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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里还不止有一批人啊。”
思远摸了摸下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万灵卡,放在手里搓了搓,万灵卡立刻变成了一个魔方似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
“既然这样,我就引蛇出洞了,看来还不止一条蛇呢。”
在拍卖会尾声的时候,思远毫无预兆的走上台子上,旁边荷枪实弹的保安伸手要拦,却被他给一把推开了,他站在拍卖师旁边对他耳语了几句:“我这还有一件,不过我要亲自来卖,卖出去之后给你们百分之二十的佣金。”
一般这种地下拍卖的佣金只有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十二,思远提出的百分之二十着实很是吸引人。
在跟其他几个看上去是管事人的耳边说了几句并得到首肯之后,思远整理了衣服站在了拍卖桌上,换上了一副笑脸,回头对拍卖行的人鞠了躬,然后对台下的人说道:“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这应该是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了。嗯,一欧起价。价高者得。”
介绍的很简单,没有任何对手上物件的描述,只是静静的把那个万灵卡幻化的魔方放在了桌上。
这一下,黑暗里突然有好几双眼睛亮了起来,可那些普通买家却毫不为所动,他们兴致缺缺的看着台上那个破破烂烂的魔方,这种一看就不上档次也不精美的东西,根本就无法让这些对艺术鉴赏颇有眼光的贵族们动心。
但他们不动心,自然有人动心。因为当那个小方块从那块黑色的画有符文的布包里拿出来之后就开始洋溢起欢快的波动,能量流转的速度远超今晚所有东西,那充沛的能量和让人泛冷的波动都足以说明这玩意是个真正的宝贝。
场上有三拨人开始在竞争这个物件,价格在短短的五分钟内就已经从1块钱上升到了三百万,这还不算晚,他们仍然在不依不饶的争着,三个阵营谁也没打算放弃。
在他们竞价的时候,思远深吸一口气,用阴森森的口气说道:“各位请想清楚,这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我和我的家族在过去三百年里受尽了它的折磨。如果你们想要购买它,请做好足够的准备。”
他的话不但没有让那些人的激情冷却,他们反而更加主动的开始提价。当然,思远脸上也自然出现了笑容,在别人看来是欣慰的笑容,而思远知道,这特么明显是嘲弄的笑容。
之所以要说出这种话,就是要让人相信这玩意真的是个非常牛逼的灵器,但这种档次的灵器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绝对会是灾难,就跟核辐射一样,不但家族里的人会不断出现精神系统疾病还容易撞邪。
但如果这东西一旦落在会使用的人手里,那绝对会是无上至宝,光从他散发出来的波动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当然,思远也知道,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会血流成河了。
呐同志们,你们这样变着花样给我邮各种奇怪的匿名邮件真的好吗从齐齐哈尔邮一瓶可乐,邮飞机杯、跳蛋、情趣、蚯蚓对,其他我都觉得挺好玩的,但邮蚯蚓的亲,你居然还写上了怎么吃,我虽然跃跃欲试,但看见它们软趴趴的一条条的,我真的不敢吃啊。
第505、二桃杀三士
成交价最后是多少思远已经懒得听了,他拿过一把凳子坐在台上,静静的等着最后的结果,他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意思传达了下去,他会拍卖这个东西完全就只是一种权宜之计,只因这东西实在无法被人驾驭。
至于那些人会不会为这个东西抢破头,那可就不是思远在意的了,他希望竞争越激烈越好,因为竞争越激烈就代表等会的厮杀就会越惨烈。
思远希望看到这一幕,十分的希望。他突然之间对血肉的味道充满了渴望,同时他也希望已经离开现场的菲利尔德能带给他让他满意的消息。
罪恶永远不会被杜绝,但这不代表不会被发现,思远早非吴下阿蒙,曾经那个良善心软的大男孩早就死了,在这一行摸爬滚打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有些东西不用辣的鲜血是根本洗不干净的。
竞标到最后,这个不起眼的破烂盒子居然成了整场的标王,思远很自觉的把东西交给了现场的拍卖师然后跟着工作人员去办理相关的手续了。
思远到不担心拍卖行会黑吃黑,曾经他就这黑吃黑的问题去问过陈明,陈明说只要是老字号或者正规的地方,不管是赌场还是拍卖场,最基础的规则就是守行规。那些小说里说的赢上几百万就会被大赌场的人干掉这种事简直就是笑话,只要顾客本身不作弊不耍赖,其实人家都懒得去搭理,毕竟真要干出黑吃黑这种事,多出两次傻x才会再去那赌钱。不但如此,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这些地方,甚至还会派出专门的保镖去保护赢了钱的客人不受到别人的伤害,因为一旦被那些输红眼的赌棍来个谋财害命。那些赌场可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一家这种的企业那需要最少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积累才能有个长效发展,光一个名声钱就是个天文数字。
当时思远问陈明怎么那么了解,陈明说当年特案组很穷逼,大部分时候都要去给人当打手赚外快,他们每年都要分出一批人进入各大赌场当保安来杜绝养小鬼、降头之类的东西害人。这也是为了赌场为了自己的声誉而做出的抉择,光这些人的价钱都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怎么可能会黑吃黑。
所以思远现在也是这样,今天晚上的最值钱的五件拍品里有三样是他的,所以根据这个地下拍卖行最终boss的指示,思远这个不知名世家的子弟直接晋升为钻石,享受最高级待遇,而且佣金只收取百分之十并会保护他顺利离境。
聪明吧先不说他们的做的生意黑暗不黑暗,光就是这份对待顾客细致其实就足够让思远略微高看他们一眼了。那些真正的上流社会,不管背地怎么样,至少表面上绝对比那些草根要来的更有分寸和礼貌。
思远跟着保镖进入了古堡的上层,他被安排进了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里休息,房间里甚至还配了个管家,那管家看上去六十多岁,一脸绅士的站在那笔挺笔挺的,张嘴就是地道的伦敦腔。
“那些奴隶你们都是从哪来的”
“先生。那些奴隶都是各地的难民和偷渡者,他们大部分是自愿的。只有少部分是由黑帮控制调教的。您有需要吗,我可以为您安排。”
管家丝毫没有避讳,这些事对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家伙来说已经根本不能称为事儿了,思远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不掩饰、不转话题、不骗人,让人感觉他好像就是思远的管家一样。
“听说那些奴隶的下场都不会很好”
“这需要看他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