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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全武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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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明对话与发展峰会”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小结会,如期在纽克国际会议中心最大的主会场举行。

相较于前两场,今天的会场气氛明显更加凝重,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电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平静。

这是各方在最终总结会和闭幕式前,最后一次能够自由、充分阐述观点乃至进行交锋的平台,任何变动和最终的博弈,都将在今天尘埃落定。

尤其是经历过上一场凌默单枪匹马、以近乎碾压的姿态将西方学者阵营驳斥得哑口无言、甚至有人情绪失控后,今天的会议吸引了远超以往的目光。

媒体区的长枪短炮早已严阵以待,各代表团成员入场时也大多面色严肃,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寒暄。

所有人都清楚,今天绝不可能再是走过场,而是一场真正的、关乎立场与话语权的硬仗。

会议开始前,凌默依旧是一身低调的深色西装,戴着那顶标志性的棒球帽,安静地坐在华国代表团区域的座位上。

他微微低着头,帽檐遮挡下,看不清表情,只有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偶尔无意识地轻轻敲击一下,显露出几分思考的痕迹。

夏瑾瑜坐在他侧后方的助理席位上,身体微微前倾,正用极低的声音、语速飞快地向凌默汇报着最后收集到的信息、可能发难的焦点问题以及几位关键对手的最新动态。

她的神色严肃,眼神专注,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传达。

而华国代表团的其他成员,则明显有些如临大敌。

许教授眉头微蹙,不时与身边的同事低声交换着意见;

几位随行的外交官更是正襟危坐,反复检查着手边的资料,气氛紧张。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一些其他国家的代表团成员入场后,主动走向华国区域,尤其是向凌默点头致意或简单寒暄。

这些多来自沙尔卡王国等对华友好或持中立立场的国家,他们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莎玛公主也在随行人员的陪同下进入了会场。

她今天换了一身更加庄重的深蓝色传统长袍,面纱轻掩,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

她的目光扫过会场,在经过华国代表团区域时,微微停顿了一下,对着凌默的方向,几不可察地颔首示意,随即在自己的席位优雅落座。

她的到来,似乎也为这场本就备受瞩目的会议,增添了一抹更加微妙而重要的色彩。

会场内的灯光逐渐调亮,主持人走向讲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去,知道决定性的时刻,即将到来。

风暴,已在眼前。

主持人的开场白结束后,会议很快进入了各国代表总结发言的环节。

果然,不出所料,上次在凌默犀利反击下吃了大亏的几位西方代表,依次登场,卷土重来。

他们显然进行了精心的准备,发言不再泛泛而谈,而是极具针对性,直指他们认为的华国文明立场及凌默理论的“薄弱环节”,攻势凌厉。

第一位上台的是来自某欧洲大国的学者代表,霍华德博士。他扶了扶眼镜,语气看似平和,实则绵里藏针:

“尊敬的各代表,我们认同文明多样性,但也必须警惕一种倾向,即试图用单一文明的价值观框架,来解读甚至覆盖全球性的现代议题,如人权、民主治理等。”

他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目光多次扫向华国席位,“某些文明体系中,过于强调集体主义与服从,这可能与个体自由、批判性思维等普世价值产生内在张力。

我们探讨文明发展,绝不能回避这些核心价值的对话,更不能以‘特色’为名,行回避质疑之实。”

他的发言,巧妙地将凌默上次强调的文明独特性与“背离普世价值”挂钩,试图在道德层面抢占制高点。

紧接着,一位来自美丽国的智库专家,史密斯先生,发言则更为直接和尖锐。他几乎是指着凌默上次的论点进行批驳:

“有代表上次提出,和平是斗争出来的,并暗示西方文明充满侵略性。

这完全是对历史的片面解读和对现行国际秩序的恶意揣测!”史密斯声音提高,带着明显的情绪,

“现代国际体系、法治精神、科技革命,哪一样不是建立在西方文明几个世纪的探索与贡献之上?

我们更应关注的是,某些文明是否真正愿意融入并遵守由广大文明社会共同建立的规则,而不是一味地强调斗争,煽动对立!”

他这是赤裸裸地扭曲凌默“斗争”一词的内涵,将其等同于“破坏”与“对立”,并试图将华国塑造成国际规则的挑战者。

第三位发言的是一位来自亚太地区某亲西方国家的女代表,田中女士。

她的攻击更加“精致”,试图从学理上瓦解凌默的根基:

“我们欣赏某些文明古老的历史,但也必须指出,古老不等于先进,传统不等于适应未来。

尤其是在科技伦理、人工智能治理、气候变化等关乎人类共同命运的崭新领域,我们是否需要被千年前的哲学思想所束缚?”

