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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给阿龙解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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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惊动了更多人,原本勉强镇定的众人瞬间炸开了锅,尖叫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有人转身就想往别墅里跑。

“大家别怕!”阿赞林的声音陡然拔高,穿透了混乱的声响,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这阴阳草只追活物的气息,不会攻击静止的生物!原地站定,不许乱动、乱跑,便不会有事!”

众人闻言,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逃跑的念头被硬生生压了下去,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双腿打颤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些幽绿的草叶在脚边不远处游走。

有几片草叶几乎要碰到一个女仆的裤脚,那女仆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僵直得像块石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却连抬手擦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阿赞林眼神一凝,伸手从法坛上抓起一把灰黑色的粉末那是混合了坟土、骨灰和符咒灰烬的鬼香灰,指尖一扬,粉末如烟尘般朝着匍匐而来的阴阳草洒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草叶一沾到鬼香灰,立刻像被沸水烫过的蛇,发出“滋滋”的声响,叶片迅速枯萎、发黄,茎秆疯狂扭动着往后退缩,原本铺天盖地的幽绿草丛瞬间退回到大坑周围,蜷缩成一团,再也不敢往前半步。

“呼”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贴身的衣物黏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太可怕了……刚刚差点就被它缠上了!”张奇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声音还在微微发颤,刚才那草叶逼近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皮肤表面。

阿赞林看着退缩的阴阳草,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沉声道:“乌鸦,倒汽油!”

乌鸦早已拎着一桶汽油候在一旁,闻言立刻快步上前,拧开桶盖,将泛着刺鼻气味的汽油朝着大坑及周围的草丛泼去。

黑色的油液顺着泥土流淌,浸湿了枯萎的草叶和暗红的土层,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的汽油味,与之前的血腥味、腐臭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头晕目眩。

“大师!”龙霜霜突然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急,“这汽油一烧,会不会伤到阿龙?他还在牛肚子里啊!”

阿赞林头也不回,双手依旧在法坛上快速结印,沉声道:“放心,我早已在阿龙身上施了避火经咒,汽油之火只烧阴阳草的邪灵本源,不伤人身分毫。”

听到这话,龙霜霜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很快,一桶汽油泼洒完毕,大坑周围的草丛和土层都被油液浸透,空气中的汽油味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阿赞林拿起手中还在燃烧的尸蜡,目光锁定在大坑中央,手腕一扬,将尸蜡朝着汽油浸润的区域丢了过去。

“轰!”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幽蓝色的火焰瞬间蔓延开来,如同地狱之火席卷大地,将整个大坑及周围的草丛都笼罩在火海之中。

火焰跳动着诡异的弧度,发出“噼啪”的声响,那是阴阳草被焚烧的声音。

只见那些蜷缩的阴阳草在火海中疯狂挣扎,茎秆扭曲、翻滚,像是无数条着火的长蛇,想要挣脱火焰的束缚。

有的草叶试图朝着外围攀爬,却刚一接触到火焰边缘,就瞬间被烧成灰烬;有的茎秆拼命拔高,想要冲出火海,却被熊熊烈火吞噬,化为一缕缕黑色的浓烟。

火海中,还夹杂着凄厉的嘶鸣,那声音不似草木燃烧的噼啪声,反倒像是无数细微的人声在哀嚎、在哭泣,听得人毛骨悚然。

黑色的浓烟升腾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张张扭曲的鬼脸,转瞬即逝,仿佛是阴阳草中的邪灵在被烈火灼烧时显露出的本体。

几个家庭医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早已彻底放弃了挣扎,脸上满是麻木的惊骇。

科学、理性、常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冲天的邪火中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敬畏。

阿赞林依旧盘腿坐在法坛前,双手快速结印,口中的经咒声愈发急促、高亢,与火海中的嘶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诡异而庄严的镇魂曲。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火海,眼神凝重,仿佛在与火海中的邪灵进行着一场无形的较量。

火焰越烧越旺,幽蓝色的火光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扭曲。

大家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火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场烈火,能否彻底焚烧掉那些邪恶的阴阳草,救出阿龙

缅甸边境的深山老林里,夜色比墨汁还要浓稠。

一间破破烂烂的竹屋斜斜架在半山腰,屋顶铺着的棕榈叶早已朽烂,露出黑漆漆的椽子,墙角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竹屋中央,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盘腿坐在地上。

他的头发像炸开的鸟窝,纠结成团,沾满了灰尘和不知名的碎屑,几缕枯黄的发丝垂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阴鸷而疯狂的光。

他正是给阿龙下了阴阳草死降的降头师阿赞猜隆。

突然,阿赞猜隆原本微闭的眼睛猛地睁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露出一口黄黑相间的牙齿。

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抓了一下,仿佛能摸到千里之外的气息,用晦涩的缅甸语低声说道:“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动我的降头?

