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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婚宴血案:铜屑里的双重阴谋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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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的血腥味还没散尽,刚跨进六扇门的门槛,就见牢头连滚带爬冲过来,脸白得像张纸,手里举着张染血的遗书:“林捕头!不好了!苏婉清……苏婉清吞金自杀了!”

我刚卸下的绣春刀“当啷”撞在门环上,指尖瞬间冰凉——这女人前天才在牢里哭着喊冤,怎么会突然自杀?

“遗书呢?”我一把夺过那张纸,墨迹还带着淡淡的湿意,“她什么时候死的?谁发现的?”

“就刚才!”牢头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砸在青石板上,“送饭的狱卒看见她倒在地上,嘴角流金,手里还攥着这封遗书,说是……说是认罪后畏罪自杀!”

遗书的字迹娟秀工整,一笔一划都透着刻意,末尾“苏婉清绝笔”五个字更是规规矩矩,没有半点平日签字时的连笔痕迹。

我心里“咯噔”一下——苏婉清写供词时总爱把“清”字的三点水连起来写,可这遗书上的“清”字,三点分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旁人仿写的!

“备车!去大牢!”我抓起捕快牌往腰间一挂,薄底快靴踩在雨后的积水里,溅起一串水花,“老王,带人去柳府盯着!我总觉得不对劲!”

大牢的霉味混着淡淡的金属味扑面而来,苏婉清躺在草堆上,脸色蜡黄,嘴角确实沾着金灿灿的碎屑,乍一看真像吞了金箔。

狱卒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没送出去的牢饭:“林捕头,小人亲眼看见她把金箔往嘴里塞,拦都拦不住啊!”

“金箔哪来的?”我蹲下身,指尖避开她嘴角的碎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牢里连铜钱都搜得干干净净,她哪来的金箔?

“是、是昨天下午有人送来的!”狱卒眼神躲闪,“说是她娘家亲戚托人带的,让她……让她路上用得着。”

“娘家亲戚?”我冷笑一声,突然掰开苏婉清的右手——她的指甲缝里沾着点点墨黑,不是炭灰,是松烟墨的痕迹!

这分明是被人按住手写东西时,指甲抠进墨里留下的!

“她根本不是吞金自杀!”我猛地站起身,声音惊得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这遗书是被人逼着写的!金箔也是假的!”

老王突然从牢外冲进来,脸涨得通红:“林捕头!不好了!柳振廷的人在转移家产!刚装了三车银子往码头去了!还有人说……说柳振廷根本没死透,要趁机跑路!”

“放屁!”我一脚踹翻旁边的木盆,污水溅了狱卒一身,“柳振廷的人头我亲眼看着落地的!肯定是他的余党想借着苏婉清的死造势,让我们以为凶手伏法,好趁机把家产运走!”

我捏起苏婉清嘴角的“金箔”,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金器的腥气,反而带着股铅灰的味道!

“这不是金箔!是涂了金粉的铅片!”我把碎屑扔在地上,“有人故意让她‘吞金’,就是想制造畏罪自杀的假象,掩护转移家产!”

“狱卒!”我一把揪住那狱卒的衣领,刀鞘抵住他的喉咙,“昨天是谁给苏婉清送的东西?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不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官!”

狱卒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鼻涕一起流:“我说!我说!是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左脸有块刀疤,骑着黑马,说是……说是柳三伯的远房侄子!”

“柳三伯的侄子?”我心里一沉——就是那个之前给江屹传信的家伙!这小子果然没死心!

“老王!带二十个捕快去码头!封了所有船只!”我扯下腰间的锁链扔给他,“我去城门堵他们!务必把人赃并获!”

“是!”老王应了一声,带着捕快们就往外冲,脚步声震得牢地发颤。

我抓起绣春刀,刚冲出大牢,就见街上乱成一团——柳家的家丁举着“凶手伏法”的木牌四处吆喝,百姓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没人注意到三辆装着银箱的马车正贴着墙根往城门溜。

“拦住那三辆马车!”我大喊一声,飞身跃上旁边的石墩,绣春刀指着最前面的车夫,“六扇门办案!所有人不许动!”

车夫见状,猛地一甩马鞭,黑马受惊,嘶鸣着往前冲,差点撞翻路边的小贩。

我暗骂一声,拔出短刀掷了出去,“唰”地斩断马车的缰绳,黑马应声倒地,马车“嘎吱”一声停在路中央。

“把人抓起来!”我飞身跳下石墩,刚要去掀车帘,就听见城门方向传来“轰隆”一声——是吊桥升起的声音!

“不好!他们要关城门了!”捕快们大喊着追上来,可剩下的两辆马车已经冲过了街口,离城门只有几十步远!

我咬着牙,推开围观的百姓往前冲,薄底快靴踩在积水里,溅得裤脚全是泥。

眼看马车就要冲进城门洞,我突然抽出三枚银针,指尖一捻,“咻咻咻”地甩了出去——银针精准钉在最后一辆马车的车轮上,“咔嚓”一声,车轮瞬间断裂,马车翻倒在地,银箱滚了一地。

可前面那辆马车还是冲过了城门,吊桥缓缓升起,车夫在桥那头回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废物!”我气得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指节生疼,“城门守将是死的吗?为什么不拦着!”

一个捕快跑过来,喘着粗气:“林捕头!守将说……说柳家有老爷子的手谕,说是运送赈灾粮,不让拦!”

“赈灾粮?”我气得笑出声——柳家都快散架了,哪来的赈灾粮?分明是柳老爷子还在护着这些余党!

“去柳府!”我转身就往回走,心里的火气直冒,“我倒要问问柳老爷子,他是想护着这些蛀虫,还是想陪着他们一起坐牢!”

柳府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连个守院的家丁都没有。

我一脚踹开门,院子里乱七八糟地扔着些账本,柳老爷子正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个茶碗,脸色惨白。

“柳老爷子!”我冲进去,把那片涂金的铅片扔在他面前,“你侄子让苏婉清吞铅片假死,转移家产跑路,你敢说你不知道?”

柳老爷子的手猛地一抖,茶碗“哐当”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我……我不知道……”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那些小子瞒着我干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守将的证词,“城门守将说你给了他手谕,说运送的是赈灾粮!这也是不知道?”

柳老爷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我盯着他,心里没有一丝同情——他要是真的知错,当初就不该护着柳振廷,更不该纵容这些余党转移家产!

“现在说这些晚了!”我转身对捕快喊,“搜!把柳府所有账本都搜出来!看看还有多少家产被他们转移了!”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响彻柳府。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曾经热闹非凡的府邸,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心里五味杂陈。

柳家的败落,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柳振廷的贪婪,柳老爷子的纵容,还有那些为了钱财不惜铤而走险的蛀虫。

突然,一个捕快从书房冲出来,手里举着个账本:“林捕头!找到了!他们把大部分银子换成了金条,藏在城外的破庙里!还有船期,是明天早上卯时的,要去江南!”

“江南?”我眼睛一亮,立刻转身,“备马!去城外破庙!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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