她微笑着,语气却冰冷,“文明的活力在于创新与开放,而非固守所谓的本源。

如果一种文明理论,只能从故纸堆中寻找依据,而无法对当今世界最紧迫的挑战提供切实、前瞻性的解决方案,那么其话语权的含金量,恐怕值得商榷。”

她试图将凌默所代表的东方智慧标签为“过时”与“脱节”,削弱其现实影响力。

这三位代表的发言,一环扣一环,从价值层面、历史叙事层面到现实应用层面,对凌默及华国所倡导的文明观发起了全方位的、有组织的围攻。

他们不再纠缠于细枝末节,而是直指核心,目的明确,就是要彻底削弱华国在世界文明发展议程中的话语权和道德正当性,将东方文明定位为需要被“规训”和“融入”的一方。

会场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华国代表团,尤其是那个戴着帽子的身影上。

压力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所有人都想知道,面对这次有备而来、逻辑更严密、攻击点更精准的联合发难,凌默将如何应对。

继那三位西方代表极具攻击性的发言之后,会场进入了其他代表自由发言阶段。

一时间,众声喧哗,立场纷呈,仿佛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清晰地映照出国际舞台上的复杂博弈。

几位来自传统西方阵营或与其利益高度绑定的国家代表紧随其后,发言内容虽不尽相同,但核心意图一致,进一步巩固和扩大对华国文明叙事的质疑。

有人附和所谓“普世价值”的不可挑战性,强调“国际规则”必须得到所有文明无条件的遵守;

有人则看似客观地呼吁“文明对话应建立在共同价值基础上”,实则将西方价值预设为对话的前提。

他们的发言,如同在不断堆砌柴薪,试图将舆论的火焰烧得更旺。

令人瞩目的是,此次并非只有华国在孤军奋战。

沙尔卡王国的代表,一位气质沉稳的中年大臣,在获得发言权后,清晰有力地表达了不同意见:

“文明的真谛在于多样性,而非单一性。将某种特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价值观等同于普世真理,本身就是一种文明傲慢。

我们沙尔卡王国历史悠久,深深理解不同文明有其独特的生存智慧与发展逻辑。国际规则的完善,应充分倾听和尊重不同文明的声音,而不是将其视为需要被改造的对象。”

他的发言,直接驳斥了所谓“普世价值”的绝对性,为文明多样性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紧接着,另外两个来自非洲和拉美的国家代表也发表了类似观点,强调文明间应平等对话,反对任何形式的文明优越论和话语霸权。

虽然他们的声音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其代表的广泛地域和文明背景,使得这股支持力量显得格外有分量。

更多的国家代表则选择了审慎观望。

他们大多来自中小型国家或与各方关系错综复杂的地区。

他们的发言往往四平八稳,呼吁“克制”、“对话”、“寻求共识”,避免直接站队。

他们的沉默或中立,本身也是一种态度,反映了在当前复杂国际形势下,许多国家不愿轻易选边站队的现实。

最令人玩味的是,即便是亚太区域内,也并非铁板一块。

某个与华国存在领土或历史纠纷的国家的代表,在发言中虽未直接点名,却含沙射影地提及“某些大国以文明传承为名,行扩张影响力之实”,强调“区域内小国应保持警惕,维护自身文明独特性免受侵蚀”。

这番言论,无疑是在本就紧张的局势下,又暗戳戳地递出了一把刀子。

眼前这番景象,与以往同类会议上华国往往作为“参与者”而非“主导者”、盟友寥寥、话语权有限的局面形成了鲜明对比。

尽管挑战空前严峻,围攻者众,但今日之华国代表团,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会场内,隐隐形成了以华国及其支持者为一方,以传统西方阵营及其附和者为另一方的两大话语阵营,进行着激烈的观点交锋。

虽然对方在人数和传统话语平台上仍占优势,但华国一方发出的声音清晰、坚定且具有不容忽视的逻辑力量和文明底蕴支撑。

这一步,是从被动应对到主动塑造话语权的关键一步;

是从孤立无援到拥有坚定支持者和潜在同盟的历史性跨越;

是华国在国际文明对话舞台上,凭借自身文明底蕴和理论创新,真正跻身核心话语圈,能够与传统强势文明进行正面博弈的里程碑!

