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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把上门讨说法的人,弄得满脸愧疚的离开了。
一开始,她还担心四爷跟隆科多闹掰。
毕竟那隆科多在历史上,是助力四爷登基的大功臣啊。
“小气。”四爷大掌往后摆了摆,屋里的奴才就都出去了,“爷不那样说,隆科多能作罢吗只不过,到底是委屈你了。”
“为那种人犯不着,爷能为我着想,我就不委屈。”她确实不觉得委屈,该委屈的是李四儿啊。
脸都抓破了,还被打了一顿。
那天还信誓旦旦地说找隆科多撑腰,结果哭都没地儿哭。
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四爷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朝女人逼近。
看着男人眼里带着暗昧不明的光,朝自己靠近。
若音连连后退几步,“爷,你你要干嘛”
“你不会以为,这就没事了”男人幽幽地道。
若音讪讪一笑,正准备想说辞,脚后跟就退在了小凳上。
重心一个不稳,差点就要一屁股栽在地上时,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将她拦腰抱起。
惊慌之下,若音抬头对上那双神秘的墨瞳,似是燃起了熊熊浴火。
她慌乱拽着他的手臂起身,把头转向别处,“四爷,书房重地,我们不能在这”
“不能在这怎样”
若音的脸蛋,“唰”的一下,就通红通红的,仿佛能掐出血来。
当然是不能在这搞事情啊
她扯了扯唇,转移话题,“爷不是要批阅公文吗”
“别想扯些有的没的,不如你告诉爷,哪儿能。”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腰,力气大到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他俯身在她耳旁蛊惑,“这儿或者爷的卧房,还是你回正院去,嗯”
男人的气息,在若音雪白的脖颈与耳根间游走,使得她条件反射般抖了抖肩膀。
第273章不可承受之重
本来只是想让他适可而止,提醒这是书房,是办公的地方啊。
谁知道对方居然抛出那么多问题来,倒是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轻咬着唇,采取迂回战术,“那就正院吧”
反正在哪都是一样的结果,自己的地盘总归是好些。
四爷瞥见女人眼角的黠洁,就像只耍小把戏的狐狸精。
当下不由得滚了滚喉结,心中的征服浴猛的燃起。
“罢了,爷收回方才的主意。”他看着面前吹弹可破的脸蛋,真想看看,别处的肌肤,是否也是这般。
男人左手让女人更加贴紧自己,右手直接掀起女人衣料一角,往里边探去。
经验丰富的他,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重点。
“嗯”若音悠扬婉转地发出声音,后又伸手捂住了嘴。
她感受到他发烫的身躯,还有腰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硌物。
不一会儿,原本肃穆而古典的书房,便响起了女人若有似无的浅吟。
若音将修长的指腹抵在皓齿之间,努力不让自个发出声来。
四爷昨晚本就是在她那儿,加之又受了风寒,结果现在又是在书房
传出去的话,当真要羞死人了
男人却不如她的意,沙哑命令:“叫出来”
若音拼命摇头,皓齿反而抿得更用力了,“呜呜不要”
她不知道,她欲拒还迎,美眸迷离,双颊醉红,秀发散乱的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起了逗她的心思。
四爷邪魅一笑,全身而退,再猛的一撞。
“啊”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呼声,从女人的喉间,没有一丝丝防备地脱口而出。
最后在书房上空回荡着。
得逞的男人,嘴角的邪笑越发的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整齐的书房,变得一片狼藉。
地上全是纸屑和折子、笔筒掉落在地,狼毫笔洒了一地
四爷倒是迅速恢复了正常,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一副勤恳的模样。
仿佛刚刚如猛兽般侵略女人的,根本就不是他。
若音则瘫在书房的软榻,连身子都懒得翻一下,就昏睡过去了。
奴才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头都不敢抬一下,收拾好屋子就出去了。
等到若音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用膳时间。
见他醒了,四爷便让苏培盛去传膳。
用膳时,四爷和若音离开了书房,在前院的堂间用的。
结果四爷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多吃点,再喝喝新产的西湖龙井,夜里精神足。”
若音嘴角抽了抽,多吃点她能理解。
可吃饭叫她喝茶做什么,大晚上的,谁要精神足啊。
她牵了牵唇,疑惑道:“爷折子没批完吧,您还是自个多喝点吧。”
“无妨,折子批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解决一下夫妻之事。”男人漫不经心地道。
闻言,正喝着汤的若音,呛了个正着。
她捂嘴剧烈咳嗽着。
一双勾人的美眸,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爷下午还没解决够吗”
“这就害怕了”四爷递了块帕子给她,“我看你还有力气瞪爷,顶嘴,似乎是不够吧。”
那般质疑他,只一回哪够
若音讪讪地抿嘴,得了,在这腹黑男面前,多说多错,她还是好好吃饭,少说话。
可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只要想着待会又要受到摧残。
再美味的食物,对于她来说,也如同嚼蜡般。
用过膳后,四爷练了会大字。
他提笔时气势豪纵,下笔如风雷。
看得若音一愣一愣的。
直到男人轻咳一声:“安置。”她才收回了眼神。
四爷说到做到,甚至大有要做就做最猛的趋势。
不过才躺下一会子,屋里的俊男美女,就赤诚相见了。
屋里烛光摇曳,照出一室靡靡之气。
藏蓝色锦被上,肌肤白如雪的女人,被染上了一层暗昧的红色。
她的身上,压着一个身躯精壮的男人,彼此缠绵着。
许是经过下午的开导,夜里的若音,比较放得开了。
延绵不断的“嗯啊”声,从那嫣红的唇中发出,像是最动听的美妙乐章。
听得四爷差一点没忍住,俯身一口堵住那醉人的唇。
许久后,若音只觉得身子骨要散架了,可男人变幻多端地解锁各种姿势。
她从一开始的配合,到后来的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