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定义权争:床伴游戏的诞生(2 / 2)
所有的冷静和优雅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野兽被触及逆鳞后最原始的狂怒和……
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破碎的痕迹。
“游戏?”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谁准你……定规则?!”
“回去?”
他低吼,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看到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一种扭曲的快意和更深的烦躁同时涌上心头,
“我准你走了吗?!”
“打电话?”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你把我当什么?啊?!”
他猛地低下头,额头狠狠抵住她的,鼻尖相撞,灼热的呼吸像岩浆一样喷在她的脸上,
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却蕴含着更可怕的风暴:
“阮糯,我告诉你……”
“这场游戏,从来只有我说开始……”
“没有你说结束!”
(阮糯视角)
后背撞上门板的钝痛和手腕上几乎要被捏碎的力道,让我瞬间白了脸色。
(OS: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失控的嘶吼,赤红的双眼,以及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带着血腥味的暴怒,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将我刚刚筑起的、冰冷的心防冲击得摇摇欲坠。
(OS:看啊,他急了。)
心底那个冰冷的声音在说话,带着嘲讽,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可悲的悸动。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因为盛怒而有些扭曲的俊美面孔,感受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这种彻底的、撕掉所有伪装的失控,反而比之前那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更让我看到了一丝……属于“人”的痕迹。
“那你……”
我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全部的重量和怒火,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疲惫的沙哑,
“想怎么样呢?”
我的目光扫过他撑在我耳侧、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最后落回他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
“继续表演给你的队友听?”
还是……”
我微微偏头,唇几乎擦过他的下颌,用一种轻得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吐出最残忍的话:
“就在这里,完成‘床伴’的……第一次服务?”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夹杂着锋利的碎冰,狠狠泼在他燃烧的怒火上。
关祖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的乱麻,
里面有暴怒,有难以置信,有被刺痛后的狂躁,
还有一种……更深沉的、我无法解读的,类似于痛苦的东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箍着我手腕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丝,却依旧没有放开。
他眼底的风暴在疯狂旋转,最终沉淀为一种极度压抑的、令人心悸的黑暗。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你赢了。”
这三个字,沉重得像是在审判他自己。
他猛地松开对我的钳制,向后退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令人窒息的距离。
他转过身,不再看我,只是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孤寂和……疲惫。
“滚。”
一个字,冰冷,疲惫,却带着一种放手般的决绝。
(关祖OS:滚……在我失控到做出更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
听着他吐出那个“滚”字时,我眼底闪过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茫然和……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
我站在原地,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暴怒时的力度和温度,
看着他那仿佛承载了所有重量的背影,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祖视角)
LOFT厚重的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内,关祖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瞬间风化的石像。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那句“床伴的服务”,以及自己那声狼狈的“滚”。
(关祖OS:阮糯,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他第一次,对自己笃信的一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门外,阮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在地。
她抬起手,看着腕上那一圈清晰的、泛着青紫的指痕,将脸深深埋入膝间。
(阮糯OS:结束了……吗?)
(OS: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轻松?)
一场以“床伴”为名的战争,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而游戏,似乎才刚刚进入更残酷的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