所有目光,最终都再次聚焦于那个尚未发言的华国青年身上。

之前的攻讦与支持,铺垫与观望,都仿佛是为他搭建的舞台。

压力与期待交织,会场内的张力已达到顶点。

人们屏息凝神,等待着他将如何在这众声喧哗中,发出那定鼎乾坤的一击。

轮到华国代表发言。

凌默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

他没有立刻走向发言席,而是就站在原地,微微抬起了头。

那一刻,仿佛有无形的气场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整个喧闹的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他环视整个圆形会场,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一张张面孔,带着敌意的、充满期待的、冷眼旁观的、隐含担忧的。

他的视线在刚才发言猛攻的霍华德博士、史密斯先生、田中女士脸上刻意多停留了半秒,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三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圆形会场的穹顶之下,灯光聚焦,将他戴着棒球帽的身影拉长,投在光洁的地面上。

巨大的环形坐席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而他,是场中唯一的角斗士。

他迈步走向发言席,步伐沉稳,没有携带任何讲稿。

站定后,他单手扶着话筒,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刚才几位代表的发言,很精彩。”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心中一凛,

“充满了预设的立场、选择性的失明,以及……对自身文明局限性的浑然不觉。”

开场即王炸!没有丝毫客气,直接撕破了对方所谓“客观”、“理性”的外衣。

针对霍华德博士的“普世价值”论,他反击道:

“霍华德博士大谈普世价值,却刻意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您所推崇的那套价值体系,是伴随着殖民、掠夺和强权,在特定历史阶段被强行推广到全世界的。

这个过程本身,就与您口中所谓的自由、民主背道而驰!”他语速加快,目光如炬,“将特定历史路径下形成的观念包装成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这不是文明对话,这是文明霸权!

我们华国讲究和而不同,尊重每一种文明基于自身历史、地理、人文条件所形成的独特价值选择。

强迫别人接受您的普世,本身就是最不普世的行为!”

转向史密斯先生对“斗争”的曲解,他的言辞更加犀利:

“史密斯先生似乎对斗争一词有着生理性的过敏和刻意的曲解。”凌默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我所说的斗争,是扞卫自身文明生存权和发展权的斗争,是与不公正、不平等国际秩序的斗争,是与像您这样试图将自身意志强加于人的霸权逻辑的斗争!

这难道不应该吗?难道我们只能引颈就戮,或者跪地接受您的规则,才叫和平?”

他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平不是乞求来的,是拥有扞卫和平的能力和决心之后,才能拥有的宝贵状态!忘记这一点,才是对和平最大的背叛!”

最后,他看向试图用“古老过时”来贬低东方智慧的田中女士:

“田中女士质疑古老智慧能否应对未来挑战,这恰恰暴露了您对东方文明理解的肤浅。”

他的话语如同手术刀般精准,

“我们的文明,从来不是僵化的化石,其核心是生生不息的易理哲学,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革新精神!

人工智能的伦理困境,根源在于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失衡,而东方天人合一、以人为本的思想,正是纠偏的良药!

气候变化的危机,本质是人与自然关系的异化,而道法自然的智慧,恰恰指明了可持续发展的根本路径!”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逼视着对方:“您认为故纸堆里没有答案,只是因为您戴着有色眼镜,根本看不懂其中的深邃!

用你们短暂的发展阶段来衡量我们数千年沉淀的智慧,才是真正的傲慢与无知!”

凌默的发言,逻辑严密,引经据典,步步紧逼,寸土不让。

他没有回避任何尖锐的问题,而是以更强的理论底气和更恢弘的文明视野,将对方的攻击一一化解,并反过来直指其理论根基的虚弱与立场的偏狭。

他的声音在圆形会场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听众的心上。

支持者面露振奋,反对者脸色铁青,中立者陷入深思。

这一刻,他不仅仅是在扞卫华国的立场,更像是在为所有被西方话语霸权所压制、所曲解的古老文明,发出雷霆般的呐喊。

这场文明对话的天平,随着他这番咄咄逼人、却又令人无法反驳的发言,正在悄然发生着决定性的倾斜。

凌默那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犀利反击,让会场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西方阵营的代表们脸色极其难看,他们显然没料到凌默的准备如此充分,反击的角度如此刁钻且难以驳斥。

短暂的沉默后,霍华德博士强作镇定,试图从学理上扳回一城,他翻动着手中的资料,语气急促:“凌先生,你强调文明的独特性与平等,这固然动听。

但不可否认,是西方文明推动了现代科学体系的建立,引发了工业革命,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物质文明!

