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你命里犯我,躲不过!(2 / 2)
“以安”莫苒随即听出了那是小公主的哭声,她挣脱开了聂宸拼命地向保姆车跑去。
黑色的车门应声合上,发动机轰鸣,还未及莫苒走近,那辆车已扬尘驶离。
猛然的顿步,让莫苒来不及反应,小腿一软,整个身子便向前倒去。
莫苒双手撑地,虽然稳住了身子,手上却难免带出了血痕,只是她全然不觉疼痛,口中喃喃念的仍是以安的名字。
聂宸追了上来,忙蹲下身,抓起她的手,附在唇边,轻呼着气试图吹去莫苒伤口的浮尘。
血色渐染,丝丝惹人心痛。
辛笛追了上来,拿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聂宸。
聂宸接过纸巾,一边帮莫苒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那个孩子叫以安”
莫苒没有应声,目光呆滞的看着汽车离去的方向。
聂宸继续说:“你现在还真是厉害了,一言不合就要带走别人的孩子,我是该说你无知,还是该说你蠢”
莫苒这才看向聂宸,弱弱的说:“我是蠢,否则当初也不会那般信他”
莫苒说着,眼圈再一次泛红。
聂宸将伤口处理了大概,一把横抱起莫苒起身说:“这么闹一次也好,你总算也知道了,该信谁,不该信谁”
迟瀚文站在楼上,垂眼旁观着一切。
刚刚莫苒被聂宸带走,他并未阻拦,甚至连只言片语都省了,就这么眼睁睁的放任她离开。
洛斌站在一旁,不解的说:“迟总,您不应该让莫小姐走的,这误会杠在这里,只会越来越深,您是为了莫小姐好,可是到最后,莫小姐怕也是要恨您最深。”
迟瀚文叹了一口气,苦涩的一笑,应答说:“只要孩子在,她走不远”
汽车稳稳的停在了酒店门口。
聂宸打开车门先行走了下来,他绕到莫苒的一侧,打开车门。
莫苒刚要迈腿下车,聂宸喝了一声:“别动。”
说着,聂宸俯身一把将莫苒抱起。
莫苒瞬间羞红了脸,低声说:“我自己会走”
聂宸垂眼看向她,不屑地一笑,反问:“会走还摔得这么惨”
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大家纷纷看向了被聂宸怀抱着的莫苒,那一场授勋仪式全城瞩目,被新男爵当众表白的华人女子自然也是跟着主角登上了数个新闻版面的头条。
一时间,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声声传来。
新男爵的准夫人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被男人径直抱入酒店,然而这男人却不是迟瀚文。
“咔擦”传来手机拍照的声音。
“有人拍照”莫苒几乎是一惊,忙把脸埋进了聂宸的怀里,抱着他脖子的手却是越发的紧了。
莫苒本意是想躲开旁人的目光,却不想,这一更加暧昧的姿势反倒是越加引起了旁人的注目。
聂宸却是唇角微沟,对于这般如猫一样蜷缩在怀中的女人,他竟有了一些自鸣得意,是该宣誓一下主权了。
聂宸突然用英文问跟在身后的孟凡哲:“房间的门牌号是多少”
孟凡哲一怔,这个房间自从聂宸到伦敦后便一直住着,怎么偏偏这时候竟忘了,还是用英文问的,不过孟凡哲转而一想,却又想通了,聂宸这是摆明了问给旁人听的。
孟凡哲会意一笑,也有英文应答说:“1702”
1702新男爵的准夫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酒店开房,房间号码1702
莫苒对这一番对话并没有起疑,她只是想快快离开这个地方,面庞的灼热已经让她的呼吸越加的困难。
终于到了房间,莫苒终于将头从聂宸的怀中抬了起来,接着猛地呼吸了一大口空气。
聂宸见状,挑逗似的问:“躲什么”
莫苒抿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应话,良久,才吐了一句:“刚哭过,妆花了,被人拍到了不好看”
聂宸这时将莫苒抱到了床边,轻轻放下,他轻笑着说:“哦不怕上头条,倒是怕妆花了不好看”
“头条”莫苒一怔。
莫苒随即反应了过来,她随即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他们拍那些照片会把我送上头条”
“这样不好吗”聂宸问。
莫苒猛地摇了摇头。
聂宸继续说:“也是哦男爵准夫人还未过门就和人勾三搭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这英国的报纸可比国内的报纸敢写多了什么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都会多加几味调料”
莫苒一向都是通过正规的渠道和媒体打交道,所涉及的内容大多也与工作相关,论起与这些小报记者打交道的经验,她几乎一片空白,记者会这样写她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如果传播开来,旁人会怎样看她莫苒越想越觉得害怕。
聂宸看着莫苒的神色逐渐慌乱,他俯身坐在了莫苒的身旁,轻握着她的手问:“害怕了”
莫苒目光空洞,她抬眼看向了聂宸,漠然的点了点头。
聂宸浅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怕什么反正你又不会嫁给他”
莫苒这时回过神来,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嫁给他”
聂宸俯身从脚下的柜子里拿出了紧急医药箱,一边翻箱找着东西,一边应答说:“我给你算过命,你这辈子只能嫁一个人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莫苒问:“你还会算命”
聂宸点了点头,应声说:“命理上说,你今生会有一个坎,这个坎你躲不过”
“什么坎”莫苒追问。
聂宸很是认真的说:“你命里犯我,躲不过”
莫苒忍不住,竟哼笑了一声。
聂宸闻声看向她,也松下心来,毕竟她刚刚哭得是那般的惹人心疼。
聂宸夹着一块酒精棉球,摊开莫苒的手,小心的探了上去。
“啊”莫苒一收手,嗔叫了一声。
聂宸紧紧地攥着莫苒的手,莫苒并未能挣脱,疼,也只能忍着。
“疼吗”聂宸问。
莫苒点了点头。
“疼就长点记性别再做蠢事”
聂宸这一喝,莫苒倒是收住了口,一直到聂宸处理完伤口,莫苒一直咬牙挺着,再没有说半句疼。
聂宸看着,难免心疼,处理完伤口,又为她贴上创口贴,聂宸这才问:“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苒低垂着头,良久,她似是商量的口吻,低声说:“我如果告诉你我不想说,那你可不可以先不要问。”
许久,聂宸都没有回话。
莫苒继续说:“或者,等我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随你”
这一句聂宸应得倒是痛快,他合上药箱,起身踱出了房间。
于他而言,只要他想知道的答案,途径未必仅有这一条。,,;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