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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神神秘秘一笑,“谁说我们没有收获。”她转身把笔记本电脑抱过来,打开了一个电子文档,“这就是我们的收获。”
蔡珅和凯利一起看过去,当他们看清楚那上面的内容时,蔡珅眼底充满了惊喜,“军、火交易合同那姓蒋老头竟然同意交易了”
这太让他惊讶了
虽然他只和蒋敬生接触了几个小时,但是他很清楚地看出对方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人。如果不是他能掌握和这种专断心狠的人交谈诀窍,恐怕他和凯利回来都有些危险。
这样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又不愿意存有隐患的人,怎么突然又决定同意交易了
而凯利的关注点所有些不一样,“他把军工厂收为己用了”
“这不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经过几天的接触,蔡珅也摸出凯利的一些性格。凯利这人凭借着艺高人胆大,做事任性恣雎,不杀人、不做任务的时候,从来不愿意动脑子。“那个姓蒋的野心很大,他想要杀我们的原因,就是他想要留下军工厂。”
苏锦点点头,“的确,如果是我,我恐怕也会有这么个想法。”任谁都不想留下隐患,成大事者,自当不拘小节。
“话题都被你扯远了”蔡珅不满地看了凯利一眼,而后急切地问道,“老大,你还没说那蒋老头怎么愿意用成本价和我们做军火交易呢”
没错这合同上写的就是成本价
要知道,在军火交易中,成本价那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
用一份地图,换了这个成本价交易,简直值的没边了
“因为蒋敬生这人,绝对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老狐狸”苏锦低低一笑,“这份敲定的合同,就是你们离开孤岛的第二天他发给我的。与此同时,他还给了我们军工厂百分之五的股权。”
“他是不是疯了”蔡珅也难免惊讶蒋敬生的做法。
“他非但不是疯了,而是一举多得,互利互惠。”苏锦缓缓开口:
“他知道你们二人救了莫安然,是因为我。可是他却没把握,我到底是谁。这也就意味着,莫安然的身边有一个他无法掌控又有能耐的人存在。对于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直接杀了,一种是交好。可是,他要做到前者,恐怕会非常难,毕竟他连我是谁都不曾知道”这就得益于她的变声,如果不变声,恐怕莫安然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她的身份。
“所以,他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同我交好。继而你们二人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恐怕也让他有几分忌惮。身为掌权人,肯定会考量到与其得罪一个有能力的情报组织,莫不如成为合作伙伴。无论黑与白的世界,获得准确的情报,收到的利益可不仅仅是一星半点。”
“然而,即使是成了合作伙伴,蒋敬生恐怕也不会安心,毕竟军工厂绝对是一个让人眼馋又危险的存在。能让我们不把情报泄露出去的办法,最直接的,就是让我们有利益关连,所以,他就给了我们股份。虽然只是百分之五,但在军工厂来说,这利益绝对可观”
“老狐狸绝对是老狐狸”蔡珅听了苏锦的解释,也把事情捋顺的明明白白。“合着他用合同和股份,换到的是:他外孙的安全保障、可靠的情报来源和安心的军工厂保护啊”
“嗯,只要我们不是那种不需要金钱的人,我们就和军工厂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苏锦点点头。“这就是蒋敬生的算计和考量。”
“那我们不是亏了”蔡珅这回不感觉这合同怎么好了,反而觉得有些扎手。毕竟等他们罗网发扬光大了,他们天天还得操心军工厂那边的事,时常还得提防军工厂被别人打探了去。
苏锦唇角勾起一抹幽暗的笑容,“亏我们怎么可能亏呢”让她吃亏本的买卖,可是不太现实“蒋敬生利用我们给军工厂当保护罩,那我们又何尝不把军工厂当成我们的廉价后勤呢钱我们照赚不误,军、火我们也能轻松地拿在手中。最关键的是”
苏锦眼底绽放出一抹精光,“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罗网现在才刚刚起步,能力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蔡珅也恍然大悟,顿时间有些可怜机关算尽的蒋敬生。
蒋敬生计谋是没错,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能算计的老大
同时,他更是下定决心,绝对不能惹老大,他真心玩不过啊
“好了,你们也累了半个月了,好好休息几天吧。”苏锦前世也做过打探情报的任务,知道这事费心费神费体力。作为一个爱惜下属的boss,放假和奖金绝对不会少的
“老大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我都一身咸鱼味了”蔡珅嗅嗅身上的味道,也是很嫌弃自己。马上告辞回家好好洗漱一番。
苏锦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有赖在她家不想走嫌疑的凯利,“不回去休息”
“不想。”凯利摇摇头,“这么美丽的女士在我眼前,我怎么舍得离开”
“慢走不送。”苏锦毫不客气地指着门外的方向,利落送客。
凯利耸耸肩,作为一个绅士,她不会让女士为难的。
第二百零六章秦俊阳的求不得
从酒吧回到家中的谭斯年刚打开门,他的身影就瞬间紧绷,但很快查觉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他才放轻松地走进来。
长腿一迈,就走到了沙发处。
在沙发上,头发凌乱,领带扯开,西裤褶皱的秦俊阳正一杯一杯地灌着酒。那寻常总是喜欢搞怪的脸上竟充满了少见的愁苦和阴沉。
如果仔细看去,他的眼底微红,也不知是烈酒呛的,还是因为心事。
谭斯年扫了一眼被他洒了酒的沙发,眉头略微皱了皱,不过却没有多说,而是在他身边坐下,沉声道,“你不是出差了么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此时头脑昏沉,心情低落的秦俊阳才发现谭斯年到家了,微红的眼看着他,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可怜一样,声音都带着支离破碎的痛苦,“大哥”
一声大哥,就道出了秦俊阳心中所有的苦闷和委屈。
谭斯年略微一想,便知道能让寻常没心没肺乖戾的秦俊阳如此这般的,恐怕只有那个女人了。
“你见到她了”
秦俊阳苦笑一声,猛地灌了一口酒,呛得眼泪都了出来。
“嗯,见了,也做了,可是哪又怎么样呢”
谭斯年也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恐怕谁都不会相信,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一样风流的秦俊阳,内心深处,却有一个不能触碰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夺了他的初次,也因为那个女人,秦俊阳把自己变成了可以随意春风一度的浪荡子。
“哥,你说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潇洒,那么无情呵,她才不是无情,她是多情才对吧。”秦俊阳和谭斯年碰了杯,两个人进行着男人和兄弟才会谈的话题。
“她对谁都像是对待情人一样,可是也可以瞬间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去,我恨她非常恨可是我却忘不了她”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