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废了穆观音的修为!(1 / 2)
一掌扇得她半张脸都高高隆起,又红又鼓。
穆观音昂头,正要发作,鼻血却先一步狼狈喷出鼻腔,融入微凉湖水……
穆观音手忙脚乱地赶紧捂住鼻头,保持清冷高贵形象。
细眉紧拧,踉蹌爬起身目光如刃注视我:“人真是找死!”
指尖凝聚法术,迅速出手朝我袭来。
我利落化出凤凰玉笛,以笛做武器,阻挡她的袭击——
她挥袖凝聚水球攻击我,信心满满地振振有词道:
“活人下太白湖,本公主看你真是嫌命长了!净梵身边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奸人,才会被你们勾得回不来魂!”
我出掌击碎她打过来的两道水球,
“你还好意思提他!他回不来,是他不想回吗!分明是你们逼得他在外流浪,有家不能回……
亦或是说,你们从未打算让这里成为他的家!
你们几百年前差点逼死紫蛇,现在又杀了他的好友,你们自私自利,引他回来也不过是为了要他的蛇胆!
你如今,有什么资格怨我们留下他!”
“那是那只鸟该死!”
穆观音冷漠沉喝:
“以前,阿梵只会在意我的生死。他从未有过为了保护另一个人向本公主磕头的前例!
可前天,他却为了一只连化形都不会的野鸟,哭著求本公主放过它。
他若不为那只鸟向本公主求情,本公主或许还会大发慈悲留那条贱鸟一命,可他竟然求了,竟然有了第二个,在意生死之人,那本公主就更不能留那只贱鸟了!
阿梵是父王为我选的续命傀儡,他的仙脉是本公主的,人也是本公主的!
他生是本公主的人死是本公主的鬼,即便本公主不要,他也不能是別人的,他的心里,只能有本公主一人!”
“你闭嘴!她是凤凰你是蛇,在她面前你才是低贱卑劣的妖物!
你不喜欢净梵还要占有净梵,你都如愿以偿做了龙三太子妃了,还同净梵拉拉扯扯纠缠不休,龙宫民风如此奔放,你未来丈夫龙三太子就这么大度的么!”
穆观音脸色一变:“他、只会是我阿弟。”
我厌恶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脚踩两只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穆观音美目一凛,被拆穿真实想法后愈发恼羞成怒,化出水鞭就要朝我劈过来:“那只凤凰该死,你也该死!既然你们都想与那只凤凰重逢,那本公主成全你!”
迎面劈来的水鞭裹挟著凌冽寒气直逼我面门甩来。
只是,就在水鞭將要甩近我眉心时,青鸟猛地旋身携著巨浪飞来,替我格开了寒冷刺骨的水鞭。
青漓也趁机负手御水从屋顶跃下,简单两招就將袭击我的穆观音打飞出去摔趴在地,揍得口鼻喷血。
“我儿!”穆老头惊慌失措地领兵前来保护自家闺女,但身后的虾兵蟹將还未来得及靠近,便被青鸟飞身时携去的万丈神光给打飞了出去。
穆老头自腰后拔出长刀欲砍我。
奈何长刀刚掏出,人就被青漓用神力震得腿上一软,噗通跪地,痛苦低头七窍流血——
“你们、到底是谁……”穆老头不死心地昂头死死瞪大双眼盯住青漓。
我毫不犹豫地跑向半晌未爬起身的穆观音,抓住机会一笛子敲在她的脑袋上,抬脚踩住她的脊背,弯腰用力掐住她脖颈,恼火地压低嗓音道:“你杀了小凤,杀人偿命,我也要杀了你!”
穆观音流著鼻血不怕死地扯出一抹挑衅笑色:“杀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气急反笑,手中长笛化作一把寒光长剑,直接插进穆观音的胸口,长剑剑刃穿体而出,嵌进水玉铺就的湖底地面上——
我將穆观音钉在了地面,鬆开穆观音的脖子,在她血红目光的注视下,从袖中掏出一瓶阴蛊粉。
“这东西,会让你全身瘙痒难耐,痒到你,恨不得蜕了自己三层皮。”
说完,我掐住穆观音的下顎,强行掰开穆观音的嘴,將阴蛊粉直接整瓶倒进了穆观音口中——
穆观音虽反抗得厉害,但还是被我倒了满嘴的白色蛊粉。
“呸!”
我鬆开穆观音的下巴,穆观音扭头就要把阴蛊粉吐出来,只可惜那些蛊粉入口即化,甚至,都不用入口,只要沾染在人身上便会在人体內起效。
她就算把肚子里的水都吐出来也没用!
而我之所以要费劲把东西灌她嘴里,纯粹是为了噁心她。
“呵!”
阴蛊粉极快地在她身上发作起来,穆观音却还有精力嘴硬讥讽:
“你们这些低贱的人类,只会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是么”
我踩著她的脊背压下她的反抗,又从袖子里掏出另一瓶阴蛊粉:
“这样东西,会让你五臟六腑慢慢腐烂,第一天,你会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被一团烈火灼烧著。
第二天,你开始口臭,吃不下饭,无法排泄。
第三天,你的肾臟会在你体內化成血水,你腹腔胸腔內烂肉的腐臭,会通过你的肌肤毛孔散发出来,你浑身上下,会比猪圈里在粪坑打滚的猪,还臭气熏人!
