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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舒璇正在追忆着痛苦的往事,根本就没发觉到有人走进了她的房间。想起那个夜晚,她就忍不住流泪,男人本来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可她居然还向男人开了一枪。
想起男人那时候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卫舒璇就无比的痛心。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会抛弃所有,跟男人私奔,作一对亡命鸳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愿为男人承受所有的伤痛,用生命,保护着男人;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会紧紧的拥抱着男人,再也不会放手
眼泪,再一次的滑落,似乎永远都不会干涸。
“笨蛋,你现在在哪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卫舒璇看着海风市的方向,痛苦的抽噎起来。
就在这时,两只温柔的大手,从后面环绕住她的细腰,紧接着,她便感受到了一个结实可靠的胸膛。
卫舒璇猛然转身,当看到眼前这张在她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孔时,她如同电击般杵在了原地。
“舒璇”隐深情的看着女人,双眼之中,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乌黑的碎发,深邃的眼神,刀削般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男人气息。
“这这是我的幻觉吗”卫舒璇简直不敢相信,此刻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隐直接将她拥入怀抱:“不是幻觉,是我来了”怀中的女人,身体犹如受冻的小猫咪,瑟瑟发抖,让隐一阵心疼。
女人将耳朵贴在男人的胸口,聆听男人的心跳,她终于确定下来,这不是她的幻觉,眼前这个,就是那位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
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很快模糊了她的双眼,几缕垂落下来的发丝,因为沾上了眼泪而贴在了她白皙的脸上,给她凭添几分迷人的光彩。
过了好一会儿,心情平静下来的卫舒璇才拉着隐进房间里去,在这阳台上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
两个互相爱着彼此的恋人,时隔半年多的时间再次相见,没有太多的言语,也或许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久久不息的缠绵。卫舒璇踮起脚尖,跟男人激情的吻在了一起,一边吻一边流泪。隐黯然神伤,将女人紧紧拥抱,体贴、温和的回应着女人的热吻。
一吻天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隐伸手擦掉女人脸上的泪水。
女人耸了耸鼻,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可爱小兔牙,幽怨的道:“你个笨蛋,居然敢扮成我们家的园丁闯进来,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要是被发现了,迎接你的很有可能就是一颗子弹,你要是你要是那我该怎么办”
说着,紧握粉拳,在隐的胸膛上轻轻捶打了几下。
“你知道的,没人可以伤得了我。”隐笑道。
“我知道,你很厉害,连国安局那么多人都拿你没办法”
说到这,卫舒璇再次想起自己那一枪,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唐莫,对不起”
“我从没怪过你”
“对不起,我”
“嘘”
隐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坏坏一笑:“如果你觉得很愧疚,那就让我咬你一口,算作补偿吧。”
卫舒璇丝毫没有犹豫,伸出手臂,放在男人的嘴边,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咬痛。
隐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真的好可爱
将女人再次拉入怀里,然后在她的眉心处轻轻弹了一下:“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怎么舍得咬你,这样吧”
话音刚落,隐扯开女人肩膀上的衣服,一口吻住女人的香肩进行吸允,不一会儿,一朵耀眼的小红花就出现在了上面。
“给你打个记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作为我的女人,不许哭,不许流泪,更不许向我说对不起,你,听明白了吗”隐大男人主义的宣布道。
听闻此话,卫舒璇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捂住嘴儿,幸福的哭了出来。
眉目如画,梨花带雨
美人的哭泣声,我见犹怜。
隐心里很不是滋味,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
卫舒璇剧烈的摇头,“我愿意,可是可是”
“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被剧烈敲响。
“小姐,小姐”声音很急迫。
卫舒璇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什么事我正在休息。”
“哦,是这样的,有人打晕了一位园丁,换上园丁的衣服闯入了我们卫家,我们正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若是小姐没其他什么要紧事,还望小姐不要出门,防止歹人有机可乘。”
“好,我知道了”卫舒璇道。
“那小姐好好休息,在下告退”
没多时,门外就没了动静。
卫舒璇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随后又担心了起来:“这下可怎么办,你被发现了”
隐浅浅一笑,正想说不用担心的时候,他的身体毫无征兆的产生一股警觉,他察觉到有双眼睛似乎正在暗处窥探着他。
卫家老怪物
隐双眼微眯,这股气息,可比先前被自己杀死的黄袍老者强得太多了。
、第414章与老夫何干
“舒璇,我下次再来看你”
隐在卫舒璇的眉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运转玄功,化作一道光影,从阳台上掠了出去。
“这”
卫舒璇看得好一阵惊奇,不过想到那晚国安局那么多奇能异士都无法打赢男人,心中也就很快释然了。长长的叹息一声,坐在了柔软的床上,心中气恼道:你个笨蛋,知不知道我刚才要跟你说什么,可你走得那么快,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想及此,又是控制不住的流泪。
她自然是错怪隐了,这会儿被卫家老怪物盯上,隐再不走,很可能又会被缠住,他现在实力尚还不够,若是一下子进入龙组老怪物的视线里,想必又是一场恶战。
就在隐刚离开不久,一道苍老的身影不知从何处掠出,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双老眼,透着无尽的沉思和威压,他宛如雕石般站立在那里,却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