这是客观事实,是无可辩驳的贡献!而你们……”他话语中的优越感再次流露。

“贡献?”凌默直接打断了他,声音冷冽,“火药推动了欧洲骑士阶层的崩溃,指南针引领了大航海时代,造纸术和印刷术让知识不再被垄断……这些源自东方的贡献,在您的叙述里,难道都自动隐身了吗?

还是说,只有符合你们叙事逻辑的才算贡献,其他的都可以选择性遗忘?”

就在这时,那位来自亚太地区、曾暗捅刀子的国家代表,觉得抓住了绝佳的机会,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看似惋惜实则挑衅的神情,声音通过话筒传开:

“凌先生,您说得天花乱坠,逻辑缜密,我们都听到了。

但是——”他刻意拉长了语调,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说得再好,终究也只是纸上谈兵,是理论上的空中楼阁。”

他环视四周,仿佛在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然后抛出了精心准备的“大杀器”:

“我们评判一种文明的影响力与话语权,终究要看其对人类文明进程实实在在的、有目共睹的历史贡献!”

他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目光转向凌默,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恕我直言,就近现代而言,尤其是在塑造当今世界格局的科学、制度、思想层面,华国的贡献……几乎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他摊了摊手,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一个在近现代人类文明史上几乎缺席的文明,如今却在这里高谈阔论,试图指导未来的文明发展方向。

这难道不是最大的讽刺吗?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一个拿不出硬核历史贡献的文明,所提出的这些看似美好,却可能虚无缥缈的理论?”

图穷匕见!

这一击异常狠辣,直接绕开了所有的理论辩论,直指一个被西方主流叙事长期塑造的“事实”——即近现代文明史等同于西方文明史。

他用一个看似无可辩驳的“历史贡献论”,试图从根本上否定华国文明在当今世界拥有强大话语权的资格,将凌默之前所有的论述都打为“空谈”。

会场内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许多来自西方阵营的代表微微点头,显然认同这个观点。

就连一些中立代表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毕竟,对方提出的似乎是一个“客观”标准。

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般,再次向凌默汇聚。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他如何应对这个直指根基的致命诘难。这已不仅仅是观点的交锋,更是历史叙事权的争夺!

面对这图穷匕见的致命诘难,凌默非但没有显露出丝毫慌乱,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反驳,而是让那份质疑和压力在会场中弥漫、发酵,直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绷紧到极致。

他缓缓抬起头,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那位发言的代表,声音沉稳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

“好一个历史贡献!好一个有目共睹!”他重复着对方的用词,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让那人脸色一僵。

“我想请问在座的各位,”凌默的目光扫过全场,尤其是那些西方代表,“你们口中所谓的历史贡献,其标准是由谁制定的?其叙事是由谁书写的?”

他不等回答,便自问自答,声音陡然拔高:“是由近代以来,凭借船坚炮利掌握了全球话语权的西方文明所独家定义的!

你们将物质技术的突破、全球殖民体系的建立,包装成唯一的、至高无上的贡献标准,却刻意无视甚至贬低其他文明在精神哲学、社会治理、人伦道德、生态智慧等更为深邃层面的探索与成就!”

“请问,”他逼视着那位代表,

“古希腊哲人的思想是贡献,我华国先秦诸子百家开创的哲学体系,难道就不是人类思想的瑰宝,不是对文明进程的贡献?

你们文艺复兴是照亮黑暗中世纪的火炬,我唐宋时期的文明鼎盛、文化传播,难道就没有为人类文明注入活力?”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逻辑链条清晰无比,如同排炮般轰击着对方的立论基础:

“你们将自身近代的领先归结为文明的优越,却绝口不提这领先是建立在多少其他文明的鲜血与苦难之上!

你们享受着全球化带来的红利,却忘记了丝绸之路曾经如何连接世界,忘记了四大发明如何为你们的所谓大发现和知识革命奠定了基础!”

接着,他话锋一转,指向更本质的问题:

“更何况,评判一个文明的价值,难道仅仅在于它过去贡献了什么具体物件或制度吗?一个文明真正的贡献,在于它能否为人类面临的根本性问题提供独特的解决思路,在于其智慧能否跨越时空,为未来的挑战提供启示!”

“当你们沉迷于技术万能,陷入环境危机和精神空虚时,我们天人合一的生态观、修身齐家的伦理观,是不是一种贡献?当国际社会冲突不断,强权政治横行时,我们以和为贵、天下大同的理念,是不是一种贡献?”

最后,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会场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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