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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卷:心动的破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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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社区食堂的餐盘暗号

史芸捧着餐盘在打饭窗口晃,小本子上的红笔圈越来越密——李护士的餐盘里永远是青菜豆腐,上周说要减肥;掌勺的张师傅给她盛菜时,勺子总往油锅里多蘸两下,说素菜太寡,润点油才香,今早特意把豆腐煎成金晃晃的,边缘焦脆得像在发光。

张师傅凌晨四点就起来炸豆腐,史芸的笔尖在李护士名字旁戳了个洞,试了七遍才满意,说要外酥里嫩,像她说话的样子;李护士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袋小鱼干,是她偷偷给流浪猫带的,张师傅的灶台底下,今早多了个搪瓷碗,碗沿还沾着点猫粮渣。

李护士端餐盘时,豆腐突然滑出来,掉在张师傅的围裙上。他伸手去接,指腹擦过她的手背——那里有道浅浅的勒痕,是昨天提输液瓶磨的,他的围裙口袋里,此刻揣着片创可贴,边角被体温烘得软软的。

您的豆腐...李护士的声音带着点慌,比我妈做的还香。张师傅突然往她餐盘里塞了个煎蛋,蛋黄流心的那种:今早多煎的,扔了可惜。她低头戳开蛋黄,金灿灿的汁淌在米饭上,像条没敢说出口的暖流。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五金店的螺丝密语

汪峰蹲在螺丝盒旁数型号,眼睛却盯着柜台前的卷尺——王工程师正对着水管皱眉,说家里的角阀漏水,型号对不上;站在货架后的老周师傅手里捏着个新角阀,螺纹处缠了三层生料带,是他想的这样拧得紧,能管半年,还特意在阀柄上缠了圈红绳,说显眼,好找。

周师傅昨晚把所有角阀都试了遍,汪峰踢了踢脚边的工具箱,怕型号不对白跑一趟,其实他量了王工家的水管尺寸,记在烟盒背面,揉得皱巴巴的;王工的帆布包里露出本水利图册,夹着张五金店的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被圈了三圈,周师傅的电话机旁,今早多了个便签,写着王工家角阀型号。

王工程师接过角阀时,卷尺突然从包里掉出来,刻度停在15厘米处——那是她量水管时记的尺寸,老周师傅弯腰捡起来,指尖在15厘米刻度上摸了摸,像在数上面的纹路。她突然笑了,指腹敲了敲红绳:这绳子...挺喜庆。

上次修水管,看见您家窗帘是红的,周师傅的耳朵红得像生锈的铁,搭着好看。王工突然往他手里塞了包茶叶:我爸寄来的,说您老抽烟,喝这个解腻。他的烟盒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烟只剩两根,是昨晚决定少抽点时数的。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花店的枯萎玫瑰

叶遇春对着垃圾桶里的玫瑰叹气——陈小姐正把枯萎的玫瑰扔进桶,花瓣蔫得像哭过的眼,上周她说相亲对象送的,没养三天就谢了;站在花桶旁的林老板突然把桶往旁边挪了挪,脚边藏着束新玫瑰,花头饱满得快要炸开,是他凌晨去花市挑的卡罗拉,红得能灼伤人。

林老板今早把所有玫瑰都剪了根,叶遇春把新玫瑰往花桶前排了排,深水养得久,其实他在花泥里加了保鲜剂,说明书看了五遍;陈小姐的手提包里露出个空花瓶,瓶底还留着点玫瑰刺,林老板的柜台底下,今早多了把去刺钳,钳口磨得光溜溜的。

陈小姐转身时,手提包勾住了花桶,整桶玫瑰倾下来。林老板伸手去扶,胳膊肘撞在她的肩窝——那里有颗小小的痣,他昨天帮她捡掉落的花瓣时看见的,此刻他的衬衫领口,别着朵干花,是她上周扔掉的玫瑰花瓣做的。

这些玫瑰...陈小姐的声音有点闷,比上次的新鲜。林老板突然往她包里塞了包保鲜剂:这个放水里,能养半个月。她低头看保鲜剂,突然说:我家花瓶空着,能买一束吗?要最红的那种。他的手顿了顿,抽出那束卡罗拉,花瓣上的水珠落在她手背上,像滴没敢擦的泪。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报刊亭的杂志折角

苏海关趴在报刊亭的玻璃上,鼻尖都快贴扁了——赵老师总在周三下午来买《读者》,上周说班里孩子喜欢里面的小故事;守亭的刘阿姨把最新期《读者》放在最上层,封面朝外,说显眼,好拿,今早特意在她常看的那页折了个角,上面是篇讲师生情的文章。

刘阿姨昨晚把《读者》全翻了遍,苏海关指着那页折角,找篇适合孩子的,其实她记得赵老师说过喜欢看温情的;赵老师的自行车筐里绑着个布兜,装着给学生的糖果,刘阿姨的亭子里,今早多了罐橘子糖,是她想孩子都爱吃这个

赵老师付钱时,硬币突然滚进杂志堆里。刘阿姨弯腰去捡,手指碰到她的裤脚——那里沾着点粉笔灰,是她板书时蹭的,她的布兜里,此刻露出半截粉笔,笔尾被磨得圆圆的,像被捏了无数次。

这篇文章...赵老师翻开《读者》,指尖在折角处顿了顿,我班上孩子肯定喜欢。刘阿姨突然往她布兜里塞了把橘子糖:给孩子的,我孙子说甜。她接过糖时,手指碰到阿姨的袖口,那里沾着点油墨,是昨晚翻杂志时蹭的,像个晕开的秘密。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修车铺的链条油味

邱长喜蹲在修车铺旁看链条转动,鼻尖萦绕着股机油味——张老师的自行车总在周五掉链子,上周她说可能是链条松了;蹲在车旁的老吴师傅往链条上抹油时,总往齿轮深处多蹭两下,说这样咬合紧,不容易掉,今早特意换了种清香型机油,说女同志怕闻着呛。

吴师傅昨晚把工具全擦了,邱长喜指着那瓶新机油,别蹭脏了她的裙子,其实他给链条加了三次油,试了五遍才放心;张老师的车筐里放着本诗集,封面是海子的《面朝大海》,吴师傅的工具箱上,今早多了张打印的诗,是他从网上找的,字打得特别大。

老吴师傅紧链条时,扳手突然滑了,砸在车铃上响。张老师吓了跳,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肩膀——那里有块硬硬的肌肉,是常年修车练的,她的指尖在上面顿了顿,像在数岁月的纹路。他突然停手,从口袋里掏出块抹布:擦擦手,沾了油。

您修车真仔细,张老师看着链条,眼睛亮了亮,比我对象还靠谱。老吴师傅的脸腾地红了,突然指着诗集:这诗...我孙子也学过,说写得好。她笑了,把诗集往他面前递了递:您要是喜欢,借您看?当地掉在地上,像在替他喊。

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面包店的焦边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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