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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好好把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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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包扎和处理后,凌默不顾医生建议再观察一下的劝阻,坚持出院。

他脸上的纱布和额角的青紫依旧显眼,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与深邃。

鉴于原下榻酒店人员复杂,安保压力巨大,且容易给别有用心之徒可乘之机,在华国官方高层亲自协调下,整个代表团核心成员迅速、秘密地进行了转移。

车队驶离市区,来到了纽克城郊一处环境幽静、戒备森严的高档别墅区。

这里绿树成荫,私密性极佳,每一栋别墅都拥有独立的院落和完善的安保设施。

凌默被安排在一栋精致且相对独立的两层别墅里,这里视野开阔,便于警戒。

其他代表团重要成员以及增派的安保人员则分布在周围的几栋别墅中,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护卫圈,既能相互照应,又能确保凌默所在核心区域的安全。

相较于市中心的喧嚣和潜在风险,这里空气清新,环境安宁,更像一个适合休养和进行秘密筹备的堡垒。

安顿下来后,夏瑾瑜如同最忠诚的卫士和最细心的管家,迅速熟悉了新环境,并再次肩负起凌默工作助理和生活管家的职责。

她仔细检查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确认安全无虞,然后将凌默需要的资料、药物、茶水一一备好。

窗外是异国静谧的庭院景色,窗内,凌默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脑海中已然开始勾勒最终总结会的反击蓝图。

夏瑾瑜则安静地守在一旁,随时待命,确保他能以最佳状态,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战。

新的据点,成为了风暴眼中一个短暂而坚固的避风港,也是下一次雷霆出击的出发阵地。

别墅二楼的起居室里,只剩下凌默和夏瑾瑜两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毯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丝属于夏瑾瑜身上清雅的香气。

凌默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脸上的纱布在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眼。

他闭目养神片刻,忽然睁开眼,目光落在安静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正低头查看行程平板的夏瑾瑜身上。

他朝她招了招手。

夏瑾瑜微微一愣,放下平板,乖巧地走了过去。

凌默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极其轻柔地触碰到夏瑾瑜的脸颊,那里,在上午的混乱中,不知被谁的胳膊肘蹭到,留下了一小块不太明显的淤青。

他的指尖在那片微青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平日淡然截然不同的温柔。

“还痛吗?”他低声问,声音因为受伤有些沙哑,却比平时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磁性。

夏瑾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身体一僵,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和那份小心翼翼的抚触。

心跳骤然加速,她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又贪恋这片刻的温柔,最终只是微微垂下眼睫,轻轻摇了摇头,声如蚊蚋:“不……不痛了。”

凌默的指尖缓缓下移,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

她的手纤细白皙,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他的手心温热,将她微凉的指尖包裹其中。

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进她有些慌乱的眼眸里,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又夹杂着明显的疼惜:

“怎么那么傻?”

“当时那种情况,你也敢往前冲?”

“你要是出点啥事,”他顿了顿,语气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后怕,“你家人还不得从国内飞过来,找我拼命啊?”

这话听着像是责备,可那紧握着她手的力道,和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关切,却像一股暖流,瞬间击溃了夏瑾瑜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猛地抬起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积聚了许久的后怕、委屈、以及被他此刻温柔相待的悸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她用力地回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不能让他们伤到你!”

“就算……就算家人怪我,我也认了!”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那倔强又带着后怕的眼神,脑海中闪过她几次三番不顾自身安危,明明害怕得身体微颤,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想挡在他身前的画面。

这个女孩,用她自己的方式,沉默而坚定地守护着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冲动涌上心头。

凌默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顺势一拉

“啊!”

夏瑾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坐进了凌默的怀里,坐在了……

瞬间,一股清雅恬淡的馨香萦绕在凌默鼻尖,与他身上淡淡的药味交织。

怀中的身躯比他想象中还要纤细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温热与……

夏瑾瑜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脸颊、耳朵、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哪里经历过这般阵仗?而且还是如此……如此明目张胆地坐在……

她下意识地就想弹起来,逃离这令人心跳停止的亲密接触。

然而,凌默的手臂却已经自然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轻轻圈在怀中,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夏瑾瑜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她所有的勇气仿佛都在刚才那句“我认了”中用尽了,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羞赧和一种……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悸动。

她僵硬地靠在凌默胸前,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仿佛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过了好几秒,她才仿佛认命般,极其缓慢地、带着无比的羞涩,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臂,轻轻地、试探性地回抱住了凌默的腰。

感受到怀中人儿这细微却坚定的回应,凌默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但他开口时,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甚至带着点严肃,仿佛在交代一件极其重要的工作:

“这次是万幸,只是皮外伤。”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不许再这么莽撞往前冲了,听到没有?”

“女孩子在外面,首先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他这番“义正辞严”的关心,用着讨论国家大事般的正经语调,说的却是如此亲昵情境下的“体己话”,强烈的反差让怀里的夏瑾瑜瞬间羞愤交加!