第四天到第七天,你会慢慢失去五感,先是鼻子闻不见味道,然后双耳失聪,双目失明,最后,你还会慢慢地,就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瘙痒。
到了第九天,你的皮肤也开始溃烂,第十天,你会在绝望中没了气息——
但这还不算完,你死后,仍会保留三天的意识,这三天,你会误以为自己还活著,你的五感,除了疼痛感知之外,会渐渐恢復。
也就是说,你很幸运,有机会亲眼看见自己死后会被埋葬在什么地方,亲身体会到,被泥土深深掩埋的新奇感。
你会三天三夜感觉不到困,等你被绝望淹没,等你彻底失去了求生欲,你才会开始瞌睡,只要你闭上眼,你就解脱了!”
我拿著小瓶子冷笑:“这东西,再搭配你刚才品尝到的那一瓶,一个內里舒爽,一个体外愉悦,保准让你舒舒服服,安享晚年!”
穆观音咬牙强忍著身上的不適,挑眉笑比哭难看,嘴硬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取我性命了我告诉你,做梦!你只是个卑贱的人类,你下的这点毒,本公主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將它逼出体外,要我给那只贱鸟偿命,你做梦!”
“你口中的那只贱鸟,可是高贵的崑崙凤凰,与你一条小小湖泽的蛇妖相比,她再卑贱也比你高贵!”
我再度钳住她的下頜,扮过她的脸,盯著她不服气的恶毒眼神讥讽道:“论血统,你连紫蛇都不如,他至少还是仙族后裔,你呢水里生泥里长的噁心东西!”
“崑崙凤王又怎样!”
她被长剑贯穿身体钉趴在地面,被我掐著下巴扳得脖颈发硬,以一种极为拧巴的姿势,趴在地面扭头咬牙切齿瞪著我:
“不照样被本公主打得抱头鼠窜呵呵,堂堂崑崙凤王连本公主一条蛇都打不过,真是丟人,本公主若是西王母,来日都不好意思承认它是本公主的坐骑!”
我闻言,陡然加重手上力度,掐著她的双腮直接一招卸掉她的下巴,不等她痛到眼含热泪惊叫出声,就手快地將一瓶阴蛊粉全倒进了她的口中。
倒完,还捏著她的下頜逼她昂头,不许她在往外吐药粉——
“可惜,你不是西王母。我听说西王母护內,你猜,若是她晓得你打死了她的爱宠还要屠杀她另一只爱宠,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让你们整个太白湖全部沦为平地,把你们的水族王宫给填平了!”
“哈,所以,更不能让你们走了!”
穆观音死到临头还不肯认输,美目毫无惧色地直视我,恐嚇道:
“你不会以为打伤了本公主与父王就能给那只贱鸟报仇雪恨了吧我告诉你,你们既已来了太白湖,就休想再逃!
三太子很快就来了,届时你们私闯太白龙宫,龙王必將你们所有人都压至斩龙台处以极刑!”
“是么”
我拔下发间一枚银簪,隨手往玉笛化成的长剑上添一把法术,利用玉笛压制住穆观音体內的修为,
“你说,你能將我下的阴蛊,逼出身体是哦,你也是条修炼了近千年的蛇妖,又近千年的道行,凡人的东西,怎能伤到你呢”
她勾唇得意冷笑:
“所以,你若识时务,就放了本公主,不然,等龙宫的大军来了,你们就等著死无葬身之地吧!现在收手,本公主或可饶你们一命,让你在水宫,给本公主做个洗脚丫鬟赎罪!”
我拿著簪子,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又说:“那若是,你没有了千年道行呢”
她一怔,慢半拍反应过来,惊恐叫出声:“你想干什么!”
我淡淡道:“不干什么……”
弯腰,指腹轻轻压在她后背脊骨上——
细细摩挲。
感受著她脊上越发明显的颤意。
我闷笑一声:“你说,我取了你的脊骨,你还敢、这么囂张吗”
“脊骨……不要……”
我不等她话说完,便一簪子插进了她的后背,没入了她的血肉!
“音儿!”穆老头大惊失色,老脸霎时雪白——
纵身化成一条大黑蛇想攻击我,却被青漓抢先一步召出青龙元神逼退回去……
庞大威严的青鳞巨龙乍一现身便被將对面大黑蛇嚇得迅速缩身后退,瞳孔放大,瑟瑟发抖。
蛇怕龙,这就是真正的血脉压制。
被我踩在脚下的穆观音痛苦哀嚎,身受重创疼得原形都在我脚下若隱若现了……
“放过我女儿……”
我咬牙攥紧手里的银簪,眼前不断浮现出小凤一身是血僵硬躺在我手心的画面。
怒火在心底愈燃愈烈,我双手用力,一簪子从穆观音的脊尖划至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