士!又在瞎搞什么?小心炸了房子!”

“哎哎哎,别碰!这是我新发明的自动搅拌器……”博士连忙护住烧杯,眼睛却瞟着她手里的手办,“那是比护隆佑?夜一送的?”

“捡到的。”灰原面不改色地把心办塞进书包,转身往厨房走,“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有有有!刚烤的曲奇!”博士跟在她身后,像只好奇的企鹅,“不过说真的,夜那小子对你挺上心的嘛。上次你说感冒,他第二天就把自己的围巾塞给你了,说是‘防病毒专用’……”

“博士!”灰原打断他,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曲奇在哪?”

博士指了指餐桌上的盘子,看着灰原拿起一块曲奇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孩子而已,瞎起哄。”可她低头时,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连带着嚼曲奇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书包上露出的比护手办一角,底座的“最佳射手”在夜里闪着微光。阿笠博士看着少女的侧脸,悄悄关掉了烧杯的电源——或许,比起那些奇奇怪怪的发明,看着小哀慢慢变回普通女孩的样子,才是最让他欣慰的事。

而此时的工藤别墅,夜一推开玄关的门,迎接他的是管家递来的热牛奶。“少爷,今天回来得有点晚。”管家笑着说,“先生和夫人刚才还打电话来问呢。”

“去处理点事。”夜一喝了口牛奶,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胃里。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旁,望着远处阿笠博士家的方向,那里的灯还亮着,像一颗温暖的星。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比护手办,是今天抽奖时多拿的一份。本来想留着自己玩,可看到灰原收到礼物时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把另一个送出去,是今天最正确的决定。

“明天……要不要带个三明治给她?”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月光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笨拙又真诚的心事。

夜色渐深,米花町的灯一盏盏熄灭,只有少年侦探团各自的窗口,还亮着属于他们的、或明或暗的光。那些藏在暮色里的悸动和温暖,像埋下的种子,在寂静的夜里悄悄生根,等待着下一个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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