啊啊啊!什么人啊这是!!

明明……明明是他把我拉过来的!明明是他抱着我不放!

却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好像是我多不懂事一样!

坏人!大坏人!太欺负人了!

她内心疯狂地娇嗔呐喊,恨不得咬他一口,可身体却贪恋着这个怀抱的温暖与安全,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带着无限委屈和娇羞的:

“……嗯。”

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凌默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下颌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正人君子”的严肃腔调。

静谧的午后阳光里,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极其亲昵又带着几分荒诞喜剧色彩的姿势相拥着,一个一本正经地“训话”,一个羞得无地自容却舍不得离开。

某种微妙而深刻的变化,正在这看似不合时宜的关怀与拥抱中,悄然发生。

夏瑾瑜那一声细弱蚊蚋的“嗯”,仿佛默认了某种纵容,凌默眼底那抹深藏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但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点严肃探讨问题的模样。

他环着她腰肢的手臂没有松开,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得更稳当些,仿佛这只是为了更“有效”地沟通。

然后,他微微低下头,用那低沉而正经的嗓音,继续着他的“谆谆教导”,热气若有若无地拂过她……:

“这次的事情,也暴露出我们安全意识还有待加强。”

他语气沉稳,像在作会议总结,“尤其是你,作为我的主要联络人和助理,更是他们可能针对的目标之一。

以后所有的行程,必须提前进行更周密的安全评估,不能有丝毫侥幸心理,明白吗?”

夏瑾瑜被他……

心尖都在发颤,整个人羞得快要烧起来,偏偏他说的内容又无比正经,让她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只能把脸死死埋着,闷闷地应道:“……明白。”

“还有,”凌默仿佛没看到她快要熟透的样子,继续用那气死人的正经语调“欺负”人,“个人情绪管理也很重要。

遇到突发状况,首先要保持冷静,像今天这样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是下下策。

你的安全,同样是我……和代表团非常重要的资产,不容有失。

这一点,你要深刻反省。”

深刻反省?!

我……我那是因为谁啊!!

夏瑾瑜内心疯狂呐喊,羞愤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这男人怎么能这样!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着最让人无地自容的话!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皮的猫,明明被逗弄得快要炸毛,却偏偏动弹不得。

凌默似乎还嫌不够,最后又补了一刀,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领导”式的关切:

“看你脸红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伤口疼了?要不要叫医生再来看看?”

啊啊啊!你才不舒服!你全家都不舒服!

我为什么脸红你心里没数吗?!

就知道欺负人!坏人!登徒子!

人家……人家生来就是被你这样轻薄欺负的嘛!!

夏瑾瑜内心已是惊涛骇浪,娇嗔羞愤到了极点,偏偏身体被他圈着,逃不开,骂不出,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在他颈窝里用力蹭了蹭,试图掩盖自己快要失控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没、没事……不用叫医生。”

他不再用言语“欺负”她,只是收紧了手臂,将这个散发着清香的、柔软而羞怯的身躯更紧地拥在怀里,仿佛拥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夏瑾瑜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和那不再掩饰的愉悦,内心的羞愤奇异地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甜甜的、让她心跳失序的陌生情愫。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轻轻回抱住他,在这个看似被“欺负”的怀抱里,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午后的阳光在房间里缓慢移动,光斑从地毯悄然爬上了沙发扶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

之前峰会的剑拔弩张、医院的纷乱嘈杂,都被隔绝在这片静谧之外。

凌默的下颌轻轻抵着夏瑾瑜的发顶,感受着发丝传来的柔软触感。

他闭着眼,脑海中却并非空无一物。

最终总结会的策略、可能遇到的反扑、如何将这次冲突转化为更有利的舆论态势……种种思绪如同精密仪器般运转,但怀抱里的温软却又像一道暖流,奇异地抚平着他精神上的紧绷。

他从未想过,在异国他乡的风暴眼中,能拥有这样一片宁静的港湾,而带来这片宁静的,竟是这个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关键时刻却敢以身相护的女孩。

夏瑾瑜的心跳渐渐与他沉稳的心跳趋于同步。

她偷偷睁开一条眼缝,映入眼帘的是他线条清晰的下颌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纱布边缘隐约透出的药色。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心疼交织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时而淡然、时而犀利、时而却又如此……“恶劣”的复杂魅力之中。

什么上下级界限,什么官方身份,在此刻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怀中真实的温度和让人心安的气息。

凌默的低笑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那份“正经”贯彻得更加彻底,开始了明目张胆却义正言辞的“占便宜”。

他一只手依旧稳稳环住夏瑾瑜的腰,防止她“不慎跌落”,尽管她坐得稳稳当当,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极其自然地、用指背轻轻拂过她额前可能并不存在的乱发,动作轻柔,仿佛只是帮她整理仪容。

“头发有点乱了。”他语气平静地陈述,眼神专注,仿佛在检查一件精密仪器,“要注意形象,毕竟代表国家风貌。”

夏瑾瑜:“!!!”

