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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一步,身子就牵痛一分。
尤其是两条腿,快不是自己的了。
柳嬷嬷扶着若音到堂间用膳,笑道:“福晋,主子爷这是疼您呢,否则也不会在咱们院中,让人种上了千日红这样好看的花。”
“可不是么,您是福晋,跟后院那些侧室跟侍妾不一样,别说千日红了,能红一辈子。”巧风跟着符合。
只有半梅恭恭敬敬跟在若音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到底是紫禁城出来的,没有那般天真。
“别了,这话也就咱们院里说说,出了外头,一个字都不许提。”
若音知道柳嬷嬷的所指的“红”,无非就是得宠的意思。
“知道了。”柳嬷嬷和巧风应道。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千日红虽然名字喜庆,可它也并非一年四季都开着,只是在每年的七月与十月之间开花罢了。因为花色艳丽有光泽。花干后而不凋,经久不变,所以得名千日红。”
若音走到正院门口,望着院子里的千日红。
惋惜地道:“过了十月,它也差不多要枯萎了。”
“福晋说的没错,但长春花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开的。还有红掌,常年开花不断,扶桑也是一样。尤其是月季花,民间都叫它月月红,基本上是花开四季,大家每个月都能看到它的花儿。”说这话的,是半梅。
奴才们闻声一看,都朝半梅眨眼睛。
觉得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福晋说的话,也敢顶撞。
只有若音听出来了,半梅这是在宽慰她呢。
于是,她没所谓地笑道:“确实有一年四季都开的花。。但花儿并不会开了就永不凋谢。人也是一样,会经历是是非非,大大小小的磨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一样,不会一直都是好的,也有闹掰的时候。更别提恩宠这种虚无的东西,更加的不牢靠。”
“奴才愚钝,方才没明白福晋的意思,现在明白了。”半梅道。
若音转身进屋,在堂间坐下。
看着一屋子的奴才,淡淡道:“叫牛厨子做午膳吧,另外,把正院的奴才都叫到堂间来。”
“是。”巧风忙不迭地出去了。
片刻后,正院的小太监、小丫鬟,就都到了堂间。
站不住的,就往门口排着。
若音身子酸痛,便斜斜撑在扶手上,俯视着底下的奴才。
随即转身,朝柳嬷嬷示意一眼。
柳嬷嬷会意,清了清嗓子。。指了指一旁的半梅,大声道:“都听好了,她是福晋新领的奴才,往后大家一起共事,不许出现不团结的现象。毕竟你我都是正院的奴才,没有高低之分,不许欺生。”
“是。”众人应道。
一时没吭声的半梅,也知道若音这是看重她。
否则的话,哪里会管旁的奴才会不会欺负她。
只见半梅恭恭敬敬跪在中间,朝若音行了叩拜大礼。
“奴才多谢福晋赏识,既然进了雍亲王府,必定誓死效忠福晋。”
说完,她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咚”声,非常实在。
见状,若音点点头,笑道:“行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把你领进府,又让你做了贴身的奴才,那就是信得过你。”
紧接着,若音又训了众人几句话,就遣散了众人,用起了午膳。
殊不知后院的人,对于若音从前院进。
四爷却从正院出来,议论纷纷
中午还有一章2000字。。
第721章如果她生了个女儿
与此同时,偏院的李氏,一面喝着大补的鸡汤,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打听清楚没,四爷昨儿歇在谁在那儿,还是让福晋歇在前院。”
否则怎么拉着福晋进了前院,两人就没影儿了。
“回主子,福晋没歇在前院,听说是四爷在前院和后院之间,修了一条暗道,四爷拉着福晋从前院进,直接就宿在正院了。”春梅回。
李氏挑了挑眉,不悦地道:“确定”
“千真万确,今儿一大早,天还没亮,四爷就从正院出来的。”
“哐当”一声,李氏气得汤也不喝了。
泛着油光的汤汁,从碗里晃了些许出来。
“福晋好厉害的手段啊,后院人的院子,哪个不是修剪得规规矩矩的。偏偏她身为正室,在这败坏风气。”
“主子,府上修建的时候,福晋也不在府上啊,还不是四爷让奴才建的。”春梅小心翼翼地道。
语音刚落,就受了李氏一记白眼。
“要你多嘴。”
末了,李氏阴阳怪气地笑道:“喜欢建暗道,就让她们建去,来日方长,就晓得是福还是祸了。”
现在她是说不上什么话。
待她生下阿哥后,非得去德妃跟前,给福晋上上眼药。
“主子说的是。”春梅随意应付。
“现如今,我和钮钴禄氏都快要生了,还是这件事比较要紧。钮钴禄氏那头,安排的怎样了”李氏烦躁地问。
“回主子,都安排好了。只是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墨迹的人了。”李氏不耐烦地瞪了春梅一眼。
吓得春梅赶紧道:“是这样的,奴才觉着,反正正院你有大阿哥,这嫡长子都有了,您什么时候生,那不都是一样吗”
要说府上没有阿哥的话,拼个长子出来,也是不一样的。
可人家正院有个嫡长子在那,横竖都是庶阿哥,还有什么好争的。
“你懂什么,钮钴禄氏原与我都是侧福晋,而我膝下只有大格格,若是阿哥生在钮钴禄氏前头,怎么也能比她神气些,总不能我进府这么些年,生的儿子还要叫他儿子哥哥吧。”李氏不服气地道。
“可您膝下有大格格,钮侧福晋跟您哪能比。”春梅小心翼翼地宽慰:“所以说啊,您还是安稳生下阿哥要紧,切莫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省得惹四爷生气啊。”
李氏顿了顿,自嘲地笑道:“别看四爷待大格格挺好,可这是大清啊,对于儿子,四爷还不是上心些,就是再没出息,往后也能分得几杯羹,有出息就更加了。”
“可女儿呢,总归是要嫁人的,嫁在京城还好,若是嫁到蒙古那犄角旮旯,下半辈子就难得见上一面了。”
“四爷疼大格格,一定不会让大格格嫁到蒙古的。”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我说了都不作数,你退下吧。”李氏摆摆手,极累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除了安顿好府上。
还让奴才李福康拿些银子,安抚酒庄老伙计的家属们。
酒庄上没有了管事的人,她还得另外物色人选。
好在陈管事不止管酒庄,基本百货行和客栈都管,属于流动的。
所以出事那会,算是摘干净了。
否则要是陈管事没了,那她底下的铺子,就都乱套了。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已然到了月底。
若音见柳嬷嬷端茶进屋,便问道:“最近后院可还好,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回福晋,都好着呢,说来也是怪了,往日李侧福晋蹦跶的最欢,如今却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院子里也不让进生人,只需她们自个院里的奴才出入。”柳嬷嬷道。
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许是要临盆了,就格外的小心些,怕出事吧。”
“那也忒过小心了吧,听说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