我的阴阳草降,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他身前的地面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陶坛,坛口刻着诡异的符文,里面残留着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阿赞猜隆伸手从身边的布袋里抓出一把黑褐色的草籽,那草籽颗粒饱满,表面泛着一层诡异的油光,像是刚浸过血。

他将草籽一把洒进陶坛,又拿起旁边一个贴着黄符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的复合肥,毫不吝啬地倒了大半袋进去。

“既然想多管闲事,那就让你尝尝反噬的滋味!”阿赞猜隆双手按住坛口,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念诵起急促而恶毒的黑法经咒。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指甲划过木板,又像是野兽的嘶吼,在狭小的竹屋里回荡,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掉落。

随着经咒声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像是被邪灵附身一般。

突然,阿赞猜隆猛地睁开眼睛,对着陶坛狠狠吹了一口气!

一股黑色的雾气从他口中喷出,钻进坛口。

下一秒,陶坛里的草籽和复合肥竟凭空消失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坛身,依旧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阿赞猜隆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低声自语:“去吧,让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好好享受一下阴阳草的厉害!”

与此同时,别墅花园里,阿赞林的解降正进行到关键时刻。

熊熊燃烧的烈火中,阴阳草早已被烧得萎靡不振,叶片枯黄卷曲,茎秆焦黑断裂,眼看就要化为灰烬。

可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即将熄灭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雾气缠绕着焦黑的草茎,原本枯萎的阴阳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枯黄的叶片重新变得翠绿,焦黑的茎秆快速拔高、变粗,断裂的地方长出新的分枝,上面还带着尖锐的倒刺,泛着妖异的红光。

短短几秒钟,阴阳草就恢复了之前的狰狞模样,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壮、更加疯狂,密密麻麻的草叶相互缠绕,形成无数条绿色的长蛇,朝着盘腿而坐的阿赞林猛扑过来!

“不好!对方降头师开始反击了!”阿赞林眼神一凛,瞬间明白了过来,猛地站起身,对着还在花园边缘观望的众人厉声大喊:“快!全部退回房间!

关紧门窗,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出来!”

众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听到阿赞林的呼喊,哪里还敢迟疑?

像一群受惊的鸟兽,乌泱泱地朝着别墅狂奔而去。

脚步声、尖叫声、关门声混杂在一起,混乱不堪。龙霜霜跑在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被绿色草浪包裹的阿赞林,眼中满是担忧,却也只能咬着牙冲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厚重的木门。

众人纷纷跑到二楼阳台,扒着栏杆往下望去,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花园里,无数条阴阳草组成的绿色长蛇,张牙舞爪地朝着阿赞林扑去,草叶上的尖刺闪烁着寒光,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阿赞林面不改色,脚下快速踩着诡异的步法,避开了第一波攻击。

他再次抓起法坛上的鬼香灰,迎着扑来的阴阳草,狠狠洒了过去!“滋啦”鬼香灰落在草叶上,瞬间冒出黑烟,那些疯狂的阴阳草像是被泼了硫酸,叶片快速枯萎、腐烂,发出凄厉的嘶鸣,再次狼狈地缩了回去,蜷缩在大坑周围,却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阿赞林,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千里之外的缅甸竹屋里,阿赞猜隆突然闷哼一声,双手猛地从坛口移开,掌心竟渗出了黑色的血珠。

他感受到了来自远方的强悍阻力,自己的法术被硬生生挡了回来,不由得勃然大怒,用缅甸语破口大骂:“可恶!这个家伙居然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哼找死!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

他猛地站起身,从墙角拖出一个更加巨大的陶坛,这个陶坛上刻满了更加诡异、更加邪恶的符文,坛口缠绕着铁链,上面还挂着几具干瘪的小动物尸体。

阿赞猜隆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他要施展更强的黑法,不仅要保住自己的阴阳草降,还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解降师,付出生命的代价!

二楼阳台上的众人,看着花园中与阴阳草对峙的阿赞林,又想到那个远在缅甸、隔空反击的邪恶降头师,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担忧

阿龙的性命,还能保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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