乱什么乱!我刚整理过!

那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额角和太阳穴,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让她头皮发麻。

接着,那只手顺势下滑,轻轻落在她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这里,”凌默微微蹙眉,一副发现了问题的严肃表情,“肌肉有点僵硬。

肯定是长时间精神紧张,加上姿势不对导致的。这样会影响工作效率,也容易引发头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温热的手指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按压起来,力道适中,手法……竟然还挺专业。

夏瑾瑜浑身僵直,后颈传来的触感让她几乎要跳起来,可偏偏他说的理由如此冠冕堂皇,关心下属健康,提升工作效率!她连反驳的立场都没有!

谁、谁要你按摩了!

你这分明就是……就是……

她内心的小人已经羞愤地在地上打滚,现实中却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接受这“领导”的“关怀”,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凌默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她的窘迫,依旧一本正经地“诊断”和“治疗”:

“平时伏案工作太多,肩颈是需要重点放松的部位。”

他说着,那只在她后颈作祟的手,指尖开始不着痕迹地向她的肩膀边缘滑去,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绷紧的肩线。

“放松点,”他还出声指导,语气不容置疑,“肌肉绷得太紧,按摩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也是工作任务之一,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才能更好地完成后续工作。”

工作任务?!

这算什么工作任务啊!

夏瑾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人怎么能一脸道貌岸然,做着如此……如此孟浪的事情,却还能找出这么多无可挑剔的理由!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蛛网缠住的小虫,越是挣扎,被他“合理”占去的便宜就越多。

她最终彻底放弃了抵抗,自暴自弃地将滚烫的脸颊完全埋进他胸口,当起了鸵鸟,

任由他那双带着魔力又无比“正经”的手,在她身上“执行工作任务”,只盼着这甜蜜又磨人的“酷刑”早点结束。

凌默看着她这副彻底放弃治疗、羞得快要冒烟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深得化不开。

他享受着怀中人的温软馨香,也享受着这用正经包裹着的、极致亲昵的“欺负”。

或许是感受到怀中娇躯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羞窘和微微的颤抖,又或许是觉得“欺负”得差不多了,凌默竟然主动开口,打破了这暧昧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氛围。

他停下了“执行工作任务”的手,但环住她腰肢的手臂依旧稳固。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铿锵之力,仿佛在宣读一项重要声明:

“夏瑾瑜同志。”

他突然用了这么正式的称呼,让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夏瑾瑜下意识地微微一颤。

“我希望你不要产生任何不必要的误会。”凌默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坎上,

“我对你的这些……举动,完全是出于对工作伙伴的关心和对下属身心健康的负责。”

他甚至还逻辑严密地解释起来:“你是我在美丽国期间最重要的助手,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直接关系到后续工作的顺利开展,尤其是即将到来的最终总结会,容不得半点闪失。

确保你处于最佳工作状态,是我的责任,也是工作的需要。”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郑重,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正直:

“所以,这纯粹是上级对下级的正常关怀,是工作需要。

你千万不要多想,更不能有任何思想负担。明白吗?”

这一番“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解释,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夏瑾瑜的神经。

不要多想?

正常工作关怀?

上级对下级?!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堵着一团火,又羞又气,还有一种被他这番“鬼话”彻底打败的无力感。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之人!

一股莫名的勇气促使她猛地抬起头——

四目,骤然相对!

她脸颊绯红如醉,眼波里水光潋滟,那里面交织着未褪的羞愤、浓浓的委屈、一丝嗔怪,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逼到极致后流露出的妩媚风情。

因为情绪激动,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

她就用这样一双盈满了万种风情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凌默那双深邃如潭、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笑意的眼睛里,朱唇轻启,带着点颤音,又软又糯地唤了一声:

“凌默老师……”

这一声,不再是平日那恭敬严谨的“凌老师”,而是带着微妙转折和无限绵长尾音的“凌默老师”,仿佛裹着蜜糖,又带着小小的钩子,

将她此刻所有的复杂心绪,那被“欺负”后的委屈、对他这番“歪理”的无声控诉、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溺于这份亲密中的悸动,全都融入了其中。

这一声,风情万种,几乎要将人的魂魄勾走。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躯的柔软与温热,看到她眼底那混合着羞愤、委屈与一丝不自知媚态的复杂光芒,知道这小兔子被逼急了,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挠了他一下。

然而,凌默是何许人也?他岂会轻易被这点风情扰乱阵脚?

面对夏瑾瑜那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控诉眼神,凌默眉梢微挑,非但没有丝毫心虚,反而将那份“义正言辞”贯彻到底,甚至更添了几分“凛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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