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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柔弱弱的,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只有女人才看得穿。
“十爷是免了你的晨省,那也是在你身子不便的情况下,既然你能四处走动,就该到正院请安。更何况你已经六个月没给福晋请安了,这是规矩”佟佳采羚的贴身丫鬟道。
“我知道这是规矩,但我身子弱,前几月都是在床上躺着的,加之我孕吐比旁人还厉害,到现在都吃不下东西,闻不得味道,如今到了孕六月,想说出来多走动,到时候好生产些。况且,这些都是十爷嘱咐我的,我不得不听啊。”
海莲就站在那儿,一双凤眸无辜地看着佟佳采羚。
而她那一声十爷,称呼得比谁都亲密,听了让人觉得是故意挑衅。
佟佳采羚半眯着眸子,她感觉自个快要忍不住了。
以她这种直性子,真是看不惯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偏偏海莲却还在挑战她的底线。
“其实啊,对于十爷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毕竟我是第一次有喜,不像福晋,已经生过一个格格了,所以,福晋该是知道这些的吧”
“知道个屁,我家主子贵为嫡福晋,也是你这种瘦马能相提并论的。”
即便是奴才态度不好,也没能激怒海莲。
她没所谓地笑了笑,道:“不过嫡格格现在也好几岁了,可能福晋忘了那种有孕时的感受。对了,府医还说了,我这胎吐的厉害,定是个阿哥,福晋体会不到这种不适的感受,也是有的。”
这下子,佟佳采羚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倏”地一下站起身子,走到海莲跟前,趾高气昂地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不好意思,福晋,好话不说第二遍。”这话简直比再说一遍还气人。
这个女人,瞧着客客气气的,可每一句话都在火上浇油。
佟佳采羚站定在原地,只觉得指关节特别的痒。
“啪”的一声,抬手就扬上了海莲那张虚伪又惹人厌的脸。
顿时,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便留下了鲜红的五指色彩。
颧骨的肌肤上,还被景泰蓝指甲划出一道血印子。
这让佟佳采羚看得心里一阵舒爽。
她这种人,心直口快,嘴上又比较笨,不会拐弯抹角说些气人的话,总是说不赢对方。
但是手上绝对不会输人
海莲要不是有奴才扶着,刚才恐怕已经栽倒在地了。
她闻了闻脚跟,望着佟佳采羚,委屈巴巴地道:“福晋,奴才不知哪里说错了话,竟惹得您打我”
“该,因为你欠打。”佟佳采羚的丫鬟道。
可佟佳采羚却摇摇头,抬手拂过海莲的脸蛋,得意笑道:“我是福晋,你是侍妾,所以打你需要理由吗”
十爷不争气,早就臭名远扬了。
一个草包而已,她也犯不着替她攒好的名声。
反正他这样的男人,又当不上皇帝,她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海莲身子往后退了退,看着那张手从她脸上离开后,才捂着脸道:“难怪十爷常夸我温柔体贴,不比有些人泼辣、蛮不讲理,那时奴才还不信,现在看来,爷说的是对的。福晋居然因为十爷疼爱我,就对一个孕妇下手,实在是心肠歹毒”
第830章当真以为爷拿你没法子了
“啧啧啧,我看你是受虐,在向我讨打是吗”佟佳采羚扬起手,差点又要一巴掌扇过去。
一旁的奴才拉住了她,劝道:“福晋,别为了这种人,弄脏了您的手,您要是不解气,奴才替你打。”
丫鬟撸起袖子,就做好了准备。
“行吧,那就赐她十个巴掌。”佟佳采羚昂着下巴,鄙夷地看着海莲,末了又道:“仔细着她的肚子。”
她只是想教训海莲,又没想伤害小生命,否则这事就真的闹大了。
佟佳采羚也看出来了,这海莲没那么傻,一般情况下,是不是挑衅她的。
反而像是故意惹她生气,还有后招呢。
她便将计就计咯。
等到十个巴掌打完,海莲的那细皮嫩肉的,嘴角都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见状,佟佳采羚轻笑一声,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午时的时候,她正在正院用膳,前院就来了个小太监。
“福晋,主子爷有请,让您去海莲姑娘的院里一趟。”
佟佳采羚喝着汤,一句话也没回。
身边的丫鬟就发话了,“没眼力劲的,没见我家福晋正用膳呢么”
“福晋,那就只好对不住了。”太监起身,朝外头招了招手。
一下子,就进来十来个侍卫,把屋里团团围住。
十爷早就摸透了佟佳采羚的性子,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只得用这种法子。
见状,佟佳采羚放下碗筷,直接就往外头走。
到了这个份上,与其让人架着去。
还不如体面些,自个过去吧。
到了海莲的小院子,她直接被“请”到了里间。
只见海莲痛得钻在被窝里,额头冒出很多汗,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得。
十爷坐在床边的圈椅,难得见他正儿八经的样子。
她直接走到男人面前,行礼道:“爷要兴师问罪,就赶紧的吧。”
“知道就好。”十爷扫了眼面前的女人,气急败坏地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爷一个解释,并且给海莲道歉。”
“就凭她一个来路不明的瘦马”佟佳采羚指了指床上的海莲,不为所动地道。
这时,一旁的海莲小声道:“十爷,算了,奴才本是妾,福晋是正妻,早上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不该听爷的话,没去给福晋晨省,福晋要教我规矩,也是应该的。怎能反过来让她给我请安,这不合规矩。”
瞧这忍气吞声的模样,可怜极了。
之前挑衅的样子,早就全然不见。
“好,很好。”十爷肯定地道:“看来她跟爷说的没错,你居然用她的身份来羞辱她。”
“这是事实,不是羞辱。”佟佳采羚轻笑一声,在男人对面坐下。
“十爷,您该知道的,奴才的身世凄苦,才被父母卖掉的。可奴才跟您的时候,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啊。”海莲语带哽咽。
“你放心,爷会替你做主的。”十爷柔声安慰完,对着佟佳采羚时,又是另一张面孔,“爷告诉你,她是爷的女人,将来还是爷孩子的母亲,爷不许你再这般诋毁她”
“啧啧啧,好感人呐,不过我相信,过几年你就不会这么护着她了。毕竟当年我进府时,你说的鬼话可比这些要深情,结果这才几个年头啊,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佟佳采羚把玩着景泰蓝指甲,一脸悠闲。
“那也是你自个作的”十爷不自然地回避着眼神。
见状,海莲捂着肚子,痛苦地喊痛:“嘶,我好疼啊”
这让十爷急得坐从圈椅上站起来,往床边一坐。
男人一手轻抚着海莲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怕,府医说了你不会有事的,放轻松就好。”
“搞了大半天,合着一点事没有,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人掉了胎也没你这样痛得打滚。”佟佳采羚鄙夷地道。
一开始,她还以为海